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月过去,秦烬降龙十八掌已然大成,而郭靖还在磨炼第十五招。穆念慈这边倒是比郭靖好些,逍遥游已经学全,正在磨炼阶段。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日洪七公终于是要走了。和原剧情一样,四人苦苦挽留,最后遇上了欧阳克的蛇阵。最终洪七公又停留了十几天,把秦烬和黄蓉了都教会了漫天花雨的手法便正式离开了。
四人继续往嘉兴赶去。一路上四人游山玩水。这一日便到了太湖。
但见那太湖之上,波光粼粼,宛如一面巨大的银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湖水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湖面上,一艘艘渔船穿梭往来,渔夫们正忙着撒网捕鱼,一片繁忙而祥和的景象。
黄蓉望着这美景,不禁欢呼雀跃起来:“哇,这太湖真美呀!咱们正好在此处多停留些时日,好好游玩一番。”
郭靖笑着点头:“如此美景,确实不可错过。咱们也可借此机会好好休整一下。”
欧阳烬和穆念慈也都表示赞同。于是,四人雇了一艘小船,在太湖上悠然飘荡。他们时而欣赏湖光山色,时而谈论江湖趣事,欢声笑语回荡在湖面上。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危机正悄然降临。
当小船行至湖心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了许多船只,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船上的人个个手持武器,眼神凶狠。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郭靖站起身来,抱拳说道:“我们乃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中人,见这太湖风景秀丽,便乘船游玩一番,并无恶意。”
那大汉冷笑一声:“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劝你们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到了归云庄,自有庄主发落。”
原来,这些人正是归云庄的庄丁。最近归云庄附近时常有一些神秘人物出没,庄主陆乘风担心会有什么阴谋,便下令让庄丁们加强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便带回庄中审问。
黄蓉眼珠一转,笑道:“哟,这归云庄听起来倒是个有趣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们就跟你们走一趟吧。”
于是,四人被带到了归云庄。庄内建筑气势恢宏,庭院深深,处处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他们被带到了大厅,只见大厅之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归云庄庄主陆乘风。他身旁站着年轻英俊的陆冠英。
陆乘风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说道:“几位朋友,不知你们从何而来,所为何事?”
郭靖再次抱拳说道:“庄主,我们是从北方而来,打算前往嘉兴。途中路过太湖,见景色优美,便停留游玩。无意冒犯贵庄,还望庄主见谅。”
陆乘风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场误会。不过最近江湖上不太平,我也是不得不谨慎些。几位既然来了,便是客人,不妨在庄中多住几日,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四人见陆乘风如此好客,便欣然答应了下来。在归云庄的日子里,他们结识了许多江湖豪杰,也听闻了不少江湖上的奇闻轶事。陆乘风对他们颇为关照,时常与他们谈论武学和江湖之事,郭靖、欧阳烬等人也从中受益良多。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一日,陆冠英得了消息,杨康以及段天德今晚连夜过湖。陆冠英请秦烬,黄蓉,郭靖,穆念慈四人共同前往商议。
陆冠英蓦地抬手,朗声道:“张大哥,前方打探之事,结果如何?”
座中,有一瘦小汉子霍然起身,抱拳拱手,恭敬回道:“回少庄主的话,金国钦使打算今夜连夜渡湖。那段指挥使,约莫再过一个多时辰便会抵达。此次他借着迎接金国钦使的由头,一路横征暴敛,故而行程拖沓,来迟了。”
陆冠英微微蹙眉,追问道:“他此番搜刮,收获几何?”
那汉子神色愤然,说道:“每到一州县,当地皆有财物供奉。他麾下的那些兵卒,更是在乡间肆意劫掠。我见他上船之时,一众亲随抬着二十多只箱子,看那模样,都沉重得很。”
陆冠英目光如炬,又问:“他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汉子略一思索,答道:“马军有两千。不过过湖的都是步军,因船只数量有限,眼下上船的大约一千人上下。”
陆冠英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众人,高声问道:“各位哥哥,对于此事,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齐刷刷地站起身来,声若洪钟道:“我等愿听少庄主号令!”
陆冠英双手向怀里一抱,说道:“这些民脂民膏,不义之财,打从太湖里来,不取有违天道。咱们尽数取来,一半分给湖滨贫民,另一半各寨分了。”众人轰然叫好。
于是按着计划,完颜康顺利被抓。由于完颜康还用了九阴白骨爪,于是被陆乘风关押去了地牢。就是现在穆念慈和郭靖好着呢,并没有人去帮杨康呼救叫来梅超风,因此也就省去很多麻烦。而在这过程中,郭靖也是手刃仇人段天德为父亲报了仇。
之后又遇上裘千仞招摇撞骗,虽然被赶来的七怪撞破,但也勾起了黄蓉的想家之情。于是第二日,秦烬和黄蓉便拜别了众人,往桃花岛而去,至于郭靖和穆念慈则是继续他们的旅途。
秦烬和黄蓉一路游玩,到了宝应。听到一群丐帮弟子在讨论最近不断有少女失踪的事情,感觉有些惊奇。于是两人就决定跟着一起探查一番。
秦烬和黄蓉乔装打扮一番,混入了丐帮弟子之中,仔细倾听他们的讨论。从丐帮弟子们的只言片语里得知,这失踪的少女皆是模样姣好,且失踪前都有人隐隐约约看到过一个身形高大、身着华丽之人的身影在附近出现。而此刻的丐帮又有长老接到了当地大小姐程瑶迦的求助信。于是秦烬和黄蓉便跟着那位叫黎生的长老到了程瑶迦的所在。
到了夜晚,一切准备妥当便静等那采花贼的出现。
约莫过了一个更次,夜的浓墨已将天地涂抹得愈发深沉。此时,前方当铺里的更伕敲响了三更,“的笃、的笃、当当当”,那声响如重锤般敲在寂静的夜里。紧接着,“拍”的一声轻响,一颗石子似暗夜精灵般投进了花园。
须臾间,围墙外鬼魅般窜进八个人影,脚尖轻点,径直跃上楼去。其中一人迅速打着了火折子,昏黄的火光如流星乍现,几人借着这点光亮快步走向小姐的床前,随后又迅速吹熄火折,四周重归无尽的黑暗。
就在那火光一闪的瞬间,黄、秦二人已将来人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原来她们都是欧阳克那些女扮男装、身着白衣的女弟子。只见四个女弟子像训练有素的刺客,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敏捷地揭开帐子,把绸被猛地兜头罩在黎生身上,接着紧紧搂住,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另外两名女弟子迅速张开一只大布袋,抬起被裹在绸被里的黎生就往袋中放,然后快速抽动绳子,眨眼间就把袋口收紧。众女抖被罩头、张袋装人的动作娴熟无比,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在黑暗中一气呵成,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之后,四个女弟子各执布袋一角,稳稳地抬起布袋,如飞燕般跃下楼去。
黄、秦二人待众人走远,这才两道黑色的闪电般跃出花园,在夜色中远远跟随。他们脚下步伐轻盈,似暗夜中的幽灵,不发出一丝声响。走了一阵,已到郊外,只见八女抬着布袋走进一座大屋,众乞丐四下分散开来,如一张无形的大网,把大屋团团围住。
黄蓉眼波流转,轻轻一扯郭靖的手,又朝着秦烬使了个眼色,两人急步抢到后墙,脚尖一点,如同灵猫般跳了进去。眼前出现的是一所古老的祠堂,大厅上密密麻麻地供着无数神主牌位,像是在诉说着家族往昔的故事。梁间悬满了大匾,上面写着族中有过功名之人的名衔,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透出一种庄严与神秘。厅上四五枝红烛燃烧着,烛火跳跃,把四周照得明晃晃地。
居中坐着一人,手摇折扇,姿态风流。黄、秦两人早就料到必是欧阳克,眼见果然是他,当下齐齐缩身窗外,大气都不敢出,心想:“不知那黎生是不是他敌手?”秦烬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担忧。
只见八女抬着布袋走进大厅,娇声说道:“公子爷,程家大小姐已经接来了。”欧阳克冷笑两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透着几分阴狠。他抬头向着厅外说道:“众位朋友,既蒙枉顾,何不进来相见?”
隐在墙头屋角的群丐知道已被他察觉,但未得黎生号令,均是默不作声,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紧张。欧阳克侧头向地下的布袋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说道:“想不到美人儿的大驾这么容易请到。”说罢,他缓步上前,手中折扇轻挥,原本潇洒的折扇瞬间折成一条铁笔模样,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黄蓉和秦烬瞧见他的手势与脸色,不禁大吃了一惊,心里明白他已然看穿布袋里藏着敌人,马上就要痛下杀手了。黄蓉的手中暗暗扣住了三枚钢针,只等他的折扇落下,便立刻发针去解救黎生。突然,只听得飕飕两声,两枝袖箭从窗格中射了进来,朝着欧阳克的背心疾飞而去。原来丐帮中的人也看出情况十分凶险,率先动起手来了。
欧阳克将左手一翻,只见他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了一枝袖箭,无名指和小指又稳稳夹住了另一枝,紧接着喀喀两声,那两枝短箭就被折成了四截。众丐帮弟子见他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全都惊得呆住了。余兆兴大声喊道:“黎师叔,快出来吧。”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嗤的一声,布袋被一下子撕开了,两柄飞刀带着寒光激射而出。黎生借着飞刀的掩护,在刀光之中贴着地面滚了出来。他顺势扯起布袋,在身前一抖,把布袋当作盾牌,然后迅速跳起身来。他早就知道欧阳克武功高强,和他正面打斗恐怕难以取胜,原本想着藏在布袋里,等到合适的时机出其不意地发动突然袭击,却没想到还是被欧阳克给识破了。
欧阳克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原本的美人儿变成老叫化了,这布袋戏法玩得可真是高明啊!”黎生大声质问道:“这地方三天里接连失踪了四个姑娘,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欧阳克依旧笑着说:“宝应县又不是个穷地方,怎么捕快公差都变成要饭的了呢?”黎生回答道:“我本来也不在这儿要饭的,昨天听小叫化说,这儿突然有四个大姑娘被人劫走了,我这个老叫化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
欧阳克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几个姑娘也没什么特别的,既然你想要,大家都是武林中人,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把她们给你吧。叫化子吃死蟹,只只好,说不定你会把这四个姑娘当成宝贝呢。”说完,他右手一挥,几名女弟子走进里面,领出了四个姑娘。只见这几个姑娘个个衣衫凌乱,神色十分憔悴,眼睛也哭得又红又肿。
“'哼!'黎生瞧见眼前这副张狂模样,心中那股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厉声喝道,'朋友,报上名来,师承何人?'那欧阳克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在下复姓欧阳,不知老兄有何事赐教?'黎生双目圆睁,怒声喝道:'那便比划比划!'欧阳克轻挑眉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笑道:'求之不得,出招吧!'
黎生大喝一声:'好!'右手缓缓抬起,刚欲发招,刹那间,眼前白光一闪,如鬼魅般飘忽,背后风声骤起,似有猛兽袭来。他反应极快,脚尖一点,如惊鸿般向前飞跃而出。饶是如此,颈后还是被对方轻轻拂过,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他躲得快,颈后的要穴此刻怕是已被拿住。
黎生乃是丐帮中的八袋弟子,身份尊崇,行辈极高,在两浙一带,群丐皆听他号令,是丐帮中响当当的人物。如今刚一出手便险些折戟,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脸颊,他心中又羞又恼,不待回身,反手便是一记刚猛的掌法劈出。黄蓉在秦烬耳边轻声说道:'他竟也会降龙十八掌!'秦烬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场上。
欧阳克见这掌法来势汹汹,犹如猛虎下山,不敢硬接,身形一闪,如灵猿般轻盈地避开。黎生这才转过身来,脚下步伐沉稳,双手在胸前虚捧,呼的一声,身子转了个圈子。郭靖在黄蓉耳畔轻声道:'这可是逍遥游拳法里的招数?'黄蓉也点了点头,只是看着黎生的拳势虽刚猛有力,却少了几分逍遥游拳法应有的灵动飘逸。
欧阳克见黎生脚步沉稳,招式精妙,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将折扇往腰间一插,侧身闪过黎生的圈击。紧接着,他出拳如闪电,直取黎生右肩。黎生不慌不忙,施展出逍遥游拳法中的'饭来伸手',巧妙格开。欧阳克左拳如钩,待黎生竖臂抵挡之时,身形陡然一闪,如鬼魅般窜到黎生背后,双手五指如尖锥,直取他背心要穴。黄蓉和郭靖心中一惊,暗忖:'这一招,难挡!'此时,守在厅外的群丐见黎生与敌人交上了手,纷纷涌入厅中。灯影摇曳之下,众人骤然瞧见黎生陷入险境,想要上前相助,却已来不及了。“
黎生全神贯注于与欧阳克的缠斗,陡然间,听得背后风声呼啸而至,那风如利刃,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后背肌肤也隐隐有被侵袭之感。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他不假思索地反手横劈而出,正是先前使过的“降龙十八掌”中的“神龙摆尾”。
这“神龙摆尾”一招,大有来历。始创“降龙十八掌”的那位绝世高人,从《易经》“履”卦中汲取灵感,最初将此招命名为“履虎尾”。其寓意宛如勇者进攻猛虎之背,一脚踩上老虎尾巴,老虎必定回头反咬,那攻势之凌厉、威力之猛恶,可想而知。只是后来的传人觉得《易经》里这些文绉绉的卦名说起来拗口,便将其更名为“神龙摆尾”。
欧阳克见黎生这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不敢有丝毫大意去硬接。他的身子如风中垂柳般急剧向后仰去,似是要融入这无尽的虚空之中,堪堪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击。
黎生心中暗自庆幸:“好险呐!”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更加警惕,迅速转身,严阵以待,准备再次迎接欧阳克的攻击。
实际上,黎生的武功与欧阳克相比,逊色不少。两人交手不过三四十招,黎生已然连遇五六次生死危机。每一次,他都如在悬崖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每一次,都是这招“神龙摆尾”如神兵天降,助他化险为夷,从鬼门关前拉回了自己的性命。但他心里明白,这招虽能解一时之困,却并非长久之计,随着时间推移,自己若不能想出破敌之策,只怕终究难逃欧阳克的毒手。
秦烬再看一会见黎生决然不是自己哥哥对手,于是大喊着冲了进去。“哥哥,让弟弟来会会你!”而黄蓉在一旁喊道,“烬哥哥,别给七公丢脸,狠狠揍他。
秦烬大喝一声,飞身跃入战圈,一招“亢龙有悔”朝着欧阳克猛击而去。这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掌风所至,空气都为之激荡。欧阳克微微一惊,他没想到秦烬竟也会这等刚猛的掌法。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同时双掌如灵蛇般探出,使出白驼山庄的独门武功,直取秦烬咽喉。
秦烬不慌不忙,运起霸秦神功,体内真气流转,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他侧身一让,避开欧阳克的攻击,接着反手一掌,“飞龙在天”,掌力如飞龙般向前扑去。这一掌带着一股雄浑的气势,将周围的沙石都卷了起来。
欧阳克见状,脚尖一点,向后飘退数丈。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屑,冷笑道:“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有些本事。不过,就凭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说罢,他双手舞动,施展出更加凌厉的白驼山庄武功,一时间,掌影重重,让人眼花缭乱。
秦烬不敢大意,他一边运起降龙十八掌与之对抗,一边融入霸秦神功的真气。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与霸秦神功的雄浑相结合,威力大增。每一次出掌,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掌风撕裂,发出“呼呼”的声响。黄蓉在一旁看得紧张不已,她不断地为秦烬加油助威:“烬哥哥,加油!狠狠揍他!”
黎生趁此机会,退到一旁,喘着粗气,看着场上激烈的战斗。他心中既佩服秦烬的勇气和武功,又为秦烬捏了一把汗。毕竟,欧阳克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突然,欧阳克身形一闪,绕到秦烬身后,双掌如刀,朝着秦烬的后背砍去。秦烬早有防备,他身形一转,使出“见龙在田”,身体如游龙般灵活,避开了欧阳克的攻击,同时一掌拍向欧阳克的胸口。
欧阳克没想到秦烬反应如此之快,他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躲过了这一掌。但秦烬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紧接着又是一招“潜龙勿用”,掌力如暗流涌动,悄无声息地朝着欧阳克逼近。
欧阳克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掌力,心中一惊。他急忙运起全身功力,施展出白驼山庄的最高绝学,试图抵挡秦烬的攻击。一时间,两人的掌力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树木都震得摇晃起来。
秦烬趁着这股气浪,身形一闪,再次靠近欧阳克。他运起霸秦神功,将全身的真气都凝聚在右掌上,然后大喝一声,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最强一招“龙战于野”。这一掌如巨龙腾飞,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气势,朝着欧阳克狠狠击去。
欧阳克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心中一阵恐惧。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挡这一击,于是急忙转身想要逃跑。但秦烬的速度更快,他的手掌已经重重地拍在了欧阳克的后背上。
欧阳克惨叫一声,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看着秦烬,眼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但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秦烬走到欧阳克身边,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哥哥,今日我不杀你,是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但你以后若再作恶,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罢,他转身走到黄蓉和黎生身边。
黄蓉高兴地跳了起来,她抱住秦烬的手臂,说道:“烬哥哥,你太棒了!你真的打败了他。”黎生也走上前来,感激地说道:“欧阳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一命。若不是你及时赶来,我今日只怕性命不保。”
秦烬微笑着说道:“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