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烬一行人赶到时,慕容复一方已经和少林开始了第一次的交锋。
只听鸠摩智说到,“小僧此来,不是为了别的。乃是听说少林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却不能容下天山派灵鹫宫的武学,令虚竹自废了武功,如此这般如何能当得这泰山北斗?”
鸠摩智的声音洪亮而冷峻,回荡在少林寺的山门前,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少林寺的众僧,最后停留在玄慈方丈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玄慈方丈,小僧此来,不为别的,只是想问问,少林寺号称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为何却容不下一个虚竹?他不过是学了灵鹫宫的武功,你们便逼他自废武功,如此行事,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玄慈方丈神色平静,双手合十,语气中带着几分慈悲:“阿弥陀佛,鸠摩智大师此言差矣。虚竹虽曾是我少林弟子,但他既已拜入灵鹫宫门下,便与我少林再无瓜葛。他自废武功,乃是出于自愿,我少林从未逼迫于他。”
鸠摩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自愿?玄慈方丈,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虚竹不过是个心思单纯的年轻人,若非你们以少林清规相逼,他又怎会自废武功?你们少林寺口口声声说慈悲为怀,行事却如此霸道,真是令人不齿!”
玄慈方丈眉头微皱,语气依旧平和:“鸠摩智大师,此事乃我少林内部事务,外人无权干涉。若大师此来只是为了挑拨离间,那便请回吧。”
鸠摩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挑拨离间?小僧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既然少林寺如此霸道,听闻少林有七十二绝技,今天我便要领教领教!别告诉我你们少林没人会这七十二绝技吧?”
鸠摩智的话音刚落,少林寺众僧的脸色皆是一变。玄慈方丈眉头微皱,语气依旧平和,但眼中已隐隐透出一丝凝重:“鸠摩智大师,少林七十二绝技乃我少林镇寺之宝,非寻常武学可比。大师若想领教,恐怕需得三思。”
鸠摩智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三思?玄慈方丈,你这是在威胁小僧吗?还是说,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不过是徒有虚名,根本无人能施展?”
玄慈方丈尚未回应,一旁的玄难大师已然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鸠摩智,你休得猖狂!我少林寺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既然你想领教七十二绝技,那便由老衲来会会你!”
鸠摩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玄难大师?也好,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小僧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鸠摩智身形一闪,已然跃入场中,双手合十,周身真气涌动,隐隐有火焰般的炽热气息散发出来。他冷冷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玄难大师,请吧!”
玄难大师也不多言,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号,随即身形一动,已然施展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大金刚掌”。掌风刚猛,气势磅礴,直逼鸠摩智而去。
鸠摩智见状,冷笑一声,双手一翻,也是一招大金刚手打出,两人拆解数招,秦烬在一旁看着鸠摩智将少林七十二绝技全套用小无相功施展了个遍,引得在场众人无不惊讶。
鸠摩智的招式凌厉而精准,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与少林七十二绝技如出一辙,甚至在某些细节上更加精妙。他的大金刚掌刚猛无俦,般若掌绵密如云,拈花指轻灵飘逸,龙爪手凌厉如风……每一招都引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少林寺的众僧也不禁为之变色。
玄难大师越打越是心惊,他原本以为鸠摩智不过是虚张声势,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将少林七十二绝技施展得如此纯熟,甚至在某些招式上比自己还要精妙。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鸠摩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将我少林的绝学施展得如此炉火纯青?”
就在玄难大师心中惊疑不定之际,鸠摩智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玄难大师,看来你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过如此。小僧不过是略施小技,便让你招架不住,真是令人失望。”
玄难大师闻言,脸色一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鸠摩智,你休得猖狂!我少林的绝学岂是你这等外人能够轻易领悟的?你不过是仗着一些旁门左道,模仿我少林的武功罢了!”
鸠摩智闻言,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模仿?玄难大师,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小僧的武功乃是堂堂正正,何须模仿?倒是你们少林寺,口口声声说七十二绝技是镇寺之宝,却连一个外人都无法抵挡,真是可笑!”
玄难大师被鸠摩智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不是鸠摩智的对手,但若是就此认输,少林寺的颜面何存?
“哼,鸠摩智,你这样的七十二绝技还用得着少林高僧给你演示?我来我也行。”秦烬冷哼一声上前说到。
鸠摩智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哦?慕容公子,你也会少林七十二绝技?莫非你也是少林弟子不成?”
“不敢说会少林的七十二绝技,但你刚刚使的我是都会了,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秦烬道。
鸠摩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慕容公子,你倒是口气不小。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小僧便领教领教,看看你这逍遥派掌门,究竟有何能耐!”
“瞧好了,这是你刚刚用的须弥山掌!”秦烬起手便以须弥山掌攻了上去。两人以少林七十二绝技再次拆了几十回合,不分上下,因为两人都用的小无相功施展。
秦烬与鸠摩智的交手愈发激烈,两人以少林七十二绝技对攻,招式凌厉,气势磅礴。须弥山掌、大金刚掌、般若掌、拈花指、龙爪手……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妙绝伦,引得在场众人目不暇接,惊叹连连。
鸠摩智越打越是心惊,他原本以为秦烬不过是虚张声势,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将少林七十二绝技施展得如此纯熟,甚至在某些招式上比自己还要精妙。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慕容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将我少林的绝学施展得如此炉火纯青?”
“那便是事我的火焰刀法!”鸠摩智突然施展火焰刀法打来,拆了两招,秦烬道,“你也不想想小无相功是哪的武功,你能用小无相模仿,我便不能?”说罢,同样施展火焰刀法对攻。
鸠摩智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万万没想到,秦烬竟然也能施展火焰刀法,而且招式之精妙,丝毫不逊色于自己。两人的火焰刀在空中相撞,炽热的真气如同两条火龙般纠缠在一起,发出“嗤嗤”的声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温度骤然升高。
“你……你怎么也会火焰刀法?”鸠摩智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秦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鸠摩智大师,你难道忘了?小无相功可是逍遥派的绝学,你能用它模仿少林七十二绝技,我自然也能用它模仿你的火焰刀法。更何况,你这火焰刀法,也不过是吐蕃武学中的一种,我逍遥派博采众长,学来又有何难?”
鸠摩智闻言,心中更是震惊。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火焰刀法独步天下,却没想到秦烬竟然也能施展得如此纯熟。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更多的冷汗,心中暗自思忖:“这慕容烬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莫测,看来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
就在此时,秦烬突然收起了火焰刀法,身形一闪,已然退后数步,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鸠摩智大师,咱们再打下去,恐怕也是难分胜负。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鸠摩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未必能占到便宜,反而可能陷入被动。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慕容公子,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不过,今日之事,小僧记下了,改日再向你讨教!”
秦烬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鸠摩智大师,随时恭候。不过,我劝你还是少打少林寺的主意,毕竟,中原武林可不是你吐蕃能够轻易染指的。”
鸠摩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并未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看向玄慈方丈,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玄慈方丈,今日之事,小僧暂且记下。不过,少林寺若是再如此霸道,恐怕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之位,也未必能坐得稳。”
玄慈方丈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依旧平和:“阿弥陀佛,鸠摩智大师,少林寺行事自有分寸,不劳大师费心。大师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鸠摩智冷哼一声,转身带着手下人马离去。
而剩下西夏王以及西夏一品堂的众人还有慕容复带着的丐帮众人还在原地。
“哼,我们可不是为了这个来的,少林弟子萧峰故意放水,纵容外人劫持我国王妃,公主,少林作何解释?”西夏王道。
玄慈方丈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慈悲:“阿弥陀佛,西夏王此言差矣。萧峰虽曾是我少林弟子,但他早已离开少林,如今的行事与我少林无关。至于劫持王妃和公主一事,恐怕另有隐情,还请西夏王明察。”
西夏王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明察?玄慈方丈,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萧峰曾是你们少林弟子,如今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们少林寺难道不该负责?”
“哼,负责?负什么责?我今天就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告诉大家,李秋水和她女儿是自己主动走的。而那场混乱是我指使新收的星宿派弟子干的,乔峰他压根就不知道。至于李秋水为什么不惜跑回逍遥派找我也要离开破坏婚宴,李前辈,你和大家说吧。”秦烬站出来说道。
秦烬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李秋水,眼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李秋水缓缓走出,神色冷峻,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既然慕容公子让我说,那我便说个明白。”
她顿了顿,目光直直盯着西夏王,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西夏王,你口口声声说我母女是被劫持,可事实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你为了与吐蕃结盟,不惜将我女儿当作筹码,强行将她许配给吐蕃王子。我李秋水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岂能容忍你如此摆布我女儿的命运?”
西夏王闻言,脸色骤然一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李秋水,你休得胡言!本王何时将你女儿当作筹码?你母女二人身为西夏王妃和公主,理应为国分忧,岂能如此任性妄为?”
李秋水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为国分忧?西夏王,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你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我女儿的幸福。我李秋水行事,向来不受人摆布,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西夏王被李秋水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心中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李秋水的武功高强,若是她真的动怒,恐怕自己难以应对。
就在这时,秦烬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西夏王,你若是还想继续纠缠,不妨先问问自己,为何会逼得李前辈母女二人不惜逃离西夏?若是你行事光明磊落,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西夏王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慕容烬,你休得在此挑拨离间!本王行事,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
秦烬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西夏王,你若是真有分寸,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说开,那便到此为止吧。李前辈母女二人既然已经回到逍遥派,那便由我逍遥派来保护她们的安全。西夏王若是还想纠缠,不妨先过我这一关。”
西夏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并未再多说什么。他知道,秦烬的武功高深莫测,若是贸然动手,恐怕自己难以占到便宜。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慕容烬,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改日再向你讨教!”
秦烬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西夏王,随时恭候。不过,我劝你还是少打李前辈母女的主意,毕竟,逍遥派可不是你西夏能够轻易染指的。”
西夏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最终还是带着手下人马离去。慕容复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最终还是跟着西夏王离开了少林寺。
秦烬目送西夏王一行人离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转身看向李秋水,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李前辈,今日之事已了,您和公主可随我回逍遥派,安心休养。”李秋水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冷峻,但眼中却多了一丝柔和:“慕容公子,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若非你及时赶到,恐怕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清露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坚定:“慕容公子,多谢你救了我母亲和我。只是……我有一事相求。”秦烬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公主请说。”李清露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秦烬:“我想拜入逍遥派,学习武功。我不想再被人当作筹码,任人摆布。”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看向秦烬,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慕容公子,清露天资聪颖,若能拜入逍遥派,定能有所成就。”秦烬沉吟片刻,随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公主有此志向,晚辈自当成全。不过,逍遥派武学博大精深,修炼之路艰辛异常,公主可要做好准备。”李清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慕容公子放心,清露定当勤学苦练,不负所望。”
秦烬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既然如此,那便请公主随我回逍遥派,正式拜师入门。”李秋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看向秦烬,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慕容公子,清露便交给你了。希望她能在这乱世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