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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不管爱不爱,只要身边有个女人,就忍不住,而且,温瑾自认为,她姿色不差。

“我昨天刚来完,明天做好吗?”温瑾柔声说到,“刚来完就做,很容易再出血。”

房间里是可怕的沉默。

温瑾的心漏跳了。

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你挺有经验。”贺延洲低沉有磁性又嘲讽的声音传来。

“我……我是以前听我们寝室的人说的。”温瑾说到。

黑暗中,她的心跳得很快。

她这次说的是实话,百分百的大实话。

她以前念书的时候,同寝室的苏珺就说,千万别刚来完就和男朋友做,她前几天刚来完,就迫不及待地和男朋友做,结果做的时候,她很不舒服,一点儿都体会不到快感,还出血了。

温瑾觉得自己和贺延洲还有隔阂,也不想做,刚好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贺延洲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温瑾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第二天温瑾正在睡懒觉呢,手机响起来。

她睁开眼才看到自己睡在贺延洲的臂弯里,这让她有些赧然。

她要从他的身上逃开,他一揽,她又贴着他滚烫的身子了。

温瑾接了电话。

电话是裴薇薇打来的,她今天要请温瑾吃饭。

温瑾答应了,起床洗刷。

“谁给你打电话?”贺延洲靠在床头抽烟。

“裴薇薇,我那个学姐。”温瑾边梳头便说道,“她今天请我吃中午饭,你呢,干嘛?你姣姣妹妹不来找你?”

贺延洲不满地哂了温瑾一眼。

他从床上起来,随便从温瑾的书架上翻了一本书,“待着。”

温瑾看到他拿书的动作随意,有些不放心,可想了想,她的日记已经藏起来了,他找不到,所以她说,“好。”

温瑾拿着包走了。

裴薇薇约她在新开的旧时光咖啡店见面。

温瑾知道裴薇薇这种忙着搞职称的大忙人,找她肯定有事。

果然,吃饭的时候,裴薇薇说到,“温瑾,你知不知道祝琰没被华仁录取?”

“怎么会?”温瑾吃了一惊,“南华仁都钦点他了,会有什么差池?”

裴薇薇说到,“本来这事儿我也不知道,结果祝琰的大姐去医院闹了,说祝琰他爸重病,需要钱,祝琰现在还没有工作,华仁医院出尔反尔,闹得很不好看。这件事儿还是曲衡曲师兄告诉我的,他说是贺延洲亲自下令,不让祝琰去华仁,要不然板上钉钉的事儿,怎么会有变数?祝琰他们家条件本来就不好,三个姐姐境况很差,他爸每个月都要住院,这没了工作,可怎么办?”

温瑾沉默片刻。

祝琰的大姐温瑾也认识,祝琰是禹城郊区人,以前温瑾曾跟祝琰回过家,还吃过他大姐做的炒猪肝。

祝琰的大姐特别喜欢温瑾,甚至还加上了温瑾的,经常问候什么的。

裴薇薇看了温瑾一眼,“我前几天才听祝琰说,贺延洲就是你老公,而贺延洲现在是华仁的大股东。祝琰是大才子,当年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我们都不想看到他这样。”

温瑾知道裴薇薇是什么意思,想让她替祝琰求求情。

可这个情,谁求都行,唯独温瑾不能求,她越求,情况反而越糟。

她觉得,既然贺延洲让祝琰在华仁待不下去,他硬挤进去,结果也不会好,还不如顺其自然去其他医院呢,在贺延洲的手底下,往后贺延洲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

虽然她心里也怨恨贺延洲。

温瑾没松口,坐公交车回家了。

回家以后,刚好叶敏买菜回来,要包饺子。

温国明在和贺延洲下象棋,温瑾坐在贺延洲旁边观起棋来。

温瑾棋艺不差,从小受教于温国明,又经常和温国明对弈。

读大学后,祝琰也会下象棋,而且,他的象棋棋艺特别高超,是他们学校象棋协会的会长,那水平可不是盖的,温瑾经常和祝琰下,水平也很厉害了。

她看了一眼,便看了个十之八九,知道贺延洲手下留情,不想让温国明输得太难堪。

她是温国明的亲闺女,自然不能让温国明侥幸。

贺延洲还没走,温瑾便拿着他的一颗“车”字,直接打了温国明的“将”。

“爸,您输了。”温瑾得意地说到。

温国明哈哈大笑,“果然,小瑾啊,你这水平越来越进步了,跟谁学的?”

温瑾有些不自在,她说,“还能跟谁学的,我自学的呗,为了下过您,我天天研究棋谱,这您不知道吧。”

温国明看到闺女棋艺这么高明了,说到,“建忠的水平我知道,肯定是遗传的你爸,你爸的棋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得是神;小瑾这棋艺,别看咋呼的厉害,可下不过建忠。”

“爸,您净揭我的短。”温瑾笑了笑。

贺延洲则温柔地摸了温瑾的头一下。

温瑾感觉在父母面前这样挺不自在。

温国明看到,轻咳了一下,说到,“我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温瑾有些不好意思,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手机刚才看棋的时候放在了茶几上,此时响了一下。

贺延洲不经意地瞥过去,看到是裴薇薇发来的一条:温瑾,祝琰什么家庭情况你不是你不知道,你就求求你老公,让他高抬贵手不行吗?

贺延洲看了以后,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他之前跟温瑾说,温瑾找他是不是有事儿,就是这件事儿。

他把祝琰开了,他料定温瑾会来求情。

晚饭吃过饺子,温瑾便去洗澡了。

她记得,今天晚上贺延洲是要那个的,她觉得,既然逃不了,那就硬着头皮上呗,反正他们也已经睡过一次了。

洗完澡后,温瑾边擦头发边问贺延洲,“你看见我的耳钉没有?就是我从你车上拿回来一只的那副?”

“哦,你的定情信物?”贺延洲淡淡地说到。

温瑾擦头发的手定了一下,“你这样挖苦我有意思?”

看起来,她的日记他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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