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瘾诱 第92章 我的小兔子很乖。

作者:八歧大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22 03: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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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苑。

冷气中还有股未散的湿濡的潮气味,奶味的白栀花香被热意催发飘散在整个房间里。

谢兰卿丢开毛巾,随手抹了把湿发,斜靠床尾的沙发,点了支烟,眯眼看向被子里拱起的一团。

轻扯嘴角,懒散恣意。

“乌龟,饿不饿。”

被子壳下的脑袋钻出来,眼皮肿泡泡,嗔怨,“什么乌龟。”

男人咬着烟,手指抚了下侧脸滚下的水珠,浴袍胸襟大开,三两处小乌龟留下的咬痕。

荷尔蒙野蛮的狂放。

“每次都躲被子,还不是乌龟?”

张了张嘴,沈箬没法反驳,见她欲言又止,谢兰卿嗤了声,不想落下风,她扭头在抽屉拿出药膏,软娇娇地撒娇央他,“兰卿先生给我擦药。”

男人眯着眼,悠哉懒散,“你祖宗?我给你上药?”

小乌龟从被子里爬过来,特娇气地爬来男人怀里,指着侧颈罪孽的咬痕,特别占理的模样,“兰卿先生咬的,都淤青了,是先生的错。”

谢兰卿似笑非笑,指着自己的肩,“这儿,谁咬的,背后谁挠的?”说来也好奇,抓着小姑娘的手细细看。

也没指甲怎么就挠得这么疼?

谁也不占理,沈箬无话可说,低下头怪可怜的劲儿。

真会装可怜。

谢兰卿暗骂句,拿过药膏,挤了些在指腹拨开长发,嘴角叼着烟,温吞缓慢的抹药。

被这祖宗宠着,沈箬忍不住心情愉悦,手攀上来摸着男人的皮囊骨相,谢兰卿慢撩眼皮,看着咫尺乖顺的小东西。

“想走么。”

沈箬啊了声,面色疑惑,“去哪儿啊,留学吗?”

侧颈处咬的重,破皮了,虽然药膏冰凉难免还是刺疼,她眉心微蹙,娇气的紧。

无辜单纯的模样。

“兰卿先生不给我去留学吗。”

伸手摘下烟揉烟缸,男人轻嘲,“说不给了么?不给又要掉眼泪不是?”

沈箬理直气壮,“是先生问的问题很奇怪。”

好端端来一句‘想走么’谁懂啊。

反正她不懂。

擦完药丢开,扯了湿巾擦手,谢兰卿伸手把人抱怀里来,捧着又嫩又软的脸轻轻摩挲,“怎么想去东艺。”

她说,“画漫画嘛,日本一直很强。想要知己知彼,做自己的漫画。”

男人哂笑,“志气倒是不小。”

沈箬谦虚的笑着,“哪里有那么伟大不是。其实现在国内的漫画原本就做得很好,吴苏就有动漫公司承接日本的动漫制作,只是碍于多年固化的思想,动漫爱好者仍旧觉得日本的动漫世界第一。”

“GC在创新这一块就做得非常好,以前老爱翻墙到处找资源看日本的作品,现在GC出品的,不管是哪方面都有碾压日漫的趋势。”

“咱地大物博,人才济济,不能老闭门造车不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很愿意尝试做那一点星火。”

“等我有些成就,可以接受采访,被小部分人认识的时候,我就可以被同样喜欢动漫,想要从事同样工作的同行提供一条新的路。”

“让他们看看。”

“瞧,咱们也有自己的故事,属于自己的画师,自己的产业。取长补短,学以致用不磕碜。”

讲完,小姑娘粘上来,轻轻咬着男人下颔,“兰卿先生觉得,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谢兰卿笑,“谁说不是呢,艺术家。”

……

天边泛白时分,沈箬爬回被窝补觉,抱着个软枕闭眼秒睡,落了东西折回来取,小姑娘已经沉沉睡去。

谢兰卿啧了声,折步离开。

多娇气。

不就要了两次,就给累瘫。

接近八点,谢兰卿到南郊射击场,他们两兄弟间从不失约,猜到二公子来得晚,谢北安正好在用早餐。

研究院外胡同里一家老早点铺,今儿被请来南郊。

老者一见二公子笑问,“老样子?”

男人点头入座,接过热毛巾擦手,挨靠椅背点了支烟,“你挺闲,搞了这一批次亲自试。”

谢北安微微笑着,“昨晚已经试过。”

“如何?”

谢北安四字评价:势不可当。

二公子勾唇,手指轻点扶手,“你以为321亿强势进阿尔赛集团钱白丢?买技术,花费不小呢,哥哥。”

“辛苦。”

二公子特混不吝,“你少来。”

吃得差不多了,大公子优雅的取来手帕擦拭,左明送了杯刚沏的热茶,几十万一辆的太平猴魁不过漱口。

“沈箬,会把事情捅开么。”

一夜未睡,谢兰卿有些疲困,眯着的眼里布了不少血丝,慢慢抵出一口薄烟,“捅哪儿,她懂什么。”

阳光逐渐燥热,谢北安垂下眼,风姿卓绝的容貌,深不可测的一双冷眸。

“兰卿,我不允许你因她犯错。”

谢兰卿笑,“乱扣帽子不是。”

谢北安不动如山,“知道你说的话在护她么。”

很明显了。

“我女人,自然要护着。”二公子微抬眼眸,似笑非笑,“哥,什么时候去赌人心了?”

“我的小兔子很乖,别吓唬她。”

“不给她知道,她眼泪多,哭了还得我哄。”

“给她知道又如何?”

二公子特傲慢的矜雅从容,“沈烨牺牲……”

他笑,“命薄。”

冯易正好把热乎乎的麻团送过来,芝麻的香气裹着油的味道,被中和发酵产生了化学反应。

闻到鼻息里,又香又觉着脆。

听到对话的冯易面色有细微的变化,退去一旁。

谢家两位公子,没有一点多情全是薄情。

谢北安眼底浮动的情绪隐匿,抬抬下巴,“先吃东西,冷了你又嚷嚷不好吃,专门给你把老王请过来。”

谢兰卿笑了声,揉了烟拾起筷子,夹着麻团看了看茶咬一口,“昨晚见傅家那条老狗了?”

什么德行,这条狗那条狗的形容。

谢北安要笑不笑,“见了,托我跟你表达诚挚的歉意。傅延维马上就要出国,十月前老傅也会退下来,也主动跟凌家切断所有关系。”

这话就好笑了不是,瞧不起谁呢?

“他以退为进,你信么。”谢兰卿看过来,眼底暮霭沉沉。

谢北安摇头,“不信。”

“阳谋,你跳?”

谢北安点头。

“你无不无聊啊,谢北安。这还没入仕,就要来一场考验。”二公子懒懒的撑着脸颊,笑的不怀好意,“我可得替人民群众好好盯着你。”

“替谁,阿芫么。”

突然提到这个人,谢兰卿后知后觉,瞥过那杯豆浆特嫌弃要了酒,“景家大小姐,我护还是不护。”

谢北安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捏着盖拨茶沫,“两清,护什么?”

谢兰卿吊着眼梢,就故意的,“前两日听陆怀瑾说,蔡老三一直穷追猛打,爱的肆意又张扬。”

谢北安说的是,“享受景家带来的荣耀富贵,就要承担责任。”

半晌,谢二公子嗤笑声,没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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