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做个古怪的小表情让帕夏忍不住失笑,顿时拉进了距离。
尤其晚饭的时候,帕夏想露一手,并发誓这样不会让他身上的‘病’发作后,才得到修莉娅女士的点头进厨房准备了晚饭。
做饭的时候,修莉娅女士和雷斯伊德一人一杯咖啡依着墙壁两边,母子二人盯着围着围裙忙碌的帕夏的背影,发出了以下对话:
“噢~~一个会做饭的男孩,还是种花料理!”
“棒吗?”
“啧!太棒!”
“呵,我的。”
“呵呵,你爸爸也会,顺便一提,我的!”
将雷氏母子互相攀比对话全部听进耳朵的帕夏忍着笑,差点把糖当成盐。
修莉娅女士的到来和好相处,让小木屋散发着温馨的气息,幻想中的紧张和针锋相对完全转化成了热闹跟欢声笑语。
在她尝过晚饭后更是对帕夏大声道:“你绝对是个天使!”
帕夏纱布下的脸微红:“您过奖了,羊肉是昨天剩下的……”
“那也很好吃啊。”
修莉娅女士笑眯眯地看着他:“感觉我儿子好幸福,真羡慕他。”
帕夏羞涩摆手:“没……”
谁知雷斯伊德打断他,睨着眼哼笑:“那是自然。”
帕夏:“……”当着长辈的面你倒是谦虚一下啊混蛋!!
修莉娅瞟了眼自家儿子在青年偷偷戳了他下后,虽不耐但仍乖了不少的样子,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知道山上木屋不大,所以修莉娅女士本来也没想留太久,她在山下站点打了招呼,明天就要走。
不过今晚还是要留宿的。
但两个大男人一天不洗澡没事,女士可不行。
帕夏穿上外套喊上雷斯伊德去给木屋旁边的棚子收拾一下,烧点洗澡水。
谁知道刚要出门他就被修莉娅女士拦了回来,她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把帕夏往里推:“你还在生病呢,怎么能出去冻太久?皮肤病又严重了怎么办?”
“没事的,我这个……”这个病不是真的,帕夏哭笑不得:“待一会儿没什么事。”
“怎么会没事,听话。”
修莉娅女士拿出长辈的气势,却十分温暖人心地警告他,“我和雷斯伊德就可以了,病人要有病人的自觉!”
旁边的雷斯伊德眼神明明是看好戏的样子,嘴上还煞有其事地:“嗯,你好好烤火,记得涂药膏。”
帕夏:……你等修莉娅女士走后我怎么削你!
“好吧。”抵不过沉沉的母爱,帕夏脱下外套乖乖待在屋子里去涂压根不存在的药膏。
而在棚子内忙活的母子也聊起了悄悄话。
修莉娅笑容消失,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孩子的名字和之前那个孩子很像,虽然我不知道他们长相是否相似,但我告诉你雷斯伊德,永远不要在现在的人身上,去找过去的影子。”
雷斯伊德早猜到她有话要说,没想到是这个。
修莉娅又道:“他是个好孩子,不应该成为你追忆前任的替身,这么做是对逝者的不尊重,也是对他的欺骗,对感情的不认真!”
“我没把他当成任何人。”雷斯伊德认真道,因为从头至尾只有帕夏一个。
修莉娅女士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许久,片刻表情缓和下去。
“那就好,祝你们幸福,儿子。”
雷斯伊德唇角凹陷,说:“谢谢。”
凝滞的空气恢复轻快,修莉娅女士眨眼凑过去,小声八卦。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只有拥抱和接吻,他身体不好。”
“那倒是……哦对,我给你带了特殊礼物,等他好了你记得拆呦~”
“?”
“哎嘿~”
“==”
54:哦豁
修莉娅女士并没有留太久
当天晚上两人将床让给她,一起睡在地上,慢慢聊着过去的事情入睡,期间她很贴心的没有提关于花滑的事情,也没有聊帕夏插不上的话题。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修莉娅女士就穿戴好了,还装备好了早餐放在厨房,笑着说自己吃过了要下山了,以后两个人可以经常去看她,她现在基本都在俄罗斯。
帕夏目送她潇洒离开,有种看自己妈妈上班晚上就回来的既视感。
门关上,两人进了木屋。
帕夏回不过神地喃喃:“真的不住一晚吗?是不是因为房间太小了,她觉得住不开?”
雷斯伊德去调整炉火,平淡道:“不是,在国外子女长大了就会和父母分开住,几乎没有事情很少各自看望对方,对我们来说只要对方活在这世界上,并过的还不赖就够了,种花国难道不是?”
帕夏摇头:“不,我们哪儿有句话:无论走多远,故乡都是根。哪怕子女在外面工作租房,或者结婚,每逢节假日生日都要回去看看。”
雷斯伊德:“即使机票钱很贵?”
帕夏:“即使机票钱很贵。”
肯定的答案令雷斯伊德沉默了一下,帕夏笑着问他是不是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恋爱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还有种族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