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二人来行长的任务也算是都完成了,因此接下来几天就是自由游玩杭州城的时间。
东方未明和秦烬此前由于各种事情,没空去怡春院一睹香儿芳容,而现在终于有时间去了。两人经过一番琴棋书画上的考验,忠于见到了香儿。
“少主?!你怎么在此?”乾达婆(香儿)见了秦烬吃惊道。
“香儿就是你?乾达婆,没想到你在这卖艺呢?不会如今的我不是什么少主了。”秦烬道。之后亲近将他之后调查到的关羽自己身世的事情和乾达婆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不是龙王儿子,而是天山派何傲峰的儿子。”乾达婆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惊讶,也有释然。
秦烬苦笑着说:“是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被这个身世之谜所困扰,现在总算是弄清楚了。不过,这也让我对未来有些迷茫,我在江湖中的位置,似乎突然变得有些不同了。”
东方未明在一旁听着,挠了挠头说:“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你都是我的好兄弟,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秦烬感激地看了东方未明一眼:“未明,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好受多了。”
乾达婆轻轻叹了口气:“秦烬,虽然你的身世改变了,但你的命运依然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在江湖中已经闯出了自己的名号,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秦烬点了点头:“香儿,你说得对。对了,你怎么会在怡春院卖艺呢?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乾达婆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这也是无奈之举。自从龙王得知我想要营救天王,就对教内宣称我是天龙教的叛徒。我在这里一方面是躲避龙王的眼线,一方面是在调查关于天王的线索。”
秦烬皱了皱眉头:“香儿,你独自承担这么多,实在是太危险了。龙王手段狠辣,要是被他发现你的行踪,你可就危险了。”
乾达婆无奈地笑了笑:“我也知道其中的凶险,但为了天王,我不得不这么做。在这怡春院,人多眼杂,是个很好的掩护。而且,这里也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候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东方未明好奇地问:“那你现在有什么关于天王的线索了吗?”
乾达婆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天王被囚禁的地方十分隐秘,龙王看守得也很严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好吧,天王吗,我之后也会帮你留意一下的。”秦烬道。
乾达婆感激地看着秦烬:“谢谢你,秦烬。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有你帮忙,或许能早日找到天王被囚禁的地方。”
东方未明也点头说道:“没错,香儿姑娘,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也得小心行事,毕竟龙王可不是好对付的。”
秦烬表示赞同:“未明说得对。香儿,你在这怡春院继续搜集情报,我和未明在外面打探消息。一旦有什么发现,我们就立刻回来找你会合。”
乾达婆叮嘱道:“你们也要小心,龙王的眼线遍布各处。如果遇到可疑的人,千万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意图。”
秦烬和东方未明应下后,便离开了怡春院。
“站住,乾达婆也真是的,营救天王的事都跟你说了,也不管你说天王的儿子。”秦烬两人刚出怡春院,就被一白衣女子叫住,那女子长得清秀,虽一身男装,但仔细辨别还是能认出是个女生。
“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现在不是龙王的儿子了。”秦烬道。
“谁知道呢?万一你为了接近我们编个谎来骗我们呢?再说了你和夜叉处的那么好,是不是他儿子有区别吗?”那女子道。
秦烬皱起眉头,心中有些无奈:“那罗,关于我的身世,我也是经过多方调查才弄清楚的,我又怎会用这种事来欺骗你们?至于夜叉,我与她相处的确比较亲热暧昧。但我有自己的判断,并不会因为她而改变我的立场。”
紧那罗听了秦烬的话,脸上仍是怀疑之色:“哼,你说得倒是好听。你性情大变的时候遇上夜叉不也照样和她亲热的缠在一起。现在人不在说不会;人一到没准立刻就改了。”
“那罗,要是那晚上来的是你,你也往我怀里钻我也和你亲热啊。在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乾达婆她天天弹琴之外,其他的女教众我都玩的比较好的。”秦烬道。
秦烬的话一出口,紧那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恼:“秦烬,你怎么如此无耻!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东方未明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秦烬就是这样的性子,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安抚紧那罗的情绪,以免节外生枝。
“那罗姑娘,秦烬他就是这个性子,说话没个把门的,但他对你绝无恶意。而且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龙王,内部可不能先乱了起来。”东方未明劝说道。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东方大哥,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可是他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把天王的事情交给他?”
“不放心就算了。秦烬,你看,你就是解释也不会有人信你的。”夜叉不知何时也到了。
“夜叉?你怎么也来了?”秦烬见到也差开心的要上去抱,却被夜叉闪开,“我刚给可也听到了,你说她来你也一样会和她缠一块。”
“哎呀,这次说的实话嘛。”秦烬道。
“以后就算是实话也别说出来了哟,饶你这回。”夜叉说着,再次钻进了秦烬怀里。
“你看看,你看看,东方大哥,他这样我怎么信嘛!”紧那罗气得跺了跺脚,眼睛里满是恼怒与无奈。
东方未明一脸尴尬,他挠了挠头,看向秦烬和夜叉,说道:“你们两个也注意点场合,现在大家都在为了营救天王而努力,不要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让大家产生嫌隙。”
秦烬听了尴尬笑笑,但还是抱着夜叉不肯放开。
夜叉轻轻推了推秦烬,娇声道:“好了,我本来就是龙王的人,他不信我也就算了。倒是你再这么搂着我下去、恐怕你不想站龙王这边都难了哟。”
秦烬听了夜叉的话,松开了手。他看着紧那罗,一脸严肃地说:“那罗姑娘,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让你觉得我不靠谱。但我向你保证,在营救天王这件事上,我定会将个人感情抛诸脑后,全力以赴。”
紧那罗皱着眉头,看着秦烬,心中有些犹豫。东方未明见状,又开口劝道:“那罗姑娘,秦烬他是个重情义的人,虽然有时候在感情之事上有些随性,但他的仇恨是真实的。他与龙王之间的恩怨,必然会让他坚定地站在我们这边。”
夜叉却在一旁冷笑道:“你们还真以为能救出天王?别天真了。”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夜叉,秦烬皱着眉头问:“夜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叉双手抱胸,一脸冷漠:“我本就是龙王的人,我可没打算要救出天王。你们这是在做无用功。”
紧那罗瞪大了眼睛:“夜叉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天王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你为何要帮着龙王?”
夜叉哼了一声:“龙王待我不薄,我为什么要背叛他?你们以为龙王那么好对付吗?他的势力庞大,你们这些小算盘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秦烬对此没有吭声,因为龙王除了骗他是龙王儿子让他学了容易性情大变的霸秦神功外,对他其实也不错。
秦烬的沉默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紧那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秦烬,你难道也动摇了?龙王可是我们的敌人,他对你所谓的‘不错’,也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秦烬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那罗,我知道龙王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之前对我确实有养育之恩。我恨他骗我,但我也不能不顾及这一点。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在教里我的地位恐怕甚至凌驾于八部众之上。”
紧那罗皱着眉反驳道:“秦烬,你怎么如此糊涂?地位又如何?那不过是龙王用来控制你的手段罢了。他让你学那危险的霸秦神功,说不定就是想等你性情大变后再利用你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东方未明也附和道:“秦烬,你要认清事实。龙王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他迫害天王,扰乱江湖,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感恩。”
秦烬握紧了拳头,内心十分纠结:“我知道龙王做了很多坏事,可我心中的这份恩情也难以轻易抹去。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夜叉在一旁嘲笑道:“你们就别妄图改变他了。秦烬心里明白得很,跟着龙王才有好日子过。你们这些人,想跟龙王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
紧那罗怒视着夜叉:“夜叉,你为虎作伥,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夜叉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那咱们就走着瞧。不过我可提醒你们,要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等龙王亲自出手,你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秦烬深吸一口气,看着紧那罗和东方未明说:“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我保证,在我想清楚之前,不会把你们的计划透露给龙王。”
东方未明无奈地叹了口气:“秦烬,希望你能尽快想明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紧那罗虽然心中气愤,但还是对秦烬抱有一丝希望:“秦烬,你不要被错误的情感蒙蔽了双眼。我们走。”
说完,紧那罗和东方未明转身离开。秦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夜叉走到秦烬身边,轻声说:“秦烬,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龙王的势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跟着他,你会得到更多。”
秦烬没有回应夜叉,只是静静地站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龙王对他的种种行为,以及紧那罗和东方未明充满期待的眼神,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在紧那罗和东方未明这边,他们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躲了起来。紧那罗有些沮丧地说:“东方大哥,秦烬恐怕是靠不住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东方未明安慰道:“那罗姑娘,不要灰心。即使没有秦烬,我们也要想办法营救天王。我们可以再去寻找其他的帮手,江湖上还有很多正义之士对龙王的恶行不满。”
紧那罗点了点头:“东方大哥,你说得对。那我们接下来从哪里开始呢?”
东方未明思考片刻后说:“我们先去找到我的一位老友,他对龙王的老巢比较熟悉,或许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