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三国:重生我之郭奉孝 第8章 小富即安

作者:悦诚服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10 23: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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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躺在床上,案头烛火映照着张仲景新寄来的《伤寒杂病论》手稿。窗外细雨打湿落叶着旋儿飘过飞檐,恍惚间又想起自己攥着颍川本家的荐书,青衫下摆还沾着颍水畔的晨露。而如今现在也是小富即安了。

不禁想起,起初在颍川郭氏家族的引见下,认识了在洛阳的亲戚洛阳郭氏一家,恰逢洛阳郭氏经营惨淡。

郭嘉与洛阳郭氏家主对坐饮茶。案几上摊开的黄帛账册记载着连续三月亏损,郭嘉主动提出代理,当时自己取出颍川郭氏印信压在账册上,信誓旦旦的立誓“三月后若不能翻本,侄儿自当十倍偿还。”

在本家的支持下,通过囤积黄色布料,清空洛阳黄布库存,将零售黄布行贩取缔。一举积攒了大量的布料,几乎垄断了洛阳黄布。同行还未反应过来。

郭嘉又暗中资助游方术士在庙寺大讲“黄天赐福“之说。算着时间刚好等来了冀州巨鹿人张角密遣弟子马元义往来洛阳,布道团有多少黄布要多少黄布因而大赚特赚。至月中旬,北宫朱雀阙下已多见佩黄巾者,市间黄帛价格骤涨三倍。

得到郭嘉的消息,郭图将最后百匹黄帛售予商贾。案头堆积的五铢钱串在烛火下泛着青光,囤积布料一项便获利近六百余万钱,堪比九卿岁俸。洛阳郭氏和郭嘉郭图二人获利颇丰。而郭嘉也获得洛阳郭氏的信任,开始代理一部分的产业并有了郭嘉自己的私产。

而后又自仙聚楼一别后,楼主将郭嘉的炼丹仙说记录交给了自己信赖的药师张仲景,得到极大的认可,其中的辩证说更是与张仲景不谋而合。张仲景,南阳人,建安三神医之一,被后人成为“医圣”。《伤寒杂病论》的作者,最早确立了“辩证论治”的原则,奠定了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

日后楼主记录郭嘉的炼丹说被合订为《仙辩论》,流传遍布,启发了建安三神医之一的董奉。

那日,楼主又找到郭嘉,:“南阳张太守见君'六经辨证说',竟要重写正在编撰的《伤寒论》初稿。”

羊皮纸上“夫邪之生也,或生于阴,或生于阳“的朱批,与郭嘉月前所论气血阴阳说如出一辙。楼主轻抚胡须叹道:“仲景欲邀君共著医经,然宫中贵人更需长生药。”……

自此之后,他借楼主担保,引荐打通宫内,如今太官令掌管的尚药局三成贡丹皆出自颖川郭氏药房和郭嘉私人药房。药房后院八口丹灶昼夜不息,蒸煮着用《肘后备急方》改良的“八珍益母丸”,市价已炒到每丸百五铢钱。

一翻操作,直接开启了郭嘉“我是药神”的致富之路。

而郭嘉的药方远远超越时代,凝结了中医上下千年的智慧,所用药材都是自己精挑细选,许多不为人知或者当时人还未发现和使用,最终垄断在郭嘉自己一手创办的“颍川郭方”药房里。

同时郭嘉对当时存在的炼丹药方和落后的医方结合然后微改进,这种仙方的药材大众,配方不复杂,一部分直接献给楼主,由楼主的仙药房和颍川郭氏家族药房联合垄断,打击同行竞争,一起挣钱。大量生产走中高端路线,世家贵族都可购买

另一方面是自己亲自制作远超时代的药丸,使用的都是超越时代的配方,药材少见,时人也未曾听闻,由郭嘉本人一手把控,药材由本家商队根据郭嘉绘图寻找提供,新药材方面没有同行竞争自然郭氏垄断,郭嘉亲自挑选,严格限制产量,走限量高端路线,保质限量,一丹难求。这种仙方则以还需调试实验为由坚决保密化处理,从上到下一条线都由郭嘉本人控制,算是半个私产。

郭嘉神乎其名,道上称呼“济世真人”。

南宫玉堂殿的谒者捧着鎏金漆盒来到郭氏药坊。盒中丝绢写着“九光丹二十丸,七返丹三十丸“,皆是《汉武帝内传》所载仙方。除了中级仙丹外,郭嘉呈上自制药匣:紫雪丹含天然麝香,至宝丹裹着南洋龙脑。每丸皆以金箔为衣,盛在掐丝珐琅盒中。

案头鎏金铜权正称量着本月供宫的三十丸“太乙紫金丹“,每丸皆裹着郭嘉秘传的米浆糖衣——这是用南阳霜糖替代砒霜的障眼法。

第一匣“九转丹“呈进长乐宫。嵌着瑟瑟石的鎏金药盒里,十二枚朱丸价值六百石粟米——足够关东流民组建三支义军。但郭嘉的药房每月只肯供给宫廷三十丸,余下的皆锁在冰窖中。

“颍川仙制“的鎏金牌匾挂上门楣,颖川制造的招牌彻底打响。郭嘉亲自嘱托“每月初七往北宫送丹,切记走濯龙园偏门。”再将药匣交给心腹

“此丹一观则知用料非凡。”大长秋曹节指着丹丸旁标注的“天山雪莲”、“南海龙涎”皱眉,光这盛具便值千钱吧?”

郭嘉垂首应道:“雪莲需洋商队越葱岭,龙涎要闽越船队下南洋,月产不过七丸。”实则他将现代提纯工艺伪托为“海外秘法”,药坊地窖中石灰池正沉淀着黄连素结晶。

暮色中,黄门侍郎王垕带着羽林郎抬进五筐赤仄钱,箱底压着伏皇后赏的错金博山炉。“郭先生上月进献的安神丸,陛下连服七日竟能批阅奏章至亥时。”

王垕指着新添的竹简订单,“大将军府要加订百丸五石散,需掺入先生特制的神药。”而后司徒袁隗府上送来八乘安车,也来请求神药。

郭嘉将赤金丹盒置于紫檀案几,盒内五颗“太乙还丹”映着雪光,竟似有流霞浮动。“此丹需取昆仑阴坡雪莲、南海蛟人泪,更辅以雷击木芯为引。”他轻抚盒盖鎏金云纹,“便是宫中贵人,每月亦只得三丸。“

洛阳粟米每石三十钱,而郭氏药坊的“仙丹”已涨至万钱一丸。西园新铸的“四出文钱“在药柜上堆成小山,隔壁绸缎商看着郭家仆役用蜀锦包裹药渣送往仙聚楼后门,摇头叹道:“光是这些废料,都够买下整条朱雀街的绸庄。”

郭嘉抚过账簿上朱笔勾勒的“益州红花二百斤”,唇角泛起苦笑。他垄断了南中商道的血竭与滇三七,又在颍川私垦百亩药圃培植当归。

前日刚用二十丸续力丹换得幽州马商三匹乌桓战马,此刻马厩里正拴着鲜卑奴隶看守的西域猎犬——这些畜生每日要喂三斤羊肉,只为守着库房里用《千金方》改良的“黄连解毒散“。

每月郭嘉亲自押送十余车铜钱至仙聚楼。“每售十丸,五丸归仙聚楼。”郭嘉拿出一半多的利益交给楼主,“感恩楼主的赏识之恩”。

左慈看着漆盒中五十斤马蹄金,杖头流苏扫过账目:“奉孝倒是生财有道。”两人心照不宣——这些进献宫中的“仙丹”,除了楼主保留一部分,半数利润早已通过楼主流入宫中贵人囊中。

当郭氏的牛车碾过平城门外的官道青石时,车轮声惊醒了守仓的老药农。老者望着车上新收的辽东人参,浑浊眼中映出三十年前在琅琊见过的场景——那时仙人的符水能换一船粮,而今日郭郎君一粒丹药,可抵得关中良田十顷。

暮色中仙聚楼顶层的青铜丹炉泛起红光,楼主望着楼下郭氏药坊川流不息的马车,指尖摩挲着新得的和田玉髓。楼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混合着郭家库房方向隐隐的银铤相击之音,在洛阳的夜色里织就一张金线密网。

后至中平元年黄巾乱,郭嘉已暗中掌控洛阳六成药铺。他的“颖仙府”后院埋着三瓮马蹄金,每瓮足够买下邙山百顷良田。而当张角兄弟在巨鹿祭起黄旗时,城头飘动的黄帛幡旗,仍用着当年郭氏绸庄的织染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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