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却不知道是急还是其他,脸上布满阴霾,“我问你,这血怎么回事?你到底说不说?哑巴了是吗?说话!”
顾向晚置若罔闻。
六爷更加气恼,捏住她的下巴,“说话!”
顾向晚一句话也不说。
六爷气笑了,“不说话是吗?很好,那我总有法子让你说话!”
话落,忽然俯身,双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就吻了下去。
他的吻,带着狂暴的粗蛮,好像有失控,好像有兴奋,又好像有期待……总之,似藏着千万种复杂。
顾向晚拼命的挣扎,挣不开他之后,冰冷的眸子泛过一层怒火,牙齿想也不想的就往下一咬。
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中间。
“你!”
六爷吃痛,瞬间离开了她,气得想要修理她,但目光在触及她那双深色的眸子之时,他似败阵下来。
他恼怒的起身留下一句,“以后再收拾你!”
然后去起身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眉头一皱,又返回了身来。
走到她的面前,直接伸出一手触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手刚碰着却瞬间又缩了回来。
烫,果然发烧了。
他道,“你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叫医生进来。”
目光瞄到她的裤下,神情微微顿了顿。
六爷到现在才知道床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几分钟后,一个女手下拿了一包卫生棉进来,并将铐着她的手铐将打开,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出去了。
顾向晚拿着卫生棉,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又拿着卫生棉进入了洗手间。
刚换好了东东出来,就见六爷已经站在了房间中,还有一个医生。
六爷看到她,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顾向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走向小花园那一边。
六爷被唱反调的她给气到,身形迅速的奔了过去,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强行拥她回房间。
放开!
顾向晚死命的挣扎,但她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到现在才也才明白,自己训练了一年多的身手,在这个可恶的混蛋面前,竟然不值得一提。
六爷轻轻松松的将她扣到了医生的面前,又让医生替她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道,“这位小姐烧得还挺严重的,恐怕需要扎一针,而且,建议六爷别让她太过劳累,特别是在她月事的时候。”
床上满是血的床单还未收,看上去很是让人毛骨悚然,谁人不知道这个六爷喜爱女色,手段十分变态呢。
所以医生认为六爷在女人月事的时候还折腾女人,是绝对有可能的。
他刚才无意把了顾向晚的脉,她的阳脉较虚,说明正在月事。
但就是月事,也不至将床单弄成这样,那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六爷对她施暴。
六爷也是蛮无语的,但却不多加以解释,只是淡淡的一笑,“董医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那一口,将女孩子弄得越惨我越开心,若不是这个女人,我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兴趣,她就是烧死我也不会理的。”
董医王笑了笑,已经调好了药水,准备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