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清明用看绝世美女的火辣眼神看着贾正经,王建设直接把贾正经写的交代材料,随手递给了他。
下意识接过材料,简单瞅了一眼,郑清明脸色大变,忙抬起头,把刀子似的目光望向了一脸忐忑的贾正经,低下头,认真阅读起来。
数分钟后。
他朝着贾正经扬了扬手里的交代材料。
没想到这面目狰狞的家伙,居然还是一个全才。
玩的真够花的啊。
就资料上的这些交代,等着吃枪子吧。
掏出手铐,作势就要给贾正经戴上。
心提到了嗓子眼的贾正经,见郑清明都把手铐给亮了出来,都要吓尿裤子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屁股顺势从凳子上滑跪到地上,脑袋也砰砰砰的磕在了地上。
“王主任,郑所长,我错了,你们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不再跟人鬼混。”
“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分明是怕了。”郑清明说道:“做了犯法的事情,一句我错了,就屁事没有了,你想什么好事情呢。”
王建设想起了同人文中,四合院闹出人命事件、欺压烈属、霸占公家房子、吃绝户等恶性事件,易中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继续在四合院内捂盖子。
他拦住了郑清明。
贾正经对王建设来说,还有别的用处。
朝着郑清明小声耳语了几句。
郑清明瞅着跪在地上的贾正经,嘴里冷哼了一声,说了几句算是威胁的话。
“贾正经,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们的政策,你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能不能抓住,挽救自己.....”
话里话外的意思,让贾正经配合王建设,王建设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敢耍花招。
他会收拾贾正经。
王建设让郑清明带着二蛋媳妇去轧钢厂附属医院检查,看看二蛋媳妇有没有跟男人欢好的痕迹。
刚才丢在桌子上,所谓的二蛋媳妇跟贾正经鬼混的证据,其实就是上一次赖三诬陷李秀芝事件中,用来证明李秀芝是黄花大闺女的证明材料。
锁在抽屉内,忘记了丢。
没想到一个多月后,还能派上用场。
去轧钢厂附属医院,也是奔着恶心杨建民的心思去了。
郑清明考虑到这件事自己一个人做不来,当着贾正经的面,抓起王建设的电话,给派出所打了过去,让那个唯一跟着他的手下赶紧来街道办。
等了七八分钟。
两三个公安同志,一块跟着过来了。
领头的人,赫然是郑清明的那个唯一手下丁剑锋。
丁剑锋解释了一下,郑清明这才知道怎么一回事,听说王建设这头又有了案子,渴望立功的同志们,争先恐后。
付建军和雷飞扬压根没压制住,要不是郑清明的手下再三劝说,估摸着整个派出所所有人都全员出动了。
加郑清明,一共四个人,先在会议室询问二蛋媳妇,还出示了一下贾正经的交代。
事实具在,容不得二蛋媳妇说不。
竹筒倒豆子的这一番交代,在交代材料上签字按手印,接着就被郑清明几人带着前往了轧钢厂附属医院。
蒲二蛋没跟着一块去。
花姐安慰了几句,放蒲二蛋回家去了。
......
“王主任,您的救救我呀。”
办公室内,贾正经哀求着王建设。
刚才郑清明离去后,王建设就从地上拽起了贾正经,将贾正经按在了之前他坐的座位上。
见贾正经一脸的慌张之色。
王建设掏出手帕,让贾正经擦擦脑袋上的汗。
贾正经没敢接,直接用袖子擦了一下,擦完,还朝着王建设笑了一下。
“其实不是我救你,是你自己救自己。”王建设指着贾正经,说道:“你的命,不在我手上,在你手中握着。”
贾正经疑惑的看着王建设,不明白王建设这番话语中的意思。
我救自己!
我怎么救自己?
一脑袋的雾水。
“我提醒你一下。”王建设把话题扯到了崔有才身上,“你可以说说崔有才。”
“噗通”一声,贾正经直接被吓摔在了地上。
王建设看着贾正经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
在贾正经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后,这种审视的目光又变回了之前的那种无所谓。
狗东西,反应这么大嘛。
愈发引起了王建设对崔有才的怀疑,对崔有才和贾正经两人关系的好奇。
似乎应该就是他想象中的那种推测。
“王主任,我跟崔有才。”贾正经停顿了十多秒钟的时间,“我们两人就是在一块玩牌。”
贾正经应该是想说一句不认识或者没有关系的答案出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承认了两人认识的事实,还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
“贾正经,没必要谈了。”
王建设并没有相信贾正经的鬼话,话语的语气,十分冷漠。
他看出来了。
玩牌就是敷衍的借口。
就如同人文中,有些作者描述贾东旭玩牌,还把贾东旭变成照片挂墙上与玩牌联系在了一块,为了还赌债,去轧钢厂偷东西,被废料砸死,易中海在帮忙操作,秦淮茹顶岗进厂。
在当下,赌钱是要判刑的,还会通知单位。
贾正经给出玩牌的答案,也能解释的通,只不过这不是王建设想要的答案。
“就冲你刚才的那些交代,你就是第二个赖三,第二个贾张氏,死了还的遗臭万年。”
“王主任,我说的是实话,我跟崔有才两人就是牌友,我们在一块打牌,别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王建设一改刚才的语气,口风一转的问两人在玩什么牌。
贾正经想也不想的给出了麻将的答案。
顺着麻将的话题,王建设套路起了贾正经。
“输多?赢多?”
“刚开始赢了一些,后面就一直输,我这个月的工资,又输给他了。”
“你现在欠他多少钱的外债?”
贾正经没说,拉着一张苦脸,傻愣愣的看着王建设。
“挺够义气的,还不说,这是准备带到棺材里面去吗?”
“不是不说,是我没办法算,反正欠他挺多的钱。”
“他有没有逼债?”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