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建筑,那是于家先祖的祠堂,祠堂的墙壁上刻满了于家先辈们的丰功伟绩。这里拥有于家先祖的一尊分身,一尊实力达到抱元境之上的强大分身,散发着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祖地之中,还有一位于家强者守护。这位强者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抱元境巅峰的强大气场。他平日里负责守护祖地的安宁,此时察觉到于正奇的到来,立刻迎了上来。
此外,还有一些奴仆,他们衣着朴素,面容恭敬,正各司其职地忙碌着,有的在打扫庭院,有的在修缮房屋,为祖地的日常运转默默付出。
除此之外,祖地之中再没有别人了。
但这里,却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宁静与威严,最起码在整个摘星楼城内,还没有谁敢来这里撒野。于正奇站在祖地的入口处,衣衫褴褛,身上血迹斑斑,他死死盯着追杀而来的圣使逐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期待。
他与这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逐血厮杀了很长时间。逐血手中握着魔尊黑天剑,剑身闪烁着诡异的魔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逐血明显比于正奇更强,于正奇身上已经添了好几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流淌。所以他才将逐血引到了此处,企图借助先祖之力斩杀这个可怕的敌人。
果然,当逐血踏入祖地的那一瞬,祖地之中的灵力开始剧烈波动。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祠堂之中冲天而起,光芒中渐渐凝聚出一道金色的人形。
那金色人形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太阳一般。而后,光芒缓缓收敛,金色人形渐渐化作真人一般,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威严。
此人冷漠地看了那逐血一眼,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旋即,他随手一挥,一道浩然之气自掌心喷涌而出。那浩然之气如同一道汹涌的洪流,带着无尽的力量与正气,向着逐血席卷而去。
“轰!”一声巨响,整个祖地都为之颤抖。逐血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力量的威胁,拼尽全力斩出一剑。魔尊黑天剑的剑光与浩然之气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和刺耳的声响。
但最终,逐血还是没有挡住这强大的攻击。掌劲消散之后,圣使逐血已经化作了一滩污血,散落在祖地的地面上。
而魔尊黑天剑则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破空而去。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消失在了于正奇的视野之中。于正奇看着那飞走的魔尊黑天剑,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他倒是想追,可他此时身负重伤,体内的灵力也消耗殆尽,根本就不敢贸然离开这个地方。一旦离开,谁知道有没有人在暗处守株待兔呢。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众人争夺的宝物就这样飞走,心中满是无奈与失落。
另外一方面,于正奇站在祖地之中,望着那尊已经化作污血的圣使逐血和那柄消失在视野中的魔尊黑天剑,心中满是忌惮。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毕竟圣使逐血便是拿了那玩意儿,直接就被毁了神识,变成了只会战斗的疯子,敌我不分。
回想起逐血那疯狂的模样,于正奇的心中就一阵发寒,他深知这魔尊黑天剑的诡异与恐怖,自己绝不敢轻易去触碰,哪怕它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在他眼中,那也是致命的诱惑。
“老祖!”于正奇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那一道人形之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伏地,额头也贴在了地面上,那虔诚的姿态中带着几分深深的恐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向老祖祈求着原谅与庇护。
那人形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威严,正是昔日于家于华老祖的一道分身。老祖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高山,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于正奇。
老祖淡淡看了于正奇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缓缓摇头道:“你真是令老夫失望至极!”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远古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祖地的空气中回荡。
于浩然原本站在一旁,听到老祖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他无奈地向前走了一步,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说道:“老祖这样说也没错,但这一次之所以闹成这样,终究还是因为那个蠢货圣使逐血拿了魔尊黑天剑,否则的话,不至于如此!”
他边说边微微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似乎想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圣使逐血身上。
“蠢材!”老祖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大声怒斥道。他的声音如同洪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你至今依然没有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你打算以那三个年轻人为炉鼎,增强正气三子的实力,这想法没错,毕竟我于家便是以这种夺基之术发展到现在的。”
老祖微微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于正奇和于浩然,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看穿。
“问题是,你太心急了!那个凌霄未死,你就如此着急。而且偏偏是在那逐血拿了魔尊黑天剑之后,这直接导致了那凌霄可以请到魔楼和外来强者帮忙!如果只是那凌霄一人,又有何惧?”
老祖的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对于正奇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怒。
老祖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满是无奈与悲哀,继续道:“老夫曾留下过训言,不管正气堂多强,都不要同时得罪多个敌人,你们都忘狗肚子里去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仿佛在感慨岁月的流逝和后辈的不争气。
“晚辈知错了!”于正奇低着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