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梅听高校长说,如果自己也被选拔上,双双去北京那多么好啊!
他在埋怨自己不争气,‘如果不要失误,从高低杠上摔下,说不定自己真的和何玉国能双双去北京,那是梦寐以求的。
要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跟何玉国双双去天安门、颐和园、故宫、长城…..美美的耍一耍,多拍下一些照片,留下真实、永久的纪念。
到那时,何玉国想甩掉我,就别想。
可是,这都是一种幻想。’
“这么说,何玉国万一被选拔上,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就成为一名军人了?”高校长问叶梅。
……
高校长这么一说,勾起她的心思,他最怕听到‘万一’两个字,如果是那样,她的心都冷完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高校长问。
“没有!
我忘记告诉你,何玉国走时,他叫我转告你,不要牵挂他,他即使回不来,一辈子也忘不记你对他的栽培和谆谆教导。”叶梅脑筋急转弯的说。
“这个小伙真不错,能这么说,让我非常欣慰、荣幸,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们泸西师范的骄傲!
但是,如果他真的回不来,我心里还十分难受。
他找到铁矿石,为我解了围,还被县长表扬,最近他指挥你们全班打炮眼、不顾个人安危去安放炸药,后来要去曲靖了,他又冒死排除哑炮才走。我从北京回来听到后感动的快流眼泪。
县长听我汇报后,大大夸赞他,要把他树为全县青年的标兵。
如果他真的回不来,这是全校的光荣也是一大损失,多么可爱又可惜啊!”
高校长这么一说,就像一把穿心箭,刺痛叶梅的心窝。‘好像高校长知道我的心思一样,说的那么贴切。
如果那样,不单是学校的一大损失,而且也是我的一块心病,不但校长感到难受、可惜,跟我同病相怜。
但是,对于我来说,还应该是可恨、可悲!’
“不过,听曾志伟老师说,他不想一辈子搞体育,因为又苦又累又危险,他还是想当老师。
曾志伟老师猜测他之所以能去北京,是为了借这个机会,到北京耍一耍,所以他才在张教练的指导下卖力的训练。
按曾志伟老师的估计,不超过半个月他就会回来。”叶梅欣喜的告诉高校长。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但愿如此。”高校长高兴的说。
“我跟校长也有同感,但愿他落选,希望他赶快转来,搞体育这个东西确实又苦又危险,当老师多么清闲。
我要为他天天祷告,落选了就好,快回来。”
“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诚心?难道是因为长期在一起训练,产生感情,难舍难分了?”高校长开玩笑说。
“校长不要这么说,把我说的多么害羞!
我们是同学、老乡,而且又是体操伙伴,所以,有这种感情也是正常的,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难舍难分之感。”叶梅急忙解释。
“对!
对!
在学生时代,能和自己兴趣相同、情投意合的同学交上朋友,也是十分正常的,无可非议的。
但是,要正常相处,学习上互相帮助,我们是支持的。”
“请校长放心,我跟何玉国相处就是你所说的这种关系,无论在学习上,或者训练时,他都是诚恳的帮助我,我们在一起非常正规、比较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