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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风干实验,活体冷冻,活体解刨......那些孩子们,死去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几岁,有的只有六七岁......

而夏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她体质特殊,被毒花看中送去参加X计划,最后逃了出来。

既然她逃出来了,就要为那些和她一样受害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资料里写着一行字,字迹稚嫩,但能看得清写的内容。

“人类为何要站在制高点审判生命?”

看到夏榆甩出的资料,众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没想到这个时代,还会有人做人体实验。

更没想到,会有人****再将他们送去参加实验!

这就是在杀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沈柏林,郭墨君,你们晚上真的睡得着吗?不怕那些孩子来索命吗?”夏榆拔高了音量,“如果不爱,请别伤害。如果没有你们,他们原本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或是被一个真正爱他们的家庭领走。”

“现在你还好意思说我会遭报应?”夏榆冷冷的扫了沈轻音一眼,寒气逼人,“沈轻音,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这样的恶魔吗?”

听了夏榆的话,沈轻音手抖个不停,眼睫轻颤着。

她念过书,她知道人体实验有多可怕多残忍!可她没想到,自己的父母居然还在做这种事。

想到这,她轻轻松开了郭墨君的手,表情僵在脸上。

郭墨君察觉到了沈轻音的动作,她急忙解释:“轻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和你爸爸也是没办法,不卖他们,那来沈家的今天啊!你也没现在的好日子过啊!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吗?”沈轻音指甲掐进了手指,苦涩的勾起了唇角,“妈,你知道我在桐花村最怕是什么吗?”

“是夜晚啊,因为每到夜晚,方翠娟都会和张大海商量明天卖那个。”她眼神里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失望,“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下一个被卖的是我吗?”

“可你现在告诉我,你和爸爸居然在背地做这种事!你们和那些人贩子有什么区别!”沈轻音歇斯里地道,“不,你们比人贩子更可恶,更可恨,你们变相是在杀人!”

“现在你们让我怎么面对你们啊......”

她看着沈柏林和郭墨君,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她本就生的秀气,这一流泪反而让众人又觉得她可怜起来了。

其实沈轻音也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突然的激动,突然的掉眼泪。

这明明不该是她有的情绪,更像是体内那个真正的沈轻音在嘶吼。

夏榆懒懒抬眸,拿起一杯红酒,走至沈柏林面前:“这些资料我会交给警方,好好享受你剩余的自由时光吧。”

随即,她将红酒尽数倒在沈柏林身上,挑衅的意味更加明显:“生日快乐,沈先生。”

说完后,夏榆将杯子往上一丢,转身离开。

这家人的闹剧,她已经看够了,也没兴趣再继续看下去。

况且刚刚喝了些酒,这会她有些晕乎乎的。

很奇怪,她可是千杯不醉的体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灵光一闪!

糟了,那不是酒!那是奶茶,还是纯奶茶。

夏榆体质特殊,虽然千杯不醉,但醉奶茶。

只要一点点奶茶,她就会醉倒。

真是大意了。

夏榆撑着额头,吊着精神往门外走,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不让自己跌到上,甚至没注意到门口处的谢晏安。

和夏榆打招呼被无视的谢晏安:......

她真的看不到自己吗?

夏榆眼前视物已经有些模糊了,为了不跌倒她只能撑着走廊的墙往外走。

因为喝了奶茶的缘故,出门后又吹了冷风,她顿时觉得头晕的不行。她还特意嘱咐了爷爷和大哥都不要来,这会连一个帮她的人都找不到。

有些站不住,她只得先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拿出手机给五哥打电话。

“嘟嘟嘟——”

一阵忙音,不知道五哥在干什么。

“呦,这不是夏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啊?喝多了是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一个喝的面红耳赤的中年油腻男出现在夏榆身后,眼底都是不怀好意。

夏榆抬眼,男人穿着紧身西装,大肚腩差差点把西服扣子给崩开。

这人也不是别人,沈柏林的好兄弟,和沈柏林一样是个花心的货。

“离我远点。”夏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那男人却笑了起来,伸出手摸夏榆的头发:“瞧瞧你,都醉成这样嘴还这么硬,这奶茶真是个好东西啊,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你乖乖听话。”

闻言,夏榆眉头微动,是他给自己下的奶茶!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啊?”男人撩起夏榆的头发,放在鼻下猛嗅了一口,露出痴迷的表情,“这可都是你的好父亲告诉我的啊!他可是托我,好好照顾照顾你!”

“像你这么漂亮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跟我走吧......”

话没说完,夏榆手里掐着的短簪就插入他的手掌,眼底闪过寒光:“敢惹我,我要你的命!”

“你.....你,你怎么......”男人龇牙咧嘴,一脸惊恐,“为什么,你没醉!”

“我醉了啊,但杀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夏榆眯起黑眸,狠狠的抽出短簪,瞬间鲜血喷涌。

笑话,也不看看她受了多少训练。

别说喝醉的情况下,即使在睡觉的情况下她都时刻保持着警惕。

滴滴血星沾在她的黑裙上,衬的她犹如地狱索命的恶鬼。

刚想扎第二刀,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她牢牢的护在身后。

随即,谢晏安直接横踢一脚,将男人踹的老远,男人瘫在地上吐血,手上的血也在不停流。

“游家,破产吧。”谢晏安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薄怒,“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夏榆脑袋有些晕,无法保持平衡,“Duang”的一声跌了下去。

“夏榆!”谢晏安立即冲上前护住她的脑袋,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这样的冬月,吹了寒风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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