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门恶婆婆,我被全家团宠了 第227章 奈何

作者:风雨飘逸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9 09: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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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丛安的目光转向了繁空和卫闲诺,两人正打量着他,他淡淡一笑,知道他们心中对自己的身份充满疑惑。至于闲诺娘,今天也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和殷霄在外殿听了许久,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有如此胆识和见解。

“我在老地方等你。”斐丛安对皇帝说完这句话,没再看繁空、闲诺他们一眼。

殷霄推着轮椅带他离开了大殿。

当皇帝重新坐上龙椅时,大殿里一片寂静。他望着下面的文武百官,他已是这宫殿的主宰,朝堂上的官员年年更迭,但那男子脸上的温煦十年来未曾改变。

太子很想知道这位斐丛安怎么会是太上皇,却见父皇带着几分怔忪的眼神扫视着退下的众人,便把心中的疑问咽了回去,不该问的不问为好。

皇帝没说话,群臣也不敢出声。

朝堂上一片死寂。

繁空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位太上皇的信息,却一无所获,就连之前闲诺给她买的《越国志》中,也没提及这位太上皇,从年纪上看,斐公子似乎比皇帝还要年轻啊。

除非斐公子是先帝的幼子,那么说来,皇帝和斐丛安应该是叔侄关系?

难道先帝是把皇位传给了斐丛安,然后侄子篡夺了皇权?但这也不合理,若是侄子篡位,斐丛安怎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正当繁空在思考这些关系时,皇帝庄严的声音响起:“唐阳接旨。”

“臣接旨。”唐阳自太上皇出现起就知道今日难逃一劫,心里对做出这种事的妻子愤怒不已。

“唐阳作为丞相,本应率领群臣,以身作则,成为百姓的典范。却在明知施鸿哲诬告状元卫闲诺抄的情况下,包庇罪犯,知法犯法,朕深感痛心,鉴于其为三朝元老,从轻处理,免除其丞相职位,贬谪至闽郡担任郡守。”皇帝严厉宣布。

这对唐阳而言,是从政以来最惨重也是最丢脸的一次打击。唐阳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再次叩头:“微臣,领旨谢恩。”

文武百官无一人站出来为唐相求情,他们还沉浸在“太上皇”事件的震惊中,无法回神。

听到这个消息,繁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皇帝放弃了丞相的职位,去做了一个郡守,郡守只是三品官,等于连降三级,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处理结果了,毕竟唐阳曾经是国家的宰相。

退朝后,大臣们纷纷离开了大殿。

以前每次退朝,总会有些议论声,但今天却异常安静,大家都低着头,各自默默思索着心事。

繁空和卫闲诺走出大殿后,被南派的几位官员拦住攀谈,他们问的不是抄的事,而是卫闲诺是怎么和太上皇结识的,以及大越国怎么突然多出一位太上皇来。

就连京派的官员也好奇地跑来打听。

殷景澄则提前一步去找了他的太子表舅,感觉活了十六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精彩的一天。

此时此刻,斐丛安站在皇宫的最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皇宫。他看到群臣从“听政殿”鱼贯而出,也注意到某处人群聚集,虽然距离较远,看不清人脸,但猜想应是卫闲诺母子被大臣们围在中间。

皇帝姒太辛缓缓走上台阶,一眼就看见高处那个身影,虽然坐在轮椅上,却丝毫不减风采,如同迎风而立的玉树,清雅脱俗。

守护入口的殷霄见到皇帝,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走下楼梯时,他望向露台上的两位前任帝王,回想起十年前的惨剧,不禁叹了口气。

“皇叔。”姒太辛走近斐丛安,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丛政殿”,再看看偌大的皇宫:“没想到皇叔竟如此看重状元郎。”

“难道不是你把他送到我身边的吗?”斐丛安转动轮椅面对着皇帝,神色不再像在“从政殿”时那样温和,反而透露出些许疏远,不过称呼依旧亲昵:“大侄子。”

皇帝的面色微微一僵。

两人静静对视,一个冷漠,一个僵硬,半晌,皇帝颇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你派了这么多人监视我,没有你的默许,卫闲诺母子三人又怎会住到我隔壁呢?”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可皇叔也没有拒绝,因为你同样希望南派能够重振雄风。”

“这是我欠他们的。”斐丛安平静的目光落在自己残废的腿上:“也是你欠他们的,该还的。”

“皇叔还在怪我株连了丁相九族吗?”丁相曾是当年的右相,也是南派的领军人物,南派势力一度超过京派,但丁相却支持的是他的皇叔。历代王位争夺,总是踏着血泊前行,这不能怪他。

“我对皇位并无兴趣,也早已同意将皇位让给你,”斐丛安平时温和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可你从未信任过我。”

“明明我是父皇的儿子,可他最喜欢的却是你,他有那么多儿子,却偏偏把皇位传给了他最小的弟弟。”皇帝满脸愤恨:“我是他的儿子,继承大统,天经地义,无需你相让。”

“然而先帝的遗诏明确传位于我,而你篡夺了权位,这个皇位,你坐得名不正言不顺。”斐丛安淡淡说道:“即便你修改史书,贬谪知情的大臣,甚至杀人灭口,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皇帝紧握双拳,脸色逐渐阴沉:“我是一个好皇帝。”

斐丛安不冷不热地回应:“那又怎样?”

“自从我登基以来,没有一天懈怠过,大越在我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经济繁荣,国家昌盛。”

“你怎么不说,十多年来,你纵容京派独揽大权,官员腐败,贿赂公行,乃至卖官鬻爵,就是为了巩固你篡夺来的帝位?当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才发现朝堂上下已腐烂到了骨子里?”

皇帝抿紧了嘴唇。

斐丛安继续说:“你想整顿朝纲,想让辽派和北派脱颖而出,可这两派久居安逸,成了随风倒的墙头草,于是你才想起了南派。”

黄帝沉默了很久,才冷冷地说:“皇叔十几年来大门不出,没想到外面的事还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要是没这点能耐,恐怕你早就除掉我了。”斐丛安望着这位自小就与他亲近的侄子,帝王之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你的腿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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