“李建国?那可不行,我坚决反对。你儿子的事情就是被他陷害的!”贾张氏坚信棒梗的话。
既然棒梗认定李建国是幕后黑手,那必然事出有因。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陷入如今这种被人非议的境地。
秦淮茹对这一消息感到震惊,同时也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巧合。
“若非棒梗那不良习性,即便真有他的煽动,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境地。倘若如您所言,李建国确实欠我们一份情,他与妹妹真能结缘。”
“日后家中若有难处,我便让她在李建国耳边吹吹风,他岂能坐视不理?”尽管秦淮茹描绘得美好无比,贾张氏仍旧不置可否,但抵触情绪已较先前有所缓解。
李建国尚未察觉,自己已然成为一群欲吸血者的目标。未踏入庭院,争吵声便传入耳中,苏老师的声音似乎也在其中。
“家中并无余财,快走,赶紧离开!”“我来此并非找你,你为何对我发火?”“都少说两句,何须让家人关系变得如此紧张。”
李建国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位身材异常庞大的陌生人身上,看起来比邻居二大爷还要壮硕许多。平时温文尔雅的苏老师罕见地脸色铁青。
苏萌之母刘氏在一旁尽力调解,但两人的矛盾显然不易化解。更甚者,苏奶奶在一旁添油加醋。
“别这么说,我们哪敢自居为一家人,若你还想过安宁日子,最好断绝与你弟弟的来往。”
“刘老师的弟弟?这么说来,这位不就是苏萌的大舅?”传言中,那是首批进京发展的港商之一,白手起家,二十年间资产便超过千万。
虽然搭上了时代的快车,苏大舅的商业眼光确实值得称道。在这个时代,似乎任何行业都比商业来得轻松。
私营企业在夹缝中艰难求存,即便是娄董事这类半公半私的企业家,也仅余一隅之地,且岌岌可危。
苏大舅遭遇与娄家如出一辙,却没料到自己会落得如此田地。
“好吧,我不会让我姐难做,这就离开。”他最终选择了妥协,顶着圆滚滚的肚子,步出了院落。
“欣怡,我有点事得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他对屋内的女孩匆匆说了一句,李建国紧接着跟了出去。
“刘先生,请留步。”李建国的声音让他止住了脚步。“你是谁?”苏大舅审视着李建国,记忆中并无此人的踪迹。
“我只是这儿的普通居民。”苏大舅提高了警觉:“有何贵干?”
“能问一下您的职业吗?”李建国的问题让苏大舅心生提防。“我们不熟,我还有急事,失陪了。”他试图抽身。
“刘先生,您那些不宜公开的事,如果需要资金,我或许能助一臂之力。”李建国并不奢望立刻打破苏大舅的防备。
但从细微之处察觉到了他的秘密,知道那必定是难以启齿的,否则也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匆忙逃离那座城市。
李建国深知,在商言商,只要利益明显,与商人交往便顺畅无阻。他谨慎行事,避免通过暗示让苏大舅怀疑他的动机。
听到这番话,苏大舅的脚步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李建国,却未言语。在当前的商业环境中,任何做生意的都免不了被贴上投机的标签。
李建国的目的,是想要弄清楚四九城地下的利益网络,或许这样他的资金就有洗净的途径。他已撒下希望的种子,但能否生根发芽,他心里也没底。
当他回到家中,苏家亦恢复了平静。尽管刘老师心系弟弟,但她明白家事的优先级。将个人忧虑置于一旁,李建国开始准备晚餐。
在这期间,大院里因棒梗和傻柱的介入而意外地安宁了两天。贾张氏为了避免是非,选择闭门不出。
一大爷本想迫使秦淮茹还债,但老太太似乎洞察了他的意图,并及时出言缓和了局势。
大院里的事态如同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太太深知易中海无力承担重任,只求稳定不求功。
刘海中清楚一大爷的位置如同手中的热山芋,因此并未滋生其他念头。许大茂因婚期临近,忙于筹备婚礼,频繁与娄家互动,无暇他顾。
阎埠贵一直在焦急地等待海棠的消息。自上次与李建国见面后,对方的态度不明,他也不好意思进一步采取行动。
听说于海棠去轧钢厂应征广播员,未来他们有很多机会接触,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情感发展。
而李建国的生活则是越来越舒适。他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厨艺足以轻松应对厂里的任务。
空余时间,他全情投入农场经营。农场已达到三级,他投入了两千金币,又用同样的金额开垦了第八块地。
商城中叁级作物玉米的种子,每袋售价两百金币,成熟后可卖出五百金币。
每块地种植的玉米能提供二十五点经验值,性价比颇高。尽管它也是一种季节性作物,只能收获一次。
牧场经验值刚积累足够,李建国便花费一千金币将其升级到两级,并再花费两千金币提升窝棚。
升级后的窝棚能容纳四类不同的家禽或牲畜。他将系统赠送的兔子和奶牛都放养在了牧场里,它们分别需要十小时和十六小时成长。
一旦农场和牧场全面投入运营,预计每两天就能带来一万金币的收入。李建国目前手中的金币为两万两千,扣除了农牧场升级的费用。
而他的泉水里,金蟾已经长出了后腿,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李建国推测,要想恢复到先前的规模,恐怕还需一两个月的光景。
他不再寄望于通过系统空间迅速敛财,毕竟每日的产量仅能带来两万金币的收入。
某天,主任的声音打破了厨房的宁静,“李建国,快,周副组长要来对你进行职业等级的重新测评。”
一听到这个消息,李建国立刻从系统空间回到了现实。“职业等级重新测评?”整个厨房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在轧钢厂,职工的职业等级由工业部直属的专门部门评定,有一套严苛的标准,涵盖了工作年限和技术能力等多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