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着这下面珍贵的骨雕都原封不动的整齐摆在展柜上,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这……”三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忽然就朝着柜台跑去,他打开了柜台上的电脑,将时间调到他来的时候。
“我靠,这贼有板眼,居然遮盖了全部摄像头。”三炮大骂一句,气得原地跺脚。
听到这话我也纳了闷儿了,连忙跟过来一起查看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上一片漆黑,我给三炮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那边看看。
于是我们分头找到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上面全都被小纸片用粘胶粘上,将整个摄像头都给遮住。
我靠,这混蛋真是缺心眼。不偷贵的还专门偷一排牙骨,这贼太恶心了。
三炮朝着我耸了耸肩:“我就只睡了半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看了一眼高高挂在墙壁上的摄像头,做贼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难不成专门带了梯子来我这儿遮住摄像头偷一排不值钱的玩意儿。
白晓在一旁哈哈大笑:“看不出来,你这没啥生意的店子也会被盗。”
“别在那幸灾乐祸。”我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刚刚的展柜旁边。
白晓跟过来,从我一旁的台子上面拿出一个透明胶直接贴在了掌柜上。
她将透明胶反过来给我看:“呐,小偷的指纹。不过,看起来好像是个小孩子。”
我看了一眼那透明胶,上面果真有一些指纹。我用手指在旁边比划了一下,这指纹确实偏小。
“我或许能帮你破了这案子,不过……”白晓欲言又止。
“得了,一点牙骨而已,就当送给他的。”我打断了白晓接下来的话。
白晓被我直接堵住嘴,直接斜了我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或许现在已经死了无数遍。
白晓叉子腰站在我面前:“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他偷了你的东西,也可能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如果不把他绳之以法,他以后只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黑。”
我苦笑一声,指了指这展柜:“那行,白晓姐,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白晓突然愣住,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你店子里的东西被偷了,凭什么我来破?”她意识到不对连忙喊到。
我摊了摊手:“这活不是你揽下来的?所以那可得麻烦白晓姐你了。”说完我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干脆敲起了二郎腿。
我晃着腿笑看着白晓,差点忘了,这是白家的本行。
“哼!”白晓冷哼一声,她不想搭理我。
随后的半个小时,我跟三炮看着她有模有样的在店子里到处找着线索。
我俩还干脆泡起茶来喝,好不悠哉。
她将事情处理完毕,走到面前来看着我们一脸认真:“确实是个小孩子,不过东西却是昨晚偷的。”
我跟三炮全都一愣,这明显就不可能。因为刚刚我们看过视频,视频上正好就是三炮睡觉的那会儿功夫遮上的。
再说了,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这么多,这不是闹吗?
“这就不对了,我早上来的时候好像确实没注意到这里有没有东西。那到底是谁肯花这么大功夫来搞这些?”三炮挠着脑袋问道,一板一眼。
白晓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回答三炮的问题。
我也在考虑这些,一个小破店子,店里值钱的都是那些大骨雕,还有稀有的骨头。
许多盘好的珍稀骨头都被我放在了店铺里面,用东西锁起来了。
“我妈上次让我办个案子,那案子……也很奇怪,同样的,也是小孩子才能办到的。因为我们可以确定有人从那洞里钻了进去,成年人是钻不进去的。”白晓低头思忖着。
我摆摆手,不大在乎这个案子。
“那你继续在我店子里找找线索,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了关于作案的是同一个人……”我笑了笑,明显打算把锅全都甩给白晓。
她似乎已经沉浸其中,茫然的点点头。
白晓一直低着头在想这件事情,完全忽视了我跟三炮俩。
我笑了笑,转身准备去店子里的洗手间一趟。没看出来,这丫头做起事来还蛮认真的。
我将洗手间的门打开,突然镜子里面居然出现了一个绿不拉叽的玩意儿。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后。镜子里哪里还是我的模样,面前居然有一个三只眼睛的家伙。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又是什么精怪,不过白晓不是说这东西很难见着?
我将被抵在门上,戒备的看着那家伙。
看来自从用了那大爷的树叶后,我都能看见这些东西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就比如出现像现在这种情况。
它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发出了骇人的声响。
想起这家伙极具攻击力,我就有些害怕,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他突然朝我身上扑了过来,我胸口顿时被划了一道口子。
“我靠!”胸口一阵疼痛,痛到难忍。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三炮的声音:“出什么事了吗?”
我一把将那家伙丢在地上,把门打开。转身便跑了出去,直喘着粗气。
三炮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了?上个厕所也能大呼小叫的,出什么事情了吗?”他看看厕所里面。
那小家伙一直盯着我看,蹲在地上,随时蓄势待发。
我拉着三炮就跑,三炮莫名其妙的。等跑到店前才突然甩开我的手:“你干嘛呀?厕所里到底有什么?”
我剧烈的喘着气,浑身直冒冷汗。
“你看不见他吗?”我认真的看着三炮,眼中竟是惊恐。
三炮懵逼的摇摇头,奇怪的看着我:“刚刚卫生间里有什么吗?难道我们店子里不是进了盗贼而是有鬼?”
“有你个大头鬼?是一个小精怪,攻击力很强。”我吐了一口浊气。
三炮脑子脑袋不明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时白小走了过来,她看着满头是汗的我问道:“你又遇见了小精怪了吗?奇了怪了,这东西只有有缘才能遇见,而且特别罕见。”
我他妈也觉得奇怪,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都喜欢黏着我。胸口的伤痕现在有着一股灼烧感,随着呼吸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