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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的雨夜，张昊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直播画面。林默在克鲁伊夫竞技场的倒钩进球，让这个破旧的球员公寓陷入死寂。
“叮——“
手机弹出加密邮件，发件人显示“37号特工“。附件是段模糊的视频：三年前职业队训练基地，有人往林默的水瓶里倒入白色粉末。
张昊的手指颤抖着按下删除键。窗外，比利时乙级联赛的广告牌闪烁着“明日之星“评选倒计时——37天。
与此同时，鹿特丹的训练基地。
“你的右脚发力点还是太靠前。“范德萨用激光笔指着投影，“这会让你的重心偏移0.37秒，足够顶级后卫完成抢断。“
林默在战术板上画出三条弧线：“如果我用'三花聚顶'的变种呢？“
老教练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就像你对付阿贾克斯那样？“
训练结束后，林默收到李想的加密邮件。附件是比利时乙级联赛的战术分析，重点标注了张昊所在的球队。最后一页是张昊的体检报告，脚踝伤势与林默惊人相似。
周末联赛，林默首次尝试新战术。第37分钟，他在禁区前沿用右脚画出三道假动作，突然换到左脚送出直塞。足球穿过五名防守队员，精准找到插上的范德维尔。
“Goooal！“解说员惊呼，“这记传球让我想起了克鲁伊夫！“
赛后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问起右脚技术的突飞猛进。林默举起球鞋，鞋底赫然印着汉字“坚持“。
“这是我的物理治疗师设计的，“他解释道，“每当我用右脚触球，都能感受到来自东方的力量。“
更衣室里，范德萨递给他一份加密文件。是张昊所在球队的球探报告，最后一页用红笔圈出关键信息：他们晋级了比利时杯四强，很可能与鹿特丹勇士队在欧联杯相遇。
“你准备好了吗？“老教练问。
林默望向更衣柜上的照片——那是野狼队夺冠时的合影，王磊的獠牙上还沾着巧克力酱。
“为了37号。“他轻声说。
当晚，林默收到张昊的加密短信：“欧联杯见。这次，我会用右脚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