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 第1738章

作者:佚名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22 15: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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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跟红姐和大咪一起来的女孩看到面前的场景,居然还抱着被安排去上班的幻想,

其中一个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带红姐她们进来的其中一个女人笑了笑,“等着吧,很快的。”

说完,和同伴一起离开了宿舍,把铁门一锁就走了。

红姐转身一看,那铁门跟监狱里的差不多,非常坚固,而且门上还有个小窗口,用来查看室内情况的。

同红姐和大咪一起来的那两个女孩相互对望一眼,再看看坚固的铁门和加装了钢条的窗户,都绝望了。

再看已经住在宿舍里的那几个女的,一个个都不说话,傻呆呆的看着新来的这四个同类。

红姐当起了大姐大,对一起来的那两个女孩用英文说道: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大家先选好自己的铺位,住下来再说。”

那两个女孩纳闷的看着红姐。

这位漂亮的大姐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即便是说两句,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现在怎么就开朗起来了,而且她英文说得还不错哦。

“你好,怎么称呼你?”其中一个女孩问道。

红姐回答道:“我叫赵红。”

又指了一下身边的大咪,“她是我表妹,叫李霞。”

“我叫卡姆拉,她叫普什帕,我们是好朋友,闺蜜!”那个跟红姐打招呼的女孩说道,语气还比较友善。

红姐看着她们问道:“你们是天竺人吗?”

“是的。”两人一起说道。

“怎么会来米国呢?”红姐又问。

卡姆拉说道:“我男朋友欺负我闺蜜,被我回家看见了,我就拿棒子打那王八蛋的头,结果打得太重,就把人打死了......”

哎呀我去,能不能有个新鲜一点的理由啊?总是这个!

见红姐不太相信的样子,卡姆拉又说:“是真的,因为这样我们就偷渡到这边来了。”

红姐当然不想太认真,看向那几个已经住在宿舍里的女人,和蔼的问道:

“你们呢?你们叫什么名字?都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记者就是记者啊,一到目的地就开始问长问短,巴不得跟所有人成为好朋友。

既然大家都是同样被关进这里面来的,有了同样的遭遇,而且看红姐的样子又比较和善,那五个女人就立即回答了红姐的问题。

原来这五个人中,有一个华人,两个马来人,一个越国人,一个印尼人,都是被招工骗来的。

这让红姐有些失望。

她们当中没有徐潇潇也就算了,毕竟那是钢琴大师,长相又出众,属于鹤立鸡群的人物,一进来红姐就知道这里面没有她。

可是曾家姐妹也没有,这就让红姐有些失望了。

在被拿掉眼罩的那一刻,红姐最希望看到的,其实不是徐潇潇,也不是曾家姐妹,

而是跟自己一起来米国,并在自己手下做小姐的阿香,以及她的同伴燕子。

看来这里面一个自己的目标人物都没有。

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关在这个地方。

“这里有几间宿舍?”红姐问那些已经住在里面的女人。

“好几间呢。”那个华人女孩用中文说道,“这是二楼,都是宿舍,四间男生宿舍,四间女生宿舍。”

红姐转身打开铁门小窗口一看,还真是这样。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面的两间宿舍,也是一样的铁门,一样的有个小窗口。

红姐回头问那个华人女孩:“全都住满了人吗?”

“没有,住了三分之二吧,女生比男生要多些。”华人女孩回答道。

红姐扫视了一下宿舍里,“一间宿舍有十二个铺位,八间宿舍......九十六个人,三分之二......也就是说,这里面关了六十来个人,对吧?”

“差不多哦。”华人女孩回答道。

大咪一直没说话,看着红姐跟那些女人们交流。

认识红姐好几年了,她也知道红姐以前在国内是个记者。

这些年来,红姐展现在大家面前的,都是一副妈妈桑或者知心大姐的形象。

现在,大咪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红姐。

此时要是拿个本子和一支笔给红姐,让她一边问一边记,还真是个十足的记者形象。

恐怕在这个宇宙里,红姐是最像记者的妈妈桑了,也是最像妈妈桑的记者。

妈妈桑,记者,红姐有着双重身份,两者之间相去甚远,生活原本就是这么扯蛋。

这让大咪想起了那些去夜场里找乐子的教授、专家、大师,一个个道貌岸然的,

可他们既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又是风流甚至下流龌龊的大流氓。

人跟人,很多时候是一样一样的,所谓的高尚和低俗之间,有时候相差太大。

不过,红姐是被生活压迫的,而那些家伙是主动自愿的,这还是有区别的。

“有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短头发的女人吗?”红姐问的是阿香。

华人女孩笑了一下,“有啊,好几个呢。”

红姐不想问得太细,那样会被怀疑的,只好又问:“有特别漂亮又很有气质的吗?”

这回问的是徐潇潇。

红姐在电视和报刊上见过钢琴家徐潇潇,“特别漂亮”,“很有气质”是徐大师的两大特点。

“有,有个好像会弹钢琴的,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气质!”华人女孩说道。

红姐心里暗喜,说明徐潇潇就关在这里面,而且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她会弹钢琴?”红姐问道。

华人女孩又笑了笑,“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她在桌面上敲打手指,

“看她那手型和动作,我就知道她是弹钢琴的,因为我以前也学过几年钢琴。”

红姐以微笑的方式谢谢了华人女孩,又看了看其他四个已经住在这里的女人。

从她们的脸上,红姐看不到过多的悲伤和忧虑。

按理说,一个人要是等着被嘎腰子拆零件,肯定会跟死刑犯一样的痛苦。

死亡是令人恐惧的,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去,那种感觉更加令人恐惧。

可是,她们的脸上看不到那种恐惧,就像真的被关进号子里的普通犯人一样,

虽然不阳光,但也不怎么黯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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