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神？我只知道原神！唉~！玩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打到深渊12层，没有满星。”
“不过，这跟灵魂烙印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
荷瑞丝特转头看向布雷希尔德，关于原初之神的知识，她不如这位大姐清晰。
“原初之神又名混沌之神，是天地于混沌中孕育的神祇，实力强大无匹。”
“因此他们的神格有着混沌的力量，不受如今明晰的神格体系限制，哪怕是逆向在比自身神格高的神祇神魂中种下烙印也可行。”
“如若不然，按照如今，初级，下级，准级，中级，高级，主神级神格的限制。”
“只能上位神格给下位种下烙印，且双方的实力差不能超过一个阶段。”
“如果沈明大人的神格是主神级及以上，那么能种下烙印的只能是达到了中级神格的神祇。”
“哦~！还有这种限制？那荷瑞丝特如今是什么等级的神格？”
“准级！”
沈明放下手臂表情有些怪异，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神格。
确定是【下级神格（宇宙之心）】。
按照布雷希尔德说的，他不可能违反定律，给高他一级的荷瑞丝特留下烙印。
但他的神格是诸天万事屋，系统升级的奖励。
能不能按照这个世界的等阶来算，沈明也摸不清。
“嘶~！你们知不知道宇宙之心？”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是摇头。
沈明询问系统也没有回应。
“那你们是怎么判断神格等级的？”
话音刚落。
眼前幸存的女武神身体如同镶嵌上了一层金边，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一边的释迦牟尼身上的金边厚度明显增加，达到了一掌宽，而且散发的光芒更加耀眼。
“沈明大人，我是上位神格，主神级别的神祇，金色边框会已然达到将他们的身形完全包裹，成为一个满圆~！”
沈明伸出手，手指轻易就穿过了那犹如实质的金边。
虽然能够看见，这些金边和光芒却是无法触碰的东西。
“你们是怎么办到的？真神奇！”
在诸天完成任务时，沈明行事大多低调，毕竟时间有限，能省则省。
所以他也最讨厌找猫遛狗带孩子这类的委托，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哪怕是去杀樱花的首相，炸掉靖国神厕他都没有驻足观望，拍照留念。
只是扔下个大男孩就直接前往下一个委托。
以至于他根本没有见过眼前这般，将神格表现出来的情景。
“这是体内神格被触动时，在外界形成的自然反馈。”
“只要沈明大人平静下来，在识海之中搜寻，自然就能得到神格的回应。”
按照布雷希尔说的步骤，沈明闭上眼睛，努力的在他从未关注过的识海中寻求回应。
果然，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响应了他的感召，只是现在的沈明无法看清，神格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一团灰蒙蒙的雾气，在沈明初级到它的时候骤然炸裂，散到他看不见的黑暗之中。
这就是神格？
这正常么？
算了，保持这个状态，说不定外边的自己神光显现，宝相庄严呢？
带着几分期待，沈明平心静气，睁开眼睛。
结果他没在身上看到任何光晕！
倒是布雷希尔德神色古怪的看着他，好像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强烈，萦绕在他的脑海。
他稍稍感应，就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脑海之中，一个奇怪的三层式汉堡状的东西悬浮在一片漆黑之中。
像是某种编程工具的建模界面，一个已经被编程的物体在漆黑的空间中兀自旋转。
这是什么东西？根本就看不清，不知道能不能放大点。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那个汉堡状的东西骤然在他的脑海中放大。
沈明细细一看，差点爆出粗口来。
这哪里是什么三层式汉堡，而是他当前所处的世界。
整个世界，神界，人界，地狱。
所有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呈现在他的脑海。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几位女武神裙子下边的风景。
“这？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明回神，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不清楚，只是感觉到一股超出了我认知的黑色能量罩瞬间扩散了出去。”
“虽然看起来周边好似没有发生变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被觊觎的感觉。”
布雷希尔德实话实说：“而且那种感觉不仅出现在了胸口，还有裙子下边。”
荷瑞丝特面色微红：“我...我也是！”
“咳咳，那你们能确定，我这是什么级别的神格么？”
女武神们见识有限，皆是摇了摇头。
只有释迦牟尼有些不确定的望向了沈明：“沈明大人，我虽然无法分辨这是什么等级的神格，但见过类似的。”
“在哪见过？”
“啃食世界树的毒龙——尼德霍格身上！”
“传说之中，尼德霍格啃断世界树的树根之时，就是诸神黄昏降临之日。”
“现在，诸神的黄昏已经以另一种预言应验，说不定沈明大人您跟尼德霍格有什么特殊的渊源，可以从它的身上找到答案！”
尼德霍格？
这个名字他倒是知道。
传说中生活在世界的最底层，世界树扎根的虚无之中。
它以世界树的根为事，而世界树支撑起了这个世界。
所以它啃倒了世界树，这个世界失去了世界树的支撑，也就到了诸神的黄昏。
可是这个世界只分三层，沈明也没有看到树干。
只能在“全息投影”之中，往地狱的最下方，那无比深邃的黑暗里寻找。
结果，还真被他看到了东西。
不对。
不应该说是看到。
那里漆黑一片，哪怕是最黑的墨水在上面打翻，也会在那纯粹的黑上显现出白色的痕迹。
视觉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法感知到任何东西。
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沈明的脑海，那里有东西，而且它的心头正在滋生绝望和恐惧。
就在沈明打算问问释迦牟尼细节的时候，它的绝望和恐惧达到了极限。
嗖的一声。
一滩完全不能称之为龙的物体猛的往上蹿，瞬间便钻过无数岩石泥土间的裂缝，沐浴着岩浆，冲天而起。
只是一瞬间，天地巨变，末日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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