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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和闻声而来看热闹的人都傻了。

摔跤?

他身上都是鞋印,还捂着下半身,怎么可能是摔跤。

只是金瑞这个苦主不敢说话,其他人也不便多说什么,瞧着没什么热闹看,就自行散去。

以前的蒋池雨,总是副温驯文静的模样,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动手。

还这么狠!

艹——

他那处儿实在疼得厉害,该不会要废了吧。

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娶。

金瑞就是个怂货,说想娶蒋池雨,无非是觉得她长得漂亮,如今又有钱,还能给金家带来利益。

但跟自己的性命相比,他还是更惜命!

妈的,以后一定要离她远一点。

——

另一边,休息室内

盛书宁正跟贺宪洲下棋对弈,有贺闻礼在旁帮助,她已连胜三局。

“嫂子,你们这样,未免太欺负人了。”贺宪洲叹息。

贺闻礼语气平静,“欺负你怎么了?”

那眼神轻飘飘地,好似在说:

就欺负你怎么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

贺宪洲只能长叹一声,看了眼刚进屋的贺浔与盛庭川,“小叔,要不你来一局?”

贺浔语气寡淡,“没兴趣。”

盛庭川低笑:“你该不会是怕输吧。”

“死鸭子,你闭嘴吧。”

“……”

盛书宁一听这个称呼来了兴致,“小叔,为什么叫我哥死鸭子?”

“你少听他胡说,师妹不在,他无聊而已。”盛庭川给贺浔递了个眼色,让他说话注意些。

“小婶什么时候回京?”盛书宁问道。

“初八以后。”

贺浔与苏衔月刚确立关系不久,还在热恋期,忽然分开十多天,心里确实记挂,他原本还想着去她老家找她,却被拒绝了。

苏衔月说:“我的行程都安排满了,走亲戚,见同学,就算你来了,也没空招待你。”

贺浔听了这话,伤心了好几分钟。

而此时,盛书宁手机震动,舅舅的电话。

“舅舅说他要表演马术,一起去看?”盛书宁显得格外兴奋。

众人一合计,就一起去了。

毕竟喻鸿生表演,可遇不可求。

担心盛书宁的身体状况,所以几人选择了在站台上观看。

喻鸿生还没出现,只有蒋池雨正在抚摸马的鬃毛,跟它培养感情。

“这蒋小姐怎么不上马?”贺宪洲好奇。

盛书宁皱了皱眉,她与蒋池雨更熟些,“感觉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是受伤了吗?”

双腿走路、摩擦——

疼得厉害!

蒋池雨可不敢再上马颠簸。

要不然,她明天肯定下不来床。

盛庭川皱眉,他跟着舅舅,很小就学会了骑马,一看她这情况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微皱着眉,有些忧心。

贺浔抵了抵他的胳膊,压着声音道:“心疼?”

“……”

盛庭川咬牙:

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嘴!

而蒋池雨知道喻鸿生马上要进行马术表演,就打算牵着马回马厩,此时马场内只有零星两三匹马。

却没想到,一打眼就瞧见个令人厌恶的身影。

那人戴着墨镜和口罩,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并看不清脸,但她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蒋姝颜!

今天是怎么回事?

人渣开会?

都聚到一起了。

“姐,好久不见……”

蒋姝颜走近,她身上有股浓郁的药味,导致马匹躁动不安,蒋池雨急忙伸手安抚它的情绪,想牵马离开,她却非要挡在面前,拦住去路。

“你想干什么?”

“你跟金瑞永远都不可能,离他远一点。”

蒋池雨觉得好笑:

“你跟金瑞真是绝配!”

“你知道就好。”

“一样的傻逼,脑残!”

“你……”蒋姝颜墨镜下的那张脸,微僵。

“他就是一根管不住下半身的烂黄瓜,订婚宴我都让给你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要他了。”

“你真不要他?”蒋姝颜得知蒋池雨今天会来这家马场,并不知道她跟金瑞已经接触过,还想警告她,离金瑞远些,“难道,你真的跟商策在一起?”

商策?

这两人脑子里装了什么?

为什么总把他跟商策扯到一起?

这事,也是蒋姝颜听金瑞无意中提起。

跟傻子说话都觉得降智,蒋池雨懒得跟她纠缠,想走时,蒋姝颜伸手阻拦,“姐,我知道订婚宴,爸妈跟蒋家的事,全是你干的。”

“只要你肯给我一点封口费,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如果商家知道你如此有心机,肯定不会要你。”

蒋池雨低笑,“蒋姝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别装了,要不是你,我妈怎么会跟田鹏那种油腻的老男人发生关系,她跟爸忽然离婚,爸跟我断绝关系,肯定也是你算计的。”

“证据呢?”蒋池雨挑眉。

“本来就是你干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怀个孕,连脑子都没了,所有事情都跟我无关。”

蒋池雨牵马要走,蒋姝颜立刻拉住她的胳膊,“姐,我只要两个亿,你手里少说也有十几个亿,我要的不多。”

“金家不一定能容得下我,我需要一些钱傍身。”

“只要你肯给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绝不会让商家知道你的事。”

蒋池雨低笑,“两个亿?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友好协商。”蒋姝颜狡辩。

“蒋姝颜,你知道敲诈勒索,数额巨大,需要判几年吗?”

“看来,你是想跟你母亲在牢里团聚!”

蒋姝颜一听这话,有些急了,“蒋池雨,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钱,是被你算计去的!”

“我没算计,这是父亲心甘情愿给我的。”

“你放屁!”

……

蒋姝颜是又急又恼。

她特意装了录音笔,想趁着两人独处,从蒋池雨口中套话。

只要她承认,所有事情都是她算计的。

自己就能以此威胁,让她把到嘴的钱吐出来。

甚至让她身败名裂。

偏偏她愣是不松口,让她有些气急败坏。

而此时,因为喻鸿生要进行马术表演,工作人员正在清理场地,便走到蒋姝颜身边,低声说:“小姐,能不能麻烦您先退到场外。”

蒋姝颜一听这话,以为工作人员是蒋池雨故意叫来驱逐她的。

干脆摘了墨镜,眼睛一红,哭啼道:

“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把爸妈害得坐牢,家里公司破产还不够?”

“你把房子卖了,自己拿钱潇洒,却不顾我的死活,就算我们是同父异母,但我好歹是你亲妹妹啊,大过年的,被赶出家门也就算了,我只是想要些钱生活而已。”

“我知道,你怨恨我跟金瑞在一起,恨我怀孕……”

“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爸妈已经坐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给我一条活路。”

蒋姝颜说着,竟噗通一声,跪在了马场的沙地上。

惹得附近不少人驻足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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