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不允许汉族什么都学,彻底将思想禁锢……
又耗费了半个月,陈安将陈家书房的书籍看了一个遍,有用上的,都抄录了一遍。
“大公子,时间到了。”
陈安一愣,放下笔,坐在了书桌前,“开始吧。”
《素女经》这本书,陈安已经能背的滚瓜烂熟了,也听着婢女讲了几遍。
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还要缠着他听。
“大公子,你且看。”
陈安抬头看去,差点儿绷不住,呼吸都有些纷乱。
秋蝉缓缓解开了系带。
左合的上衣衫,是一排扭花口子,一个个解开。
又褪去外面的明蓝色衣袍,露出里面淡粉色的绸缎中衣。
陈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秋蝉就已经柔媚的站在他面前。
忽然间,她坐在了书桌上,然后挪动满月的殿,落在陈安面前,缓缓开合。
“咳!”
鼻血缓缓流出来,陈安本就坚持补充自己的根基,为了以后的修行打铸根基,火气很旺。
这就是在火上浇油!
一脸懵的听着她讲解,就算是苍老师都没讲的这么清楚。
若非是最后一丝理智尚存,陈安估计自己早就化身禽兽了。
好不容易送走这位特殊的老师,陈安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陈安又丢下,本来平静的心,被搅扰的乱七八糟。
前世躺在床上,他能做的事情很少,除了上学的时候,看过的电影,其他的是什么都没做过。
再到此时此世,又如何让他心如止水?
叹息一声,开始肆无忌惮的回想刚才看见的画面,真是美不胜收!
莫名的口干舌燥,陈安站起身来,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仿佛是火气才降下了一些。
此后的几天,秋蝉再没过来,大家族的教育,算是让陈安开了眼界。
此后,又有嬷嬷拿来画册讲解,还有一个个欢喜佛的模型,又让陈安开了眼界。
晚上,陈安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各种欢喜佛,一脸的无语。
师娘已经有七八天没来了,就好像是自己要进行什么教育一样。
叹息一声,拿起长剑,继续演练华山剑法。
内宅院子,慈心斋。
老夫人端坐上首位置,看着案几上的饭菜,却是没什么胃口。
“怎么样了?”
秋蝉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回夫人,长公子还在练剑。”
老夫人叹息一声,“不怕他好色,也不怕他贪财,就怕……”
“夫人~”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一位窈窕端庄的女子,走上前来布菜。
“咱家说不定,还出一个将军呢。士族公爵……”
“住口!”老夫人一声呵斥,那女子瞬间乖乖站好。
随即,老夫人凌厉的目光扫过屋内的众人,脸色阴沉,“我们是士族,不该沾的别沾!不该说的别说!”
“不然……哼!”随即,语气又软了下来,“老爷可回来了?”
“回夫人,宫里递话儿,有要事,晚些回来。”
“嗯,先吃饭吧。”
住了几个月。
陈安却是有些住不下去了,相比于高官厚禄,将自己一生囚禁在这名利场上。
陈安更喜欢去琢磨内功剑法,找了祖父道明缘由,便跟着师娘先行回山了。
回去的路上,可是不像去的时候那么舒服了。
马鞍颠簸的陈安浑身难受,尤其是缩在师娘怀中,不断地有两个挤压陈安的头。
“吁~”
宁中则勒马,停在一家客栈前,抱着陈安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门前的马奴。
刚走进客栈,齐刷刷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了陈安和宁中则身上。
陈安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妙的感觉。
宁中则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便缓缓退出来了,抢过马奴手中的缰绳,直接上马离去。
陈安也不敢多问,头顶的东西随着马匹的颠簸,一砸一砸的,坠在头上,软蠕感觉很舒服。
临近半夜,忽然下起了大雨,陈安坐在马前,雨滴如同刀子,吹刮在脸上,有些难受。
不知不觉间,就有些困顿,在马匹的颠簸中,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就已经离着华山不远了,才发现,自己伏趴在师娘的背上,正在朝着华山走去。
重新上了华山,陈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师娘,那些是什么人啊。”
“醒了?风寒可还好点了?”
陈安嗅了嗅鼻子,有些堵,有着内力支撑,倒是没有性命危险。“好多了,师娘,我下来自己走吧。”
站在地上,陈安整个人都晃悠一下,才堪堪稳住。
“如果我所猜不错,那些人是日月神教的人。”宁中则表情凝重,还有些心有余悸。
陈安有些烦闷,怎么总是感觉,日月神教无处不在啊。
徐达和朱高煦先后扫荡明教,还没将他们弄死,真是神了。
在屋里睡了一场好觉,恢复了元气,陈安缓缓醒来。
外面已经是中午了,陈安伸了一个懒腰,相比于陈家,还是这里呆着舒服。
古人一般不会出远门儿,首先是出门的花费不少,一般人难以支撑。
再者,身体也不支持远行,他们这种练武之人,都是累的够呛,何况是那些普通人。
调整好状态后,陈安再次上了思过崖,潜心修行去了。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却是惦记着独孤九剑去了。
几个月后,临着秋收完毕,陈安被累的不成人样,粮食晒干后,填入粮仓。
刚刚歇息过来,师父岳不群,也回来了。
趁此机会,华山派百十多的弟子,聚在了一起,热闹一下。
一是为师父接风洗尘,二是师父有事情要宣布。
陈安看着岳不群春光满面,显然是收获不小,陈家应该是许诺了一些东西。
懒得听师父絮絮叨叨,陈安低下头,静默的思索着华山剑法与内功的事情。
忽然间,有师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师傅叫你。”
陈安微微抬头,看见岳不群看了过来,匆忙站起,抱拳行礼:“师父。”
“嗯,你以后随师兄们读书,有先生来教导,不可懈怠啊。”
陈安一愣随即应下,“弟子遵命。”
“嗯,坐下吃饭吧。”
师父发话,一群人这才动了筷子,陈安动作迅速,华山上虽然富庶,可是也很少沾油腥。
赶在入冬前,华山上来了一位教书先生,贾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