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侯?
洛清仙闻言一怔。
当即蹙眉道:“相公,你认识神武侯吗?他的封地,肯愿意接纳我七仙宗的人?”
杨七郎瞧此,玩味捏了她小手一下。
哈哈笑道:“我的娘子,我就是神武侯,而你就是神武侯夫人,你竟然不知道?”
额!
洛清仙面色一滞。
霎时目瞪口呆:“相公你是神武侯?怎么可能,什么时候封的?”
不会吧!
娘子还真不知道?
杨七郎见状,眉头一挑。
寻思这么久了,圣旨应该已经下达。
按道理说,金临大部分人也该知晓此事才对。
而娘子全然不知。
不禁让他怀疑,会不会是隆卸郡的那赵跃糊弄了自己。
杨七郎沉默几许,当即古怪看向下方七仙宗众人:“你们也不知神武侯是谁?”
贺逸辰等人嘴角一咧:“杨宗主,我们还真不知是你,你真的封侯了?没有骗我等吧?”
嘶!
杨七郎瞧此,霎时深吸一口气。
转而看向旁边的宝儿:“你呢,宝儿,你也不知?”
宝儿嘴角一抿:“神武侯有啥稀奇的,姑爷如此看重,反复询问,莫非官很大?”
嘚!
杨七郎算是自找没趣。
沉吟片刻,朝七仙宗众人道:“尔等就先去清平县,嗯,先留一部分人在宗内吧,省得剑离宗察觉我举宗迁移。”
“我和我家娘子先去找那秦无忧闻清楚,随后去寻你们,安置好后再回七仙宗布置阵法,挫挫各宗锐气。”
说罢,气呼呼带着洛清仙和宝儿率先离去。
……
金临郡。
杨七郎三人来到。
当即冲进了皇子府。
皇子府小亭中。
秦无忧坐在石凳上。
见杨七郎火气冲冲带着其娘子以及一名清纯丫鬟来到,不禁莞尔一笑。
慢悠悠倒了三杯茶,缓缓道:“杨兄弟,洛仙子,好久不见!”
说罢,抬手示意杨七郎和洛清仙坐下一同品茶。
然而杨七郎那有心思喝茶,眸光瞅了瞅秦无忧,抱起手臂直接开门见山道:“三殿下,敢问杨某可封了侯?若未等候,你为何让赵跃欺骗我?”
秦无忧见状,轻轻摇了摇头。
抬起茶杯抿了一口:“只然是封了,不过圣旨还有奖赏都在我这里,我也并未传达下去,知道的人甚少。”
嚯!
杨七郎听此,当即卷起了袖子。
一副要上去干一架的模样。
秦无忧身后,弗伯瞧此嘴角不禁抽了抽。
忌惮看了一样洛清仙后,当即放在杨七郎面前,连忙道:“七郎,且听殿下说明缘由,莫要激动。”
我激动?
杨七郎甩袖一哼:“我是冲动,冲动得想打人。”
其实倒不是看重神武侯这爵位,而且感觉像是被戏耍了。
这三皇子既然为极力推荐自己,让自己获得爵位,为何又不公开呢?
这不是闹着玩吗?
秦无忧见杨七郎如此模样,淡然轻轻摇了摇头,叹道:“杨兄弟,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啊!”
嗯?
“这又是何意?”
杨七郎眉头微挑,不明所以。
秦无忧抿了抿嘴,当即道:“这圣旨,其实是我父皇暗中写下的,并未公开。虽未公开,但你拿着圣旨去找清平县令,自然也会获得封地。”
嗯?
“既然都下了圣旨,那为何不公开?”
杨七郎一头雾水。
越来越看不懂秦皇了。
秦无忧听到这话,只是轻轻叹道:“我父皇他啊,还是在看戏。”
“不止看我和其他皇子的戏,也在看你和各宗门的戏。”
什么?
杨七郎一怔。
思索许久,当即道:“那么,我若真灭了剑离等宗,他舍得吗?”
三十六宗追随帝王。
若是剑离等宗被所灭。
秦皇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忠心,想必是不愿看到这事发生的吧?
如果他不愿看到此番情景,大不了直接下令让三十六宗追杀自己和娘子啊,何必还要看戏?
真是古怪至极。
秦无忧对此,仔细想了想后,肯定道:“从这迹象来看,父皇舍得,但他真正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
杨七郎闻言,倒是稍微松了口气。
秦皇若不阻拦,倒是少了许多后顾之忧。
之前害怕灭了剑离宗,秦皇知晓会派大军而来讨伐呢。
杨七郎暗自想了片刻,当即抬手朝秦无忧一伸:“那么殿下,圣旨和封赏可以给我了吧?我有用!”
“那是自然!”
秦无忧见状,笑着点头。
随后示意了弗伯一眼。
弗伯也不墨迹,踏出小亭,当即抬手一挥。
一张金色龙绣圣旨,以及诸多金锭,还有布匹等东西出现。
悬浮半空,都有整个小亭般大了。
嘶!
杨七郎见状,吸了口凉气。
也还好他有万物造化炉,金锭这些已用不完,否则都要扑上去抱着诸多金锭傻笑了。
取了圣旨以及赏赐,杨七郎便带着洛清仙和宝儿离开皇子府。
刚出府,就见憔悴的杜锐埋着头上门。
其似乎有心事,都没注意到杨七郎几人。
杨七郎瞧他如此,不禁狐疑非常。
当即笑呵呵上前,拱手道:“杜大人这时怎么了,可是日理万机所致?”
嗯?
这声音?
杜锐一怔,抬头杨七郎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不禁勃然大怒,双手抓着其衣襟便怒喝:“天杀的杨七郎,你究竟有何魅力,究竟做了什么,让我家浅浅朝思暮想,都瘦了一圈了。”
噶!
杨七郎闻言,霎时大骇。
侧头瞅见自家娘子蹙眉,立马猛咳道:“咳咳,杜大人,话可别乱说啊,我可什么也没做。”
“至于杜小姐如此变故,想必有其他愿意,我何德何能,能让她如此?”
你!
杜锐听到这番话,嘴角连连抽搐。
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为好。
毕竟这杨七郎的确没纠缠杜浅浅。
“相公,那杜家小姐,很漂亮?”
这时,洛清仙目光突兀瞅来。
盯着杨七郎缓缓冷笑道:“带我去见见她,我倒要看看,夺了我相公身子的是不是她!”
夺身子?
杨七郎和杜锐闻言。
皆是一怔。
特别是杜锐,嘴巴张得老大,再次拧着杨七郎衣襟摇晃:“天杀的,我就说浅浅为何会这样,难不成你,你对她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