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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木宝宝手里的玉佩,“宝宝,这个玉佩太贵重,不适合戴在身上,得尽快送回你家。”

郑星光道,“宝宝,我安排人将玉佩送回你家吧。”

木宝宝十分干脆地将玉佩递给了他,“麻烦小哥哥了。”

她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这块玉佩是何样的存在。

郑星光安排了包子,将玉佩送到木家,随后他带着木宝宝去换衣服。

木宝宝换了一身粉粉嫩嫩的裙装,是很简单的那种,整个人透着可爱和灵动。

布料是顶顶的好,还是睿王妃亲自安排绣娘做的。

木宝宝是看不出面料真正的好坏,只知道这是好面料。

她站在原地转悠了几圈,展示给郑星光和明天看:“好看吗?”

明天和郑星光鼓掌,“好看!宝宝最好看!”

木宝宝满意了,与明天和郑星光去玩了。

另一边。

程子实带着木平平等几个孩子,来到了一处地方。

一个十分奢华却低调的宅子里。

木牛牛几人好奇又惊叹地打量着这里,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地方呢。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还有一些人戴着面具一类的,明显是不愿意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样子。

“先生……”木牛牛刚开口,便被程子实一个冷眼扫来,不敢再说话了。

在来之前,先生特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开口说话,也不能做任何事。

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再说话。

程子实带着木平平几人来到了包间。

这里的包间与寻常的包间不同。

包间的前面是敞开的,方便人看台上的情况。

若是人不想被外人看,可将帘子放下来。

包间的布置更为奢华。

木平平几个孩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做才好,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程子实坐在椅子里,示意几个孩子找地方坐:“不用拘束,这里没人在意你们的。”

“我带你们来的目的,是想让你们看看真实的世界。”

木平平几人这才找了地方坐下来,却是坐立不安。

要是他们不小心弄脏了这里,怎么办?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看上去就好贵。

程子实并未多说什么,身份地位这东西得慢慢的适应,否则会带来不好的后患的。

“等下,你们无论看到任何事,都不得惊慌,都不得发出声音,记住了吗?”

木平平几人应了下来,心里都有些不安。

这里的光线比较昏暗,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像是某种不好的地方。

“欢迎各位来参加今日的拍卖。”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站在台上,笑容满面的说道。

“来这里的人,皆是清楚咱们拍卖的规矩和流程的,希望各位遵守。”

“好了,接下来是第一件拍品。”

他轻拍了几下巴掌。

便有一个壮汉牵着一个女人走了上来。

这是一个穿着极为清凉,长得十分妩媚的年轻女子。

她的眼神木讷,神情呆滞地被牵到台上,任由在场的人肆意地打量着她。

“这货色不错啊。虽然呆滞了点儿,可长得好看呐,玩起来一定很带感。”

“这种女人好好培养一番,能帮忙赚不少的银子的。”

木平平几人本来看得面红耳赤,此刻却听得脸色煞白,什么意思?这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齐齐地看向程子实,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程子实十分淡漠:“就是你们想的这样。”

“接着看,这还只是开始。”

若不是回到了融都,他是不打算让平平他们这么早接触到这些阴暗之事的。

木平平几人咽了咽口水,额头皆是冒出了冷汗。

买卖人口?

虽然村里就有卖儿卖女卖老子娘妻子这些的,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也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这样的场景,配上这样的事,让他们浑身发毛。

在他们想这些时,竞拍已是开始了。

起拍价低得惊人,只需要一百个铜板。

但,竞拍的人非常多,很快就涨到了十两银子。

看得木平平几人目瞪口呆,这么贵的吗?

还不等几人回过神来,已是有了花了十五两银子买下了这女子。

是一个长得微胖的中年男人。

他的脸上戴着面具,一脸恶心的笑意走上台,随意将银子丢给了司仪。

“来,我让大伙儿看看,这里培养的女人滋味如何。”

他一把撕碎了那女人仅有的衣裳,将她推倒在地,竟是做起了那档子事来。

没一人阻止不说,还有很多人叫好。

“好!好戏!”

“我得好好看看,这里培养的女人到底怎么样,这样我才好决定要不要买。”

木平平几人被惊得外焦里嫩,惶惶地低下头,耳边却充斥着各种污秽的声音。

这……这……怎么是这样?

虽说是买下来了,但那人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人?

如木牛牛这般性子急的,想要做点儿什么,又不敢做什么。

他们很清楚,这里不是他们能胡来的地方。

程子实是注意到几个孩子的情绪变化的,淡淡道:“在这里,凡是出现在台上的人,都不能称为人。”

“甚至,连牲畜都比不上。”

木牛牛蹭地站了起来,“他们……”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弱小的口吻,“可是先生,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

程子实冷漠道,“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他们不是人,只是一时兴起的玩意儿罢了。”

“高兴时,送点儿好东西逗乐逗乐。不高兴了,随时可打杀了。”

“这就是权贵。”

木牛牛几人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何为权贵。

他们遍体生凉,止不住的惶恐。

原来,在权贵的眼里,他们不是人,是一个随时可打杀的玩意儿。

木平平曾经见识过的,没有这么阴暗。

他吸了一口气,想要安慰弟弟们,但不知该如何安慰。

在那些权贵的眼里,他们怕是连玩意儿都不如。

程子实没有再说什么,只示意木平平等孩子继续看。

台上。

中年男人提起裤子,啐了一口:“跟条死鱼一样,一点儿也不好玩。”

他扬声道,“有没有要玩一玩的?十个铜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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