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大亮,紫禁城尚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陈星悠悠转醒,从那满是绫罗绸缎、脂粉香气的龙榻上起身,还未完全摆脱那缱绻的睡意,嘴里就不自觉地念叨:“还是郑贵妃最妩媚啊,这后宫佳丽虽说个个貌若天仙,可论起那股子勾人的韵味,她还真是独一份。”陈星咂咂嘴,似是在回味,又接着自言自语道:“可惜了,如今把她关着,倒像明珠蒙尘,要不把她放出来?”
一旁伺候的王承恩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轻声提醒:“皇上,该上早朝了,大臣们可都在外候着呢。”陈星这才回过神来,挥挥手,示意王承恩伺候穿衣洗漱。
待陈星龙袍加身,头戴冕旒,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金銮殿时,殿外的大臣们早已排班站好,个个神色肃穆。陈星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俯视群臣,开口道:“众爱卿,今日早朝,先讲讲之前推行的各项改革成果吧,朕要知晓详情。”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脸上洋溢着几分喜色:“陛下,自推行商业新政以来,东南沿海那一片可是热闹非凡呐!商船往来如织,关税收入逐月攀升,比之往昔,简直是天壤之别。如今国库充盈,已有余力拨出款项,助力地方兴修水利、改善民生,百姓们对此赞不绝口,皆称陛下圣明。”
陈星微微点头,面露欣慰之色:“如此甚好,不过还得继续加力,不可懈怠。朕听闻,有些商户在贸易途中仍受海盗骚扰,着沿海卫所加强海防,务必保障商路畅通。”
“臣遵旨!”户部尚书领命退下。
这时,工部侍郎上前一步:“陛下,工部负责的道路修缮、桥梁营建工程进展顺利。那几条连通南北的要道,如今宽敞平坦,马车通行无阻,大大缩短了各地往来时间,物资运输更为便捷,对繁荣商贸、促进交流益处极大。”
陈星点头赞许:“做得不错,后续要注重工程质量,不可偷工减料,朕要的是能经得住岁月考验的百年基业。”
一番汇报下来,朝堂上气氛热烈,改革成效斐然,让君臣都振奋不已。但陈星深知,大明要复兴,仅这些还不够。略作沉思后,他开口道:“朕思之,虽已有佳绩,但还可更进一步。如今民间匠人众多,手艺精湛者不在少数,可设立匠籍学府,选拔能人,集中研习技艺,既传承手艺,又能为朝廷所用,专研军工、器械之精巧制造,提升我大明国力。众爱卿以为如何?”
大臣们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纷纷交头接耳,一番议论后,内阁大学士出列奏道:“陛下此举高瞻远瞩,臣等钦佩。只是这匠籍学府,需得有专人管理、资金筹备,还望陛下明示细则。”
陈星胸有成竹,一一部署,大臣们领命而去。早朝这才散了,陈星揉了揉太阳穴,虽说朝堂上喜事连连,可西南张献忠那档子事儿,就像块大石头,一直压在他心头。
处理完政务,陈星又回到御书房,再次召集重臣商议后续军务。兵部尚书李岳跟个急先锋似的,抢着开口:“陛下,孙传庭将军这仗打得太漂亮了,简直是把张献忠的老窝给捅了个底儿朝天。如今那贼寇就剩半条命,正是咱们乘胜追击,一举将他拿下的绝佳时机。依臣看呐,赶紧让孙将军整顿兵马,顺着张献忠逃跑的路线,撒开脚丫子追,千万别给他喘气的空儿,直接把他撵到天涯海角去。”
陈星坐在龙椅上,微微一摇头,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悠悠地踱步,一边走一边说:“李爱卿,你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穷寇莫追的道理你得懂啊,张献忠在川蜀这地界混了好些年,对那些个深山老林、犄角旮旯熟悉得就跟自家后院似的。咱们要是不管不顾地追进去,万一不小心掉进他设的陷阱,被包了饺子,那可就亏大发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朕琢磨着,还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内阁大学士王崇仁摸着胡须,眼珠子滴溜一转,跟个狡猾的老狐狸似的,接上话:“陛下圣明啊!臣听闻一个小道消息,张献忠这一路逃亡,跟个捡破烂的似的,到处收拢残兵败将,看样子是想躲进深山老林里,当他的山大王。可那深山里头,地形复杂得要命,到处是迷宫似的山谷、密得透不过气的树林,强攻的话,咱们的将士得吃大亏。臣有个主意,咱从周边郡县征召那些常年在山里打猎、砍柴的猎户、樵夫,让他们组成向导队,给咱们大军带路。这些人对山里的一草一木、小道山洞门儿清,有他们帮忙,咱们就能避开那些要命的险地,直接找到张献忠的老巢,打他个措手不及。”
陈星眼睛一亮,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连点头:“王爱卿这主意绝了,就跟给咱大军配上了一双火眼金睛,立马去办。还有啊,传旨给孙传庭,让他一方面挑出几支小股的精锐部队,跟鬼魅似的,天天夜里去骚扰张献忠,搅得他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疲于应付;另一方面,抓紧时间修筑营寨,把防线修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别让贼寇狗急跳墙,反过来咬咱们一口。”
旨意跟长了翅膀似的,很快就飞到了四川。孙传庭接到命令,一刻都不敢耽搁。他立马在当地贴出告示,招募猎户、樵夫。这告示刚一贴出去,好家伙,那些山里的汉子们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似的,纷纷涌来报名。没几天,一支精悍得像小老虎似的向导队就组建好了。
与此同时,孙传庭精挑细选了几支精锐小分队,个个都是能飞檐走壁、以一当十的主儿。每天夜里,月黑风高的时候,他们就偷偷摸摸地朝着张献忠的营地摸过去。一到地方,要么放火点燃营帐,让贼军在睡梦中惊醒,以为是天降大火;要么突袭他们运送粮草的小队,把粮食一抢而空,或者干脆放把火烧了。
这可把张献忠折腾得够呛,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生,眼睛熬得通红,跟个兔子似的。他刚组织兵力想去反击,这些精锐就跟泥鳅似的,瞬间消失在山林里,气得张献忠直跳脚,破口大骂,可就是拿他们没办法。
再看明军大部队这边,有了向导队带路,就跟开了导航似的,稳稳当当朝着张献忠藏匿的深山进发。一路上,他们避开了数不清的险滩、沼泽,还有那些陡峭得能把人吓破胆的谷,行军路线又隐秘又安全。沿途的老百姓可热情了,自发地提着篮子,装着干粮、茶水,像迎接亲人似的送给明军将士,还七嘴八舌地把贼军的最新动向告诉他们,军民一心,士气高涨得就像烧开的热水,直往上冒。
这天,向导队的队长跟个发现宝藏的探险家似的,急匆匆地跑来找孙传庭:“将军,有重大发现!张献忠那老狐狸的主力现在缩在一个叫‘黑风谷’的鬼地方。那山谷四周全是密得跟头发丝似的原始森林,谷里瘴气弥漫,人进去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跟喝醉了酒似的。而且就只有一条窄得可怜的小事,而且就只有一条窄得可怜的山谷通道能进出,入口那儿还设了一道又一道的关卡,防守得严严实实的,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堡垒。”
孙传庭一听,二话不说,带上众将就去勘察地形。到了那儿一看,好家伙,这黑风谷还真像传说中的恶魔山谷,黑沉沉一片,迷雾缭绕,仿佛是一头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人的巨兽。孙传庭皱着眉头,在谷口来回踱步,看了老半天,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回到营地,他把将士们召集起来,大手一挥:“诸位,张献忠以为躲在这儿就能躲过一劫,哼,他可打错了算盘。咱今儿就给他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咱们先在山谷正面大张旗鼓地集结大军,把声势造得越大越好,让士兵们吆喝着打造攻城器械,做出一副马上就要强攻的架势,把贼军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我挑选一支敢死队,由向导队带着,从山谷后方一条隐秘得不能再隐秘的小道偷偷摸进去,直捣他们的老巢,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将一听,纷纷点头,跟捣蒜似的。先锋将领赵猛“噌”地一下从人群里站出来,胸脯拍得邦邦响:“将军,上次鹰嘴崖之战,末将就憋着一股劲儿,没把张献忠彻底剿灭,心里一直不得劲儿。这次说啥也要冲在前面,末将愿率敢死队前往,要是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
孙传庭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赵猛!这次任务艰巨得很,你可得千万小心。记住,一旦进了某,记住,一旦进了山谷,先瞅准机会把他们的粮草辎重给毁了,断了他们的活路,到时候贼军没了吃的,肯定乱成一锅粥。咱们大军再从正面强攻,来个内外夹击,管保大破张献忠。”
到了晚上,嘿,真是月明星稀,正是干大事的好时机。明军按照计划行动起来。山谷正面,火把跟天上的星星似的,密密麻麻,士兵们扯着嗓子喊号子,热火朝天地搬运木材,叮叮当当打造云梯、投石车等攻城器械,喧闹声、敲打声在山谷间回荡,震得山谷都快抖三抖。
张献忠在谷里听到这动静,吓得一哆嗦,心说这明军是要玩真的啊,赶紧调集兵力,把谷里听到这动静,吓得一哆嗦,心说这明军是要玩真的啊,赶紧调集兵力,把谷口的关卡守得跟铁桶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明军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赵猛率领的敢死队在向导队的引领下,一个个身着黑衣,嘴里含着辟瘴草药,手里紧握着利刃,沿着山谷后方那条荆棘丛生、鲜为人知的小道,小心翼翼地往谷中进发。他们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跟做贼似的,避开一波又一波巡逻的敌军,一步一首,避开一波又一波巡逻的敌军,一步一步朝着贼军的心脏逼近。
快到谷中营地的时候,敢死队发现了张献忠藏粮草的地方。赵猛眼神一亮,跟发现猎物的猎豹似的,一挥手,队员们迅速散开,把随身携带的易燃物一股脑儿投向粮草堆。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火势跟发疯的野兽似的,迅速蔓延开来。
谷中的贼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惊得惊慌失措,鬼哭狼嚎,四处奔逃。张献忠正在主营里急得团团转,一听后方粮草起火,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跟见了鬼似的。他心里明白,这下可真是大势已去。不过,这老狐狸哪肯轻易就范,还妄图垂死挣扎,赶紧组织兵力想去扑灭大火,同时又加强谷口防守,想挡住明军的正面进攻。
然而,孙传庭哪会给他喘息的机会。见谷中火起,孙传庭立刻下令明军从正面发起总攻。刹那间,鼓角齐鸣,杀声震天,明军像潮水般涌向谷口。谷口的贼军本来就被大火吓得六神无主,再被明军这么一猛攻,防线瞬间崩溃,跟纸糊的似的。
赵猛率领敢死队在谷中横冲直撞,见贼军就杀,那气势就像下山的猛虎,跟正面进攻的明军遥相呼应。张献忠的部队在明军的内外夹击下,死伤无数,彻底乱了阵脚,跟没头的苍蝇似的。
眼瞅着败局已定,张献忠眼珠子一转,跟个狡猾的泥鳅似的,想出个损招——诈降。他赶紧派了个亲信,举着白旗,哆哆嗦嗦地跑到明军阵前,哭丧着脸说:“将军,我们大王说了,他知道错了,愿意投降,求您饶他一命,以后给大明当牛做马。”
孙传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眼就看穿了张献忠的把戏。他冷笑一声,对那亲信说:“哼,张献忠那老狐狸会真心投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回去告诉他,今天就是他的死期,别想耍花样,乖乖受死吧。”
说完,孙传庭一挥手,明军攻势更猛了。张献忠见诈降不成,在几名亲信的拼死护卫下,跟丧家之犬似的,拼命突围,向着深山更深处逃窜。孙传庭也不傻,知道这深山老林,追进去容易迷路,得不偿失,当下传令士兵打扫战场,清点战果。
此役,明军战果辉煌,张献忠的现存势力被彻底打散,大量贼军或死或降。川蜀大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宁曙光。孙传庭不敢耽搁,立马修书一封,向朝廷报捷,同时,整顿兵马,继续清剿残余贼寇,以防张献忠死灰复燃。
陈星在京城收到捷报,龙颜大悦,当即宣布要大摆庆功宴,犒劳三军。这一场与张献忠的漫长较量,似乎终于要画上句号,可陈星望着西南方向的天际,心中清楚,这天下,还有诸多暗流涌动,大明的复兴之路,依旧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