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见了两人道,“哎,实话说你们两都不太行。这小和尚太过木呐,相貌也是平平。而这位公子长相上倒没什么问题,也透露着一股聪明劲,可你又是慕容家的。”
秦烬闻言,神色平静,拱手说道:“前辈,晚辈虽是慕容家的人,但心中并无复辟之念。晚辈只愿习得前辈的武学精髓,日后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虚竹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说道:“前辈,小僧……小僧只是个普通的少林弟子,实在不敢奢望前辈的传承。若是前辈觉得小僧不合适,小僧这就离开,绝不耽误前辈的大事。”
无崖子看了看秦烬,又看了看虚竹,眉头微皱,似乎在权衡利弊。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慕容家的公子,你虽聪明,但心中执念过重,恐怕难以真正领悟我逍遥派的武学真谛。而这小和尚,虽然木讷,但心性纯良,无欲无求,倒是有几分我逍遥派的风范。”
秦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坦然:“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心中确有执念,难以放下。若是前辈觉得小师父更适合,晚辈绝无怨言。”
虚竹听了,连忙摆手说道:“前辈,小僧实在不敢当。小僧只是个普通的少林弟子,从未想过要继承什么武功绝学。若是前辈觉得慕容公子不合适,不如再等等,或许还有其他有缘人。”
无崖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时间不多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一个有缘人了。既然天意如此,那便只能将就了。”
“哎,罢了,慕容家的小子,你听好了,以后我你拿了逍遥派去复辟什么的我都管不着你,但在那之前,必须为我将那逆徒丁春秋除了,明白吗?”无崖子道。
秦烬闻言,神色一凛,郑重地拱手说道:“前辈放心,晚辈虽出身慕容家,但复辟之事并非晚辈所求。丁春秋作恶多端,为祸江湖,晚辈定当竭尽全力,替前辈清理门户,除掉此贼!”
无崖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随即又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慕容家的小子,你虽聪明,但心中执念过重,我本不愿将逍遥派交予你。可如今形势紧迫,我也别无选择。总不能把门派给了一个傻憨憨的小子,到时被人欺负了也不自知。你需得记住,逍遥派的武功讲究随心所欲、无拘无束,若你心中执念不除,终究难以真正领悟其中的奥妙。”
秦烬神色肃然,沉声说道:“前辈教诲,晚辈铭记于心。晚辈定当谨记前辈之言,放下心中执念,专心修习逍遥派武学,不负前辈所托。”
无崖子微微颔首,随后又看向虚竹,语气中带着几分慈祥:“小和尚,你虽木讷,但心性纯良,正是我逍遥派所需的人才。我虽将逍遥派传给了慕容家的小子,但你也不必灰心。你与逍遥派有缘,日后若有需要,也可来寻他相助。”
虚竹听了,连忙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前辈厚爱,小僧感激不尽。小僧虽资质愚钝,但定当谨记前辈教诲,日后若有需要,定当尽力相助。”
无崖子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好,好。你们两人虽各有不足,但若能互相扶持,或许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他说完,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扫过两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然:“慕容家的小子,你随我来。小和尚,你在此稍候,待我传功完毕,再与你细说。”
秦烬点了点头,跟随无崖子走进山洞。虚竹则站在原地,心中虽有几分失落,但也坦然接受了这一结果。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少林弟子,能得到无崖子的认可已是莫大的荣幸,至于能否继承逍遥派的武功,他并不强求。
无崖子将秦烬引入山洞深处,洞中光线昏暗,四周石壁上刻满了逍遥派的武学秘籍。无崖子走到一块巨石前,缓缓坐下,对秦烬说道:“慕容家的小子,我逍遥派的武功讲究随心所欲、无拘无束,你需得放下心中执念,方能真正领悟其中的奥妙。”
秦烬点了点头,神色肃然:“前辈放心,晚辈定当谨记前辈之言,放下心中执念,专心修习逍遥派武学。”
无崖子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好,既然如此,我便将毕生功力传予你。你需得记住,逍遥派的武功不仅是杀敌之术,更是修身养性之道。你若能领悟其中的真谛,日后必成大器。”
他说完,双手缓缓抬起,掌心凝聚出一股强大的内力。秦烬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入体内,顿时感到全身经脉舒畅,内力源源不断地增长。传功的过程虽然痛苦,但秦烬咬牙坚持,心中默念无崖子的教诲,努力放下心中的执念。
传功结束后,无崖子的脸色变得苍白,气息也变得微弱。他缓缓睁开眼睛,对秦烬说道:“慕容家的小子,我已将毕生功力传予你,你需得记住,逍遥派的使命是清理门户,除掉丁春秋。你若能完成此任,我便再无遗憾。”
秦烬郑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前辈放心,晚辈定当竭尽全力,替前辈清理门户,除掉丁春秋!”
无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此外,逍遥派的掌门信物‘七宝指环’也交予你。你需得妥善保管,日后若有需要,可凭此信物号令逍遥派弟子。你学过北冥神功,如今经由我这一传功,也算是大成了,去找丁春秋也不成问题了。”
他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指环,递给秦烬。秦烬接过指环,郑重地戴在手上,沉声说道:“晚辈定当不负前辈所托!”
无崖子见秦烬态度坚决,心中再无牵挂。他缓缓闭上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好,好。我逍遥派的未来,便交予你了……”
他说完,气息渐渐微弱,最终安详离世。秦烬站在无崖子身前,心中虽有几分伤感,但也感到肩上的责任更加沉重。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为复辟而活的慕容家二公子,而是肩负着逍遥派使命的传人。
秦烬站在无崖子的遗体前,沉默良久,心中百感交集。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七宝指环”,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内力,知道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的慕容烬。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山洞,见虚竹依旧站在洞口,神色平静而恭敬。
虚竹见秦烬出来,连忙上前问道:“慕容公子,前辈他……可还安好?”
秦烬神色沉重,低声说道:“哎,前辈已经仙逝了。他将逍遥派的武功和使命传予了我,我定当不负前辈所托。”
虚竹闻言,双手合十,低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前辈一路走好。”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伤感,显然对无崖子的离世感到惋惜。
秦烬看了看虚竹,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小师父,前辈虽未将武功传予你,但他对你颇为赏识。他说你心性纯良,与逍遥派有缘,日后若有需要,你可来寻我相助。”
虚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慕容公子不必客气。小僧只是个普通的少林弟子,能得到前辈的认可已是莫大的荣幸。日后若有需要,小僧定当尽力相助。”
秦烬微微一笑,拍了拍虚竹的肩膀,说道:“小师父,你我虽出身不同,但今日能在此相遇,也算是有缘。日后江湖路远,若有缘再见,我们再把酒言欢。”
虚竹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点头说道:“慕容公子说得是,小僧也期待与公子再会。”
秦烬离开擂鼓山后,一路向西,准备前往星宿海完成无崖子的嘱托,除掉丁春秋。然而,途中他因迷路误入西夏境内,偶然间发现了一座隐秘的宫殿。
这座宫殿位于西夏皇宫深处,四周戒备森严,秦烬本无意闯入,但因好奇心驱使,他悄悄潜入其中。就在他四处探查时,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他循声而去,发现一位容貌绝美的女子正在抚琴,神情淡然,却透着一股凌厉之气。
秦烬心生警惕,正欲离开,那女子却忽然开口:“慕容家的公子,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秦烬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他拱手说道:“前辈慧眼如炬,晚辈秦烬,误入此地,打扰了前辈清修,还请见谅。”
那女子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慕容家的公子倒是客气。我乃李秋水,西夏皇妃。你既然来了,不如陪我聊聊。”
秦烬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李秋水。他连忙说道:“原来是李前辈,晚辈失礼了。”
李秋水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不必多礼。慕容家的公子,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秦烬如实答道:“晚辈奉师命前往星宿海,因迷路误入此地,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李秋水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星宿海?那可是丁春秋的地盘。你一个慕容家的公子,去那里做什么?”
秦烬神色一凛,沉声说道:“晚辈奉师命清理门户,除掉丁春秋。”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道:“哦?你师父是谁,竟有如此胆量?”
秦烬拱手说道:“晚辈的师父是无崖子前辈。”
李秋水听到“无崖子”三字,脸色骤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无崖子?他还活着?”
秦烬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师父已经仙逝,临终前将逍遥派的武功和使命传予了晚辈。”
李秋水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冷笑道:“无崖子那老东西,竟然将逍遥派交给了你一个慕容家的小子,真是可笑。”
“不过,话说回来,慕容家的老二长得倒真是俊俏。陪姐姐我玩玩不?”李秋水靠近道。
秦烬听到李秋水的话,心中一惊,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微微后退一步,拱手说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此行为师命而来,不敢有半分懈怠。若前辈无事,晚辈便先行告退了。”
李秋水见秦烬神色淡然,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不由得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慕容家的公子,何必如此拘谨?你师父无崖子当年可是个风流人物,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倒成了个木头人?”
“不,不是,前辈,主要是想到您这年岁,瞬间就没了兴趣。”秦烬道。
李秋水听到秦烬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慕容家的公子,你倒是敢说。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不是,我是说我也不是木头,要不是想到前辈年龄,若是如您这般貌美的女子问我要不要玩,我自然是答应的。”秦烬道。
李秋水听到秦烬的话,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慕容家的公子,你倒是会说话。年纪轻轻,嘴巴倒是甜得很。”
秦烬神色平静,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前辈,晚辈只是实话实说。前辈风华绝代,晚辈不敢有半分亵渎之意。”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妩媚的笑容。她缓步走近秦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慕容家的公子,你既然觉得我风华绝代,那为何还要急着走?不如留下来,陪我聊聊。”
“前辈,我们聊什么要这么聊啊?”李秋水毕竟长得貌美,秦烬又不出家,虽然知道年岁差距太大,身子还是老实的把李秋水搂在了怀里。
李秋水被秦烬搂在怀里,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慕容家的公子,你倒是胆大,刚才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个人?”
秦烬神色依旧平静,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前辈,晚辈虽非木头,但也知道分寸。只是前辈如此靠近,晚辈若再推辞,反倒显得虚伪了。”
李秋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慕容家的公子,你倒是坦诚。不过,你既然敢搂我,可知道后果?”
秦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前辈风华绝代,晚辈虽不敢有非分之想,但也不愿辜负前辈的美意。至于后果,晚辈自会承担。”
“哼,你先放松,姐姐我好久没玩了,就让我玩玩先,要是让我满意,说不准我还教你两招,师兄只传了你内力,啥武功都没教吧?”李秋水说完便和秦烬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