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的身上有风白留下的飞雷神术式。
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在鸣人一岁后,水门就恢复到了从前的牛马生活。
玖辛奈一个人看孩子又很费劲,这才将没事经常串门的风白拉去做了苦力。
为了图省事,风白就在鸣人身上留了个飞雷神术式,好在出问题的第一时间赶过去。
带着鼬来到了鸣人的身边,小鸣人和香燐两个人早已习惯了风白这种来去无踪的移动方式,专心堆雪人的他们只是看了眼风白的方向,又继续忙活起手中的事情。
只有佐助捧着大和制造的木手里剑在那里丢来丢去。
“哥哥?!”
看到自家哥哥到来,佐助立刻将手中的手里剑丢到一旁,满脸开心的扑进鼬的怀中。
“我呢我呢,佐助,还有我。”
风白张开双臂,笑眯眯的等待佐助的动作。
“哼,我才不呢。”
佐助傲娇的扭过头,双手死死抱住鼬的腰不愿撒手。
“唉,那好吧,那你风白哥可要忙自己的事情去咯。”
风白故意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当即就要转身离开这里。
“看,看在你即将离开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了......”
听到风白准备走,佐助急忙撒开鼬,扭扭捏捏的走到风白身边,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计谋得逞的风白:骗小孩子真好玩。
矶抚:幼稚鬼。
“总之,鼬,辛苦你看孩子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心的风白,就这么把看孩子的事情丢给了鼬。
对此,鼬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看我这脑子,该让你换身衣服的。”
注意到鼬因为刚刚沾水,被冷风一吹变得通红的双手,风白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今天的天气,急忙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丢给对方
“不用谢我,先走一步啦。”
轻轻掰开佐助抱着自己的手,风白用自认为潇洒的动作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风白哥好幼稚啊,总感觉完全没有长大的样子。”
听到风白离开,鸣人这才扭头,装作一副成熟的模样。
“嗯嗯,鸣人哥说得对。”香燐在一旁点头附和。
鼬:你们这才几年,我都跟了他多少年了,我说什么了吗?呜呜呜......
将风白的外套穿在身上,感受着上面熟悉的味道,鼬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好对方洗衣服了,不然这么冷的天,自己只能穿别人穿脏的衣服,实在是太倒霉了。
“哥哥,快来教我怎么丢手里剑!”
眼睁睁看着风白离开,佐助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在看到鼬后又很快精神起来,拉着对方的手就要他教自己手里剑的技巧。
一个小时后。
看着自己堆出的成果,鸣人很是得意。
“嗯,这个雪人很哇塞吧,香燐。”
“嗯嗯!”
得到妹妹肯定的鸣人,头昂的更高了。
正当他兴致勃勃的想向佐助和鼬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时,远处传来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是日向家女儿的话,就施展白眼给我们看看啊!”
“就是就是,噫,真是双恶心的眼睛。”
“妖怪,妖怪,女妖怪!”
三个熊孩子站在远处,将一个小女孩堵在了角落。
木叶刁民,堂堂登场。
这便是木叶特产,上能辱骂警务部队,下能逼死木叶白牙,没事还能欺负欺负日向家女儿的木叶刁民。
“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呢?”
感到好奇的鸣人带着香燐就往三个熊孩子所在的方向走去,很快就看到了被他们围住的雏田。
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这是鸣人对雏田的第一印象。
“关你什么事,死黄毛一边待着去。”
三人中体形最大的孩子扭头看了眼鸣人,毫不气的说道。
他的小伙伴则注意到了香燐的红发,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噫,好恶心的发色,比这个眼睛怪怪的妖怪还要可怕。”
听到这句话,雏田本就低着的头更加低了,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你这家伙!”
听到自己的发色被嘲讽,香燐脸色一变,刚要和对方好好说道说道,就看见鸣人已经抄着拳头冲了上去。
“向我妹妹道歉,你这混蛋,我妹妹的红色头发和妈妈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
鸣人一拳打在说出这话的家伙脸上,直接把对方的鼻血都给打了出来。
看到同伴挨揍,其他两人愣了一下,急忙上前准备帮忙。
还没等他们开始行动,又有一个家伙被香燐拽住了衣领,直接被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拽倒。
“喂,这是什么情况?!”
短短一瞬间,三个熊孩子里就只有一个还站在地面上。
另外两个一个被鸣人骑在身上体验拳头砸脸的滋味,另一个则被香燐狠狠揪住了头发,感受着自己的头发正不断脱离自己的头皮。
“可恶!”看了眼香燐,又看了眼鸣人,唯一站着的家伙决定将香燐当做攻击目标,直冲冲的朝着对方跑去。
“住手吧。”
在拳头即将触及到香燐的时候,注意到这边动静的鼬终于出手,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你又是什么人?放开我,我爸爸可是......”
熊孩子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对方手劲大的可怕,而且从身高上看,年龄明显比自己大上不少,说话的语气便慢慢弱了下来。
......
“所以,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在赌场里找到上班时间外出摸鱼的纲手,风白看了半天也没看懂其中的门道。
“你懂什么,小鬼,这是要看手法的。”
完全不去理会一旁的风白,纲手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赌桌上。
“唉,好吧,但纲手姐,你总得把百豪之术的修炼方法告诉我吧。”
露出无奈的表情,风白也不知道该说纲手什么好。
叫我来的是你,赶我走的也是你,所以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哦,那件事啊,你等等。”
从胸口处掏出来一个卷轴,纲手随手丢向风白。
摸着手中还温热的卷轴,即使是风白也不好意思问出对方究竟把这东西藏在哪里了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