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延修实在是等不及,正好这个时候感觉一阵尿意袭来,这些终于有上茅房的理由。
于是他站了起来,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要是在路上就碰到李文浩的话,那也好解释。
文延修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两全其美的好办法都能想到,简直绝了。
想着,他捂着肚子朝着茅房跑去。
只是去茅房的路上并没有遇到李文浩,而是遇到了自己家的一些佣人。
于是他询问这些佣人有没有遇到夏王,下人们纷纷摇头,都说没见到。
此时,文延修已经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一路上都没碰到夏王,难道说夏王还在茅房里?还是说溜达到别的地方?
事实上,文延修的家不算小,修建的也十分宏伟。
所以文延修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李文浩肯定没去上茅房,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大概是因为其他地方没什么人,所以就没见到他。
想到这,他不免有些奇怪。
夏王走的时候分明说自己是去茅房的,这怎么又没去呢?
该不会是溜达到内院去了吧?
带着这种想法,文延修就抬脚朝着内院走了过去,很快他就发现了李文浩走过的痕迹。
因为院子里有落叶,人走过的地方都是能看出痕迹的。
显然,夏王确实是朝着内院去了。
文延修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高兴,可紧接着就好奇起来。
夏王往自己家的内院去是想要干什么?
他往前面走了两步的时候,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文延修一愣,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男人从内院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李文浩。
李文浩楞了一下,他没想到文延修居然自己过来了。
于是便强装镇定,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见你这院子修的还不错,就随便转转,等着急了吧?”
文延修连连摆手,“不不不,在下只是认为夏王遇到什么麻烦,所以就找来看看。”
李文浩淡淡的说:“好了,我没事,走吧,咱们回去继续喝茶。”
文研修点了点头,接着和李文浩一起回到了客厅。
回到客厅,李文浩本打算倒杯水润润嗓子,却发现茶壶里面居然是空的。
文延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刚才等殿下的时候,我实在是无聊,就自己喝光了。殿下稍等,现在我便让下人再送一些茶水进来。”
李文浩没说什么,毕竟自己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呢,让这家伙给自己服务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文延修自己更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觉得能给鼎鼎大名的夏王服务,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于是,很快有下人送来了一壶热水,他亲自给李文浩满上了一杯。
李文浩一饮而尽,瞬间就觉得身体舒爽了许多。
刚才在李小裹那刚刚泄了火,这个时候来一杯茶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文延修,李文浩的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自己刚刚还在房间里和他老婆亲热过,现在又让人家给自己端茶倒水的,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他心中想着,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并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地说:“你是个人才,只是在我的府中做个幕僚有点屈才了,要不然这样,我把你安排到禁军当中,在那边给你弄个小队长做做如何啊?”
听到这话,文延修不由得一愣,接着开始迟疑起来。
说实话,如果让他选的话,他宁愿待在李文浩身边,不要官职都没关系,因为这样才能让他学到东西,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可如果能到禁军当中做个小队长的话,官职不大,却也是在皇宫里混的人,倒也不错。
只是不能追随李文浩,实在是有些遗憾。
李文浩扫了他一眼,随后便说:“怎么样?莫非你不愿意?”
没办法,刚刚还玩了人家的媳妇,多少也要给点补偿,否则李文浩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文延修并不知道李文浩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觉得是夏王赏识自己,便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待在李文浩的身边固然是好,但他始终觉得以自己的才华,待在李文浩的身边也很难有发展的机会,毕竟李文浩实在是太厉害了。
现在能让李文浩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的,那总比以后什么没捞着强得多。
再说了,禁军的小队长,可不是一般的官,即便是那些大臣见到自己也都要客客气气。
文延修激动的连忙就要跪下,李文浩却连连摆手,“行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以后你可要努力,别给我丢人。”
“是是是,小的以后一定努力,一定努力。”文延修连连点头,笑的嘴都合不拢。
然而他并不知道,李文浩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内疚。
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就是禁军是常年无休的,除非是家里有什么大事才能请假。
所以,以后文延修基本上是经常不在家。
能进入到皇宫做禁军,给皇帝服务,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
哪怕你是皇族子弟,这种好差事也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除了不能经常回家之外,禁军的各项福利待遇,还有身份地位那是相当不错。
一个小队长,手底下管着十几号人呢,那多少是有些实权的。
文延修觉得这位夏王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啊。
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李文浩嘴角一抽,好好好,你就在皇城好好干吧,你的小娇妻我就替你照顾了。
这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就在这时,已经换好一身衣服的李小裹回来了。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丝毫看不出刚才都经历了些什么。
而文延修还沉浸在自己当进军小队长的喜悦当中,也没在意这李小裹为何会耽误这么久。
甚至,还在李文浩的面前,把李小裹狠狠的教育了一番。
李小裹嘴上说着谦卑的话语,可实际上是在心里把自己的丈夫好好的鄙视了一番。
都是男人,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