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由于是配对本,两人都没有身份,所以两人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这副本就这么把咱们扔这儿了,接下来咋办啊?”秦烬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迷茫,手中下意识地摩挲着摧坚神爪的招式要领。赤坂凌音柳眉微蹙,她环顾四周,只见青山绿水间,隐隐有古朴的建筑轮廓,像是一处隐秘的江湖门派所在。“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先找个地方了解下这‘天龙八部’副本的情况。”她的声音清冷,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行吧,也不知道少林收不收20来岁的俗家弟子。走,我们去少林看看。”秦烬道。
两人朝着少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秦烬还在不停嘀咕:“说不定进了少林,还能跟着那帮高僧学学正宗的少林功夫,我这摧坚神爪跟人家少林绝技比起来,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赤坂凌音则安静地跟在一旁,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北冥神功暗自运转,以防有潜藏的危险。
当他们远远望见少林那庄严宏伟的建筑群时,秦烬不禁加快了脚步。然而,还没等他们靠近山门,就被两个手持禅杖的少林僧兵拦住了去路。“两位施主,少林乃清净之地,若无要事,还请止步。”其中一个僧兵神情肃穆地说道。
“两位师傅,我等仰慕少林已久、特来看看能否拜入山门,做个俗家弟子。”秦烬道。
僧兵上下打量了秦烬和赤坂凌音一番,其中一位微微皱眉,说道:“施主,入我少林做俗家弟子,需得通过一番考验,且要有赤诚向佛之心,绝非易事。”
秦烬赶忙双手抱拳,恳切道:“师傅,我二人对少林的武学和佛法那是打心底里崇敬,愿意接受考验。”赤坂凌音也在一旁默默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另一位僧兵见他们态度诚恳,语气稍缓:“既然如此,且随我等去见知客僧,由他来安排后续之事。”秦烬和赤坂凌音心中一喜,连忙跟上僧兵的脚步。
穿过山门,踏入少林,只见古木参天,殿宇巍峨,不时有僧众往来诵经,梵音袅袅,令人心生宁静。秦烬东张西望,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可比外面的世界清净多了。”赤坂凌音则神色专注,感受着这里独特的氛围。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间禅房,一位知客僧端坐在屋内,他面容和蔼,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僧兵向知客僧说明了情况后,知客僧缓缓起身,走到秦烬和赤坂凌音面前。
“两位施主,入我少林俗家弟子,需守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且要勤奋习武,弘扬佛法,你们可愿意?”知客僧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刻,一旁有一扫地老僧路过,听闻对话,“呵呵呵,阿弥陀佛,那位男施主,你且过来,想学本事也不一定要做什么俗家弟子。倒是那女施主是个能守戒律的人。”
秦烬听了扫地老僧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有些不悦,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走到了老僧面前。“老和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做俗家弟子,还能在少林学到本事?”
扫地老僧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转身慢悠悠地朝着寺后的柴房走去。秦烬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赤坂凌音看着秦烬的背影,微微皱眉,但想到秦烬应该不会鲁莽行事,便留在原地,向知客僧表示自己愿意遵守戒律,加入少林俗家弟子。知客僧点了点头,让她先在禅房稍作休息。
秦烬跟着扫地老僧进了柴房,只见柴房里堆满了柴禾,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柴清香。扫地老僧放下扫帚,在一个柴堆上坐了下来,指了指旁边,示意秦烬也坐下。
“施主,你可知道,这少林的功夫,并非只在那练武场上,也并非只有成为俗家弟子才能学到。”扫地老僧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平和,仿佛有一种让人静心的魔力。
秦烬一脸狐疑地问道:“老和尚,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我是真心想在少林学点真本事,你要是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你就说是不是想学那七十二绝技?”那老僧问到。
秦烬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道:“老和尚,你可算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少林七十二绝技那可是名震江湖,谁不想学啊。您要是能教我,我给您磕头都行!”说着,他便作势要下跪。
扫地老僧伸出枯瘦的手轻轻一挡,拦住了他,笑道:“莫要着急下跪,这七十二绝技虽厉害,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学的。每一门绝技都需要深厚的佛法底蕴来化解其戾气,否则强行修炼,只会走火入魔,落得个悲惨下场。”
“不过,我看你这身上的功法,倒也算是能压制一些戾气。罢了,便跟我去藏经阁,想学什么自己挑去吧。”扫地老僧仔细看了看秦烬身上的武功,察觉霸秦神功的霸气点点头道。
秦烬听闻能去藏经阁自选绝技,惊喜如同烟花在心底炸开,两眼放光,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赶忙收了收神,毕恭毕敬地给扫地老僧鞠了一躬,声音里满是感激:“多谢大师恩赐,秦烬定铭记教诲。”
扫地老僧微微点头,转身踱步朝藏经阁走去。秦烬紧紧相随,一路上,他的心像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脑海中全是少林绝技的影子,仿佛自己已经化身绝世高手,行走江湖,受人敬仰。
很快,他们踏入了藏经阁。这藏经阁宛如一座知识的宝库,静谧而庄重,弥漫着古老的书卷气息。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巨人,摆满了各类武学秘籍和佛法经典。
扫地老僧领着秦烬来到书架前,缓缓说道:“这里的秘籍皆是少林瑰宝,你仔细选一门合适的。但记住,先悟佛法,再修武功,切不可急于求成。”
秦烬双目炯炯,满是期待,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大师,不知这众多秘籍里,哪些是以刚猛霸道著称的呢?我生性好勇斗狠,就想选一门能在江湖上横行无忌的绝学。”
扫地老僧双手合十,微微叹息道:“刚猛霸道之武学,首推大金刚拳。此拳法至刚至猛,出招时如金刚怒目,拳风呼啸,有开碑裂石之能。昔日,有位少林高僧以此拳力战群寇,一拳下去,便能让敌手筋骨寸断,可这拳劲中戾气极重,若没有深厚佛法化解,便会如烈火焚身,伤人亦伤己。”
秦烬听得热血沸腾,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刚要开口说要选这门功法,扫地老僧却又接着说道:“还有大力金刚掌,这掌法雄浑刚劲,发力时好似山岳崩塌。曾有一恶徒妄图扰乱少林清修,被我寺一位长老以大力金刚掌击退,那掌力所及之处,地面都为之龟裂。只是修炼此掌法,对内力的要求极高,若强行修炼,内力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秦烬舔了舔嘴唇,心中已是蠢蠢欲动,可扫地老僧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般若掌亦是刚猛异常,它以佛门无上般若之意为根基,掌力如雷,一旦施展开来,犹如狂风骤雨,叫敌手无处可躲。但这掌法对心性的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便会被掌中的刚猛戾气迷失心智,沦为杀人的魔头。”
说完,扫地老僧静静地看着秦烬,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这些刚猛霸道的武学虽威力惊人,但其中隐藏的危险也不容小觑。你需仔细思量,切不可被一时的威力冲昏了头脑。”
秦烬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一本不需要怎么练习心性的大力金刚掌,又拿了一本须弥山掌。
扫地僧看了后道,“你倒是个好学的。可别迷失了心智。”
秦烬恭敬地朝着扫地老僧行了一礼,说道:“大师放心,秦烬定当铭记您的教诲,修炼之时定慎之又慎。”
此后,秦烬便留在了藏经阁旁的静室,开始潜心修炼大力金刚掌和须弥山掌。起初,修炼大力金刚掌时,他按照秘籍上的法门,运转体内霸秦神功的内力,可这大力金刚掌对内力的要求极高,每一次发掌,秦烬都感觉自己的内力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体内经脉也隐隐作痛。
而须弥山掌更是玄奥,他努力去感悟那掌法中蕴含的意境,尝试着将内力凝聚成一股雄浑的力量,可每次发出的掌力都绵软无力,根本没有书中描述的那种如须弥山般厚重的威势。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烬日夜苦练,霸秦神功与这两门少林绝技不断融合。他的手掌逐渐变得坚硬如铁,每一次挥掌,都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掌印。在修炼须弥山掌时,也渐渐摸到了门道,偶尔发出的掌力,竟能将远处的书架震得微微晃动。
然而,随着功力的增长,秦烬体内的戾气也在悄然滋生。霸秦神功本就带着一股霸道之气,而大力金刚掌和须弥山掌的刚猛更是助长了这股戾气。他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凶狠,脾气也变得越发暴躁,但是相对的,在修炼两门武功上倒是突飞猛进。仅仅用了半年时间,秦烬就将两本武功修至大成。只不过此时的他身上戾气越发严重。动不动就狂怒想要杀人。
秦烬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严峻,得开始念心经平和心境了。于是在两门武功练至大成之后便不再每日去练武场,而是将自己关在禅房中念诵心经。
秦烬独坐禅房,昏暗的烛光摇曳,似他此刻动荡不安的内心。泛黄的经文摊在案几上,可那一行行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每念一遍,他都觉心底的那团戾气如顽石般,丝毫未动。
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可过往苦练武功时杀伐果断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那些被掌力击垮的对手,那些被拳风震慑的敌人,仿佛都成了他戾气的催化剂。每当他试图专注于经文,脑海中就会响起一个声音:“如此刚猛的武功,本就该在江湖中快意恩仇,何须在此受这经文的束缚?”
几日过去,秦烬非但没有感受到心境的平和,反而愈发烦躁。他开始怀疑这心经是否真的能化解自己的戾气。终于,在一个深夜,他猛地将经文拍在桌上,怒喝道:“这破经文,毫无用处!”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扫地老僧缓步走了进来。他看着秦烬愤怒的模样,微微摇头,说道:“孩子,你太急了。这心经并非是能让戾气立刻消散的灵丹妙药,它需要你用心去感悟,去沉淀。”
秦烬看着扫地老僧,眼中满是不甘:“大师,我已经很努力了,可这戾气却越来越重,我该如何是好?”
扫地老僧走到秦烬身边,坐下说道:“你在修炼武功时,追求的是速成,是刚猛之力,却忽略了内心的滋养。如今想要化解戾气,又怎能期望一蹴而就呢?你不妨放下心中的执念,不要去想这心经能为你带来什么改变,只是单纯地去读,去理解其中的深意。”
秦烬听了扫地老僧的话,沉默许久。他重新拿起经文,深吸一口气,缓缓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这一次,他不再急切地想要看到效果,只是一字一句地读着,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清泉,流淌进他干涸的心田。
日子在秦烬的诵读声中悄然流逝,他的心境渐渐有了变化。那股戾气不再如汹涌的潮水般时刻冲击着他的内心,而是如潺潺溪流,虽然依旧存在,但已不再那么难以控制。
而赤坂凌音这边在成为俗家弟子之后也开始了在少林的修学生活。经过半年的时间,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健有力,达摩剑法也已经开始学习。看到秦烬每日念经,感到不解。
赤坂凌音瞧着秦烬每日雷打不动地坐在禅房诵读心经,满心都是疑惑。作为一同进入这款武侠游戏的玩家,她实在想不通秦烬为何把大把时间耗在这看似无用的念经上。在她看来,游戏里就该拼尽全力去提升武功,去闯荡江湖扬名立万。
这天,赤坂凌音练完达摩剑法,趁着休息的间隙,径直走到秦烬念经的禅房。她双手抱胸,眉头微皱,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秦烬,你天天念这些经文有什么用?咱们在副本里,不就是要不断提升实力,去过剧情吗?你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武功提升可就慢了。”
秦烬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平静,起身给赤坂凌音倒了一杯茶,说道:“凌音,你有所不知。我之前修炼大力金刚掌和须弥山掌,这两门武功刚猛霸道,我体内积攒了太多戾气。若不化解,迟早会走火入魔,到那时别说提升实力,恐怕连正常游戏都难。这心经能让我心境平和,对我修炼武功大有裨益。”
赤坂凌音撇了撇嘴,一脸不屑:“我才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我练达摩剑法,就是要一招一式地去打磨,去和其他人,在实战中提升自己。你看我,这半年身体变强壮了,剑法也越来越熟练,马上就能去挑战更厉害的对手了。”
秦烬笑了笑,没有直接反驳她:“凌音,你追求武功提升的方式没错,但咱们这个副本,也不能只看眼前的武力值。这副本的设定很真实,心境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就像我之前,戾气太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算武功再高,也发挥不出全部实力。”
赤坂凌音还是不太认同,她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那都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我觉得在副本里里就是要勇往直前,遇到敌人就用武力解决。等我把达摩剑法练到极致,看谁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秦烬知道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服她,便说道:“凌音,我也不劝你现在就改变想法。你继续按照你的方式修炼,我也会坚持我的做法。咱们过段时间再看看,说不定你会有新的认识。”
赤坂凌音哼了一声:“行,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念经有用,还是我的实战提升更厉害。”说完,她便转身离开禅房,继续去练习她的达摩剑法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赤坂凌音更加投入地修炼达摩剑法,而秦烬依旧每日诵读心经,同时也没有荒废武功的修炼。他在心境平和的状态下,对大力金刚掌和须弥山掌的理解又深了一层,掌力和掌法的运用也更加自如。
一日夜里,赤坂凌音和秦烬同时察觉寺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两人都反应迅速,出了禅房一观究竟。
月光洒在寺院的屋脊上,宛如给黑色的瓦片镀上了一层银霜。他们瞧见一个身影,那身形与萧峰极为相似,正鬼魅般朝着玄苦大师的禅房逼近。秦烬心中一惊,小声道:“这……难道是乔大侠?怎会在此处?”赤坂凌音紧握着达摩剑,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沉声道:“先看着,别轻举妄动。”
那身影如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闪进了玄苦大师的禅房。秦烬和赤坂凌音不敢耽搁,紧随其后。待他们踏入房内,只见“萧峰”双掌如开山巨斧般狠狠朝着床上的玄苦大师劈去。玄苦大师从睡梦中惊醒,眼中满是惊恐,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
“砰!”一声闷响,玄苦大师如被重锤击中的沙袋,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口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随即双眼一闭,昏迷了过去。
秦烬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好个萧峰,竟在少林寺行凶!”说罢,运起大力金刚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着“萧峰”拍去。赤坂凌音也娇叱一声,达摩剑如灵动的白蛇,刺向“萧峰”的咽喉。
“萧峰”不慌不忙,身形一闪,如灵动的燕子,轻松避开秦烬的掌力,反手一掌朝着秦烬的胸口推去。秦烬只觉一股强大的内力扑面而来,胸口如遭重石撞击,踉跄着后退几步。赤坂凌音的剑刺了个空,“萧峰”顺势一脚踢向她的手臂,赤坂凌音手臂一麻,达摩剑差点脱手。
“萧峰”趁他们二人受挫之际,脚尖一点,如离弦之箭般从窗口飞了出去。秦烬和赤坂凌音急忙追出,但那“萧峰”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夜空中隐隐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惨案。
秦烬和赤坂凌音回到玄苦大师身边,看着气息微弱、昏迷不醒的玄苦大师,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愤怒与震惊。赤坂凌音咬着牙道:“没想到萧峰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徒,连玄苦大师都下得去手!”秦烬也满脸悲愤地点点头:“今日亲眼所见,这凶手定是萧峰无疑,他为何要做出这等恶行?”
秦烬和赤坂凌音小心翼翼地将玄苦大师抬回房内,安置在床上。赤坂凌音赶忙去打来热水,浸湿帕子,轻轻擦拭着玄苦大师嘴角的血迹。秦烬则在一旁运功,试图将自己的内力渡入玄苦大师体内,助他稳住伤势。可玄苦大师受伤太重,秦烬的内力如泥牛入海,收效甚微。
半个时辰的时间,在两人的焦急等待中,仿佛变得无比漫长。就在他们满心忧虑之时,只听寺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身影如疾风般冲进了玄苦大师的房间。来人正是萧峰,他满脸焦急,额头上满是汗珠,显然是一路快马加鞭赶来。
萧峰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玄苦大师,心中“咯噔”一下,急忙上前查看。秦烬和赤坂凌音看到萧峰,眼中瞬间燃起怒火。赤坂凌音一声娇喝,手持达摩剑,如一道闪电般朝着萧峰刺去:“好你个萧峰,还有脸回来!”秦烬也运起大力金刚掌,双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萧峰的后背拍去。
萧峰万万没想到会遭到二人的攻击,心中又惊又疑。他侧身一闪,避开了赤坂凌音的剑,同时抬手一格,挡住了秦烬的掌力。萧峰大声说道:“二位这是为何?我是来探望玄苦大师的!”秦烬怒目圆睁:“少装蒜了,我们亲眼看到你偷袭玄苦大师,还想狡辩!”
三人瞬间战作一团。赤坂凌音的达摩剑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秦烬的大力金刚掌刚猛无匹,掌风所及之处,空气都为之震颤。萧峰虽心中满是疑惑,但也不敢大意,他施展出降龙十八掌,掌力雄浑,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一时间,房间内剑影闪烁、掌风呼啸。桌椅被震得七零八落,茶杯、烛台纷纷落地摔得粉碎。就在三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一个微弱却威严的声音传来:“都……都住手!”原来是玄苦大师醒转过来了。
三人听到声音,立刻停了手。萧峰急忙跑到玄苦大师床边,焦急地问道:“大师,您……您可好些了?”玄苦大师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萧峰,又看了看秦烬和赤坂凌音,虚弱地说道:“乔……乔施主,此事……另有隐情……”秦烬和赤坂凌音一脸惊愕,没想到玄苦大师竟会这么说。
玄苦大师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袭击我的……并非乔施主……那人身法和乔施主相似,但……气息不同……”秦烬和赤坂凌音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萧峰。赤坂凌音满脸羞愧,收起达摩剑,说道:“乔大侠,是我们莽撞了,错怪您了。”秦烬也抱拳赔罪:“乔大侠,还望您不要怪罪。”
萧峰微微一笑,说道:“无妨,二位也是为了大师着想。只是不知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竟如此阴险狡诈,假扮于我。”玄苦大师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老衲……也不知……乔施主……你身世……定有隐情……要……要小心啊……”说罢,又昏了过去。
之后三人将玄苦大师安顿好,叫来小沙弥照顾之后,便一起出了房间。
“所以,乔大侠,你今晚来少林寺是做什么呢?自你八年前做了丐帮帮主可就再没上过上过少林了?”秦烬问到。
萧峰神色凝重,长叹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追查杀死我养父母乔三夫妇,赵钱孙,谭公谭婆,以及单正一家五口的凶手。我苦寻线索,竟发现诸多迹象指向下个受害人极可能是玄苦大师。我实在放心不下,生怕大师有什么危险,所以匆忙赶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赤坂凌音秀眉紧蹙,眼中满是思索之色:“如此看来,这凶手故意模仿乔大侠你的身法,分明是想将所有罪名都嫁祸给你,其心可诛!只是这凶手如此神通广大,知晓众多隐秘之事,背后说不定有个庞大的势力。”
秦烬微微点头,补充道:“而且从这些被害之人来看,似乎都与乔大侠你的身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乔大侠,你可曾想起什么关于自己身世的关键线索?”
萧峰眉头紧锁,陷入回忆:“我自幼被乔三夫妇收养,对于亲生父母的记忆几乎全无。只是这些年追查过程中,偶尔听到一些模糊的传言,说我亲生父亲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还说我是契丹人。但具体是谁,却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