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生了奥利弗事件后,虽然贝里席声称和自己没关系,但依然受到影响,尤其是平时看小指头不顺眼的人,认为他不配当财政大臣。
但劳勃国不那么认为,“既然凶手已经抓住了,认罪了,甚至都发配长城了,就是一起普通的谋财害命。”
还有一点就是,“我欠了兰尼斯特家一半债务,没有小指头,国库只能欠的更多。”
“陛下,宾客权利是维斯特洛最神圣的传统之一。如果此事背后另有隐情,我们必须查清楚,否则会寒了所有人的心。”
劳勃不耐烦地喝了一口酒,语气中带着几分烦躁:“奈德,你总是这么死板!小指头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你就别再多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准备接下来的比武大会,我可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坏了兴致。”
另一边,小指头给李善举办所谓的压惊宴。
“贝里席大人,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艾德大人,夫人派我来不是躲起来享乐的。”
李善淡漠地举起酒杯。
“艾德大人如今事务缠身呐,你也知道,这宫廷里的事儿,千头万绪,乱如麻团,一刻不得闲。”贝里席轻轻转动着手中那杯色泽殷红的葡萄酒。
“而且你得罪了王后和王子........”小指头捻捻修剪整齐的尖胡子,“首相有他的难处,不好护着你。”
“国王早就赦免我了,只是我嫌麻烦才不想去,但如今艾德大人需要我....”
“现在不是时候,等一切安稳了....”
“贝里席大人,自从我入君临城起,这话我已听了太多遍。我带着着夫人的嘱托,可不是为了在这儿无尽地等待。王后和王子的态度,与艾德大人安全相比....”此时,他手中的酒杯因用力,杯身出现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裂纹。
“年轻人,不要着急。这君临城局势错综复杂,犹如一团乱麻,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小指头摇摇头,“艾德大人身处权力漩涡的中心,每一步都需慎之又慎。你此时贸然现身,说不定会打乱他的全盘计划。”
“添乱?我看是大人您有诸多顾虑,不想让我与艾德大人相见吧。大人可否坦诚相告,究竟是何缘由,一直阻拦我?”李善微微侧身,“还是说,夫人看错人了,其实您并不在乎!”
贝里席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悦,转瞬即逝:“你这是误会我了。我一心为凯特和艾德大人考虑,局势不明朗,贸然相见对你们都没好处。再耐心等等,等时机成熟,我必定履行承诺。”
“承蒙关照,谢谢您这几日盛情款待。不过,自此我不再把你当成同路人。”
“咔哒”一声,酒杯在李善手心里碎成了几块,“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去见艾德大人。还望大人不要阻拦,否则,对大家都不好。”
“会招致你多余的怀疑,是我个人德行不足,我也就不勉强。”忽然话锋一转,语气轻松了几分,“不过,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劝。只是,临别之前,我有一个惊喜。”
贝里席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而沉稳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艾德·史塔克。他身披灰色的狼皮斗篷,面容严肃而疲惫,但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透着坚定与智慧。
“阿拉贡,抱歉让你久等了。”
李善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碎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微微躬身行礼:“艾德大人,终于见到您了。”
贝里席依旧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微笑,语气轻松:“看来我的惊喜来得正是时候。艾德大人,阿拉贡可是等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艾德看了贝里席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贝里席大人,感谢你为阿拉贡安排的款待。不过,接下来我会亲自处理他的事务。”
贝里席耸了耸肩,笑容不减:“当然,当然。我只是尽了一点地主之谊。既然您来了,我也就不多打扰了。”他说完,优雅地站起身,向两人微微欠身,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事情还得从李善见完修夫爵士说起。
晚上,首相塔内一片寂静,艾德・史塔克办公桌上的烛光轻轻摇曳。艾德眉头紧锁,专注于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处理着王国繁杂的事务。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击声从窗户方向传来,打破了这份静谧。艾德停下手中的笔,抬头一看。一只鹰正站在窗台上,艾德,缓缓起身,走近窗户。
当他打开窗户,那鹰振翅飞了进来,稳稳地落在桌子上。
艾德这才注意到,鹰的爪子上绑着一封信。他伸手解下信件,展开阅读。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艾德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信中的内容让他开始怀疑琼恩・艾林的死与派席尔大学士有关。
而在李善中毒事件当天晚上,鹰再次来访。
艾德·史塔克坐在首相塔的书房里,信中提到了里斯之泪这个毒药。艾德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思量:“贝里席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奥利弗的行为是否真的与他无关?阿拉贡是待在小指头那里,我必须确保他的安全。”
艾德思索片刻,决定写一封回信让鹰送回去。他看向鹰,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能听懂我的话吗?”那鹰像是听懂了一般,点了点头。艾德心中一惊,又追问道:“你是不是阿拉贡的易形者?”鹰再次点头。
艾德不禁喃喃自语:“如果你会说话就好了。”话一出口,他便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至极,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我怕吓着你。”
“怎么可....”艾德的话还未说完,便突然睁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因为,发出声音的,竟然是那只鹰。
第二天一早,艾德来到贝里席的府邸。贝里席正在花园品茶,见到艾德,脸上挂起标志性的微笑:“艾德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贝里席大人,凯特琳来信了。她说阿拉贡到了君临,让我务必见他。我听说他在你这儿?”
贝里席笑容微滞,随即恢复自然:“阿拉贡?哦,他确实在我这儿做客,不过……”
“不过什么?”艾德目光锐利。
贝里席耸肩,语气轻松:“不过他现在可能不方便见您。最近发生了不少事,他需要休息。”
艾德声音冷了下来:“贝里席大人,阿拉贡是凯特琳派来的人,是我临冬城的人。立刻带我去见他。”
“艾德大人,您这是不信任我吗?我可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艾德毫不退让:“我感谢您的照顾,但现在,我必须亲自确认他的安全。如果您阻拦,我会认为您别有用心。”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带您去见他吧。不过,君临城局势复杂,我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保护他。”
“真要保护他,就不会发生奥利弗那种事。”艾德语气冰冷,“现在,我需要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