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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音?你把东西给轻音了?”沈柏林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这段时间都没见过那个女儿,他双手抓着栅栏,“你把她藏到那去了?”

“不知道。”郭墨君闭上了眼,似乎已经认命了,“我的女儿,去那都好。”

“蠢女人!”

见郭墨君油盐不进,沈柏林立即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柏林现在后悔的不行,当初就不该娶这个女人,虽然家里有权有势,可关键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

见完沈柏林后,郭墨君被看守带回了看压缩。

等到大门关上,最后一点光消失后,无尽的黑暗充斥整个房间。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几声,她这一生何尝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呢?

轻音成功了,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的轻音可是京华大学的学生,漂亮惹人怜,一定会有办法的。

虽然她遇人不淑,但好在生了个好女儿。

小院里,夏榆正在和苏念剥花生,随意给白术下了一条令:“动手。”

对于沈家,她绝不手软。

闻言,白术激动的不行,从小凳子上蹦了起来,弄撒了半篓花生。

“白术你小心点,这些都是过年要吃的。”苏念笑着收拾,接过夏榆手里的花生,“我来吧,你去忙吧。”

夏榆轻笑:“没事,那点小事有白术一个人就够了。”

白术给夏榆打手势,虎头虎脑的点头:让他们破产还是进去?

夏榆撩了一下头发,收起笑:“一起吧,就当送礼了。”

“把沈柏林也送进去,夫妻俩整整齐齐的。”

夏榆慢慢抬眼,带着酷寒的笑意。

三番几次得罪她,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能让沈家蹦跶到现在,就已经是夏榆的底线了。

白术点头,躲到仓库去干坏事了。

“念念,不用弄了,今年我们去京华过年。”夏榆掸了掸手,将地上的花生壳清理干净,“弄得多了也带不走。”

现在距离过年还剩二十天左右,按夏榆的计划,再过几天就该去京华了。

“没事,没剩多少了,我一起剥了。”苏念手里动作没停,剥的速度变快了,“从前在家,我也常帮奶奶做这些。”

看着懂事的苏念,夏榆十分欣慰,摸了摸她的头发:“念念,等到了京华过完年后,送你去读书。”

“京华第一高中是重点学校,超三分之一的人都能考上京华大学。”夏榆是仔细做过调查的,这个学校很不错,很适合苏念读。

苏念深吸了一口气,郑重道:“夏榆姐,其实我不想读书。我想跟着你,学本领帮助人。”

“不读书?”夏榆顿了顿,脸上有一次诧异,“你是想和我学医?”

“可以吗?”苏念小心翼翼的问。

思绪万千,夏榆目光远眺,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良久,她摇了摇头:“恐怕不行。”

“我不能随意决定你的前途。”夏榆唇线渐渐拉直,“你现在年纪小,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方向,如果随随便便和我学了医,以后发现自己不喜欢再回头就难了。”

“你可以把学医当成个爱好,学些常识,药草汤,简单的推拿。”夏榆眉头舒缓,语气平和,手抚上苏念的脸颊,“但我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苏念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没有明确自己未来的方向,这也是正常。

所以夏榆不能盲目的教授她,要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况且,鬼手从来不收徒弟。

苏念有点懵懵的,但还是乖巧点头,她明白夏榆一定是为了她好。

“好,我听你的。”

夏榆眉梢微挑起:“无论你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的抬头望去。

冬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洒下来,晒的人十分舒服。

恰是,小院门被人敲个不停。

“小榆啊,爸知道你在里面,爸爸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开开门啊,爸真的知道错了。”

沈柏林提着礼盒站在门口,他想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心思能深到哪里去,他只要服个软道个歉,她肯定哭着喊着上赶着原谅她。

他在手机上查了,说夏榆这样疯狂报复他们是因为从小缺爱造成的,他们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她立马就会乖乖回来。

到时候,他再让她写个谅解书,这事就过去了。

可出乎意料的,小院半天都没开门。

梁院长坐在后院,躺在太师椅上晒太阳,听说沈柏林来了气得要去揍他:“他还好意思来?还有脸来找小榆,真当我们小榆没人撑腰吗?”

“今天我这把老骨头,撑着也要把他腿给打断!还好意思求小榆原谅他?他梦还没醒啊!”

“就算小榆同意,我也不会同意的!......白术你别扯我!我非得给小榆出出气!”

梁长清做了多年孤儿院院长,没点手段怎么镇住那些人,即使上了年纪身体也硬朗的很,拿起拐杖时一点不含糊。

门外,沈柏林见打感情牌没用,干脆直接开骂,骂完夏榆骂梁长清。

“小没良心的!老子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当初就不该管你,让你烂在那个孤儿院里才对!还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多年,真是丧良心!”

“老子养了你几年,你去给我换点钱怎么了?有问题吗?”

沈柏林骂累了,也看透了,夏榆根本指望不上,他直接开始骂梁长清。

臭丫头,骂你你不在乎,那骂你最在乎的院长呢?

“梁长清,贱丫头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我告诉你,你被开除院长就是活该!还川乌和附子,你学的那些中医就用在这种地方,怪不得这辈子就这样!都是你活该......”

沈柏林的声音极大,院里人想不听都不行。

可听着听着,梁长清察觉到不对劲。

“川乌和附子......他怎么会知道!”梁长清手一抖,橘子滚落在地,“他为什么会知道?”

当年孤儿院惨案闹的实在太大,警方为了稳住公众,并未对外公布毒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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