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代荷颤了一下,道:“我觉得也是,好像有东西在扯我的心?不看了?我们转一圈回去。这个学校太诡异了,怎么像书上描述的地府学校?”
“所以,我更好奇了,也更心惊了?”车雪莲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绿光朝她射过来,吓得一个趔趄,脸都变白了,道:“快走,真是见鬼了?三座教学楼,都吓得我丢魂?我们来二天了,也不见有老师?”
“我没去看,也感到背脊发冷?”施代荷喃喃道。
之后,二人匆匆而走,等回到宿舍快六点了。
这时,二人更好奇了,也不知道八位同宿舍的同学,到了几人?
车雪莲往二个房里扫了一眼,见上床躺着一个男子,不禁吓得叫起来:“喂!怎么回事?我的上床怎么是男子?高人也有搞错的?”
施代荷更好奇了,笑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上天送了个男人和我打对面?”她挺好奇地站床前,看着面前的室友,皱眉道:“他不是男子,是个‘假小子’?
你看,她没……,还是‘太平公主’?这种女人,怕是没男人看得上?不过,她的相貌和肌肤都极好。她胸前要是和我们一样,还不把男人迷死?”
车雪莲轻轻拍了她一下,道:“人家醒着时,你千万别这样说?不然,她不恨死你?你怎么还去摸人家裤裆?也不害臊?真是的?”
“二天多了这么多室友,我又兴奋又忐忑?走,我们看看她们?”
二人细细地打量着新来的室友,除了“太平公主”外,剩下的几女都有不错的身材和相貌,还有二女的相貌不在车雪莲之下。要是叶秋文在此,除了“太平公主”外,他都会打七十五分以上,二个美女会打九十五分。
施代荷搭着她的肩,羡慕道:“八位室友,数你最漂亮?你是令男人看了就发呆的那种?不过,你看上床的这位,要是侧睡看不到胸,身材也一流。她的肌肤比你我都嫩滑,还是个小丫头?再过年把,她的胸前鼓起来,不迷死男同学才怪?”
“她像玉雕的?温润、嫩滑,但可惜了,世上无完人?”
“我看还是你漂亮?”
“去,不要说你比我漂亮,至少可以和我比肩?你看你……我都想捏一把?”车雪莲伸手碰了下她的坚挺。
施代荷咯咯笑,小声道:“要不,我俩挂钩?”
车雪莲条件反射似的紧了下身,就差没僵,悻悻道:“别开这种玩笑?有违天理?”
施代荷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笑弯了腰。
吃了晚饭,无论是男生宿舍,还是女生宿舍,夜幕也降临了,但热闹多了。
叶秋文看着刑志成,问:“你来自哪里?”
“地球,中国。看你外貌,像我的同乡,是不?”刑志成颇为期待。
“你可以这样看,我前世的前世,还真是?你看你骨瘦如柴,键盘侠当得过头了?不是饿死鬼过来的?”叶秋文看着他,一脸惋惜。
“我读高中开始玩游戏,甚至可以不吃饭,也常通宵不睡,就差没把老爸老妈气死?这次,我在网吧玩了三天三夜,饿了吃泡面,也不知怎么就来这里了?老爸虽常骂我还不快点死,但我真走了,还不急坏他们?我不是独苗吗?”刑志成一脸泪水,忍不住哭了。
他一流泪,也引起了叶秋文的伤感。他和车雪莲都是家里的台柱子,这一回,双方父母还不晕死?他也忍不住唉声叹气,叹命运的捉弄与无常。
赵夏波苦笑,道:“我们等于另活一世了,不要去管前世的事了?”
二人想笑,那笑得出来?一时,三人无话,又没其它娱乐,结果早早上了床。
但叶秋文睡到半夜就醒了。
因为,房里除了室友睡觉的呼吸声外,还有如鬼魅一般轻微的拖地声在房里响起。
叶秋文不禁傻眼,眼睁了一下,见三个室友都躺在床上,心相对静了些,但听着瘆人的声音,轻微从客厅里传来,漆黑的空间,还有外面漆黑阴森的林子,不禁心里发毛。
“这里哪里?我是在做梦,还是死了?”客厅里那人自言自语。
听了他的呢喃,叶秋文反而淡定了许多,但好奇心也来了。他闭着眼睛,像睡着了,耳朵却微微震动着,希望能听清他说的一切。
“我还是死了?一个采花贼,敢在街上公开杀人?我不就是个办事效率不错的私人侦探吗?为人解开情的不忠,涉及了一些人的隐私?有错?哎哟!做了十年侦探没失过手?这回,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冤不?”
叶秋文暗叫:“你冤什么?你是为了赚钱。我和雪莲为国为民,刚开了个头就被人送这里来了?雪莲还不知去了哪里?雪莲,你在哪?我心好痛?”
“哎!不对。有能量杀我的人,应该是那个大贪官、搞了一串手下的邓子龙。真是天道不公?他老婆也真是,干吗请我去揭发他的罪行?我又不是无所不能?真以为我是神探?……”厅里人一边抱怨,一边喋喋不休。
“咔啦!”又一声床板声响,不由让人心惊,隔壁又一人爬起来了。
咚地一声响,接着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显然,有人从上层床上跳地上了,但动静太大了,惊天动地。接着,房里传来咚咚的脚踏声,像有巨人踏地而过。
叶秋文那里睡得着?略微一侧身,用眼角余光看向客厅。
尽管屋内如墨一样黑,但还是能看到有个如烟一样的人影子,在客厅里轻轻飘荡,对传来的巨响充耳不闻。接着,一个如铁砣一样的人,从隔壁房出来。
让人惊异的是,二个影子在客厅里穿梭,一个轻如烟,一个重于铁,像看不到对方,在黑如墨一样的小空间里,恰到好处地走着各自的路线。
叶秋文扫了一眼赵夏波,又听了其他人的动静,都熟睡了,不禁叹服人家的定力。听着有点恐怖的声音,他睡不着,又想起了车雪莲,那个让他温润、让他快乐、让他挂念的人儿……
灯熄了,百无聊赖的车雪莲和施代荷,也不得不上床睡。
大概是白天玩得太累,或是二人心中都有牵挂的缘故,所以,上床不久后都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雪莲感到床摇晃着,但没把她惊醒,翻了下身又睡去了。突然,她被惊醒,并大声尖叫了一声,弹地坐起来,一脸的惊恐。
原来,“假小子”坐在她床边,二手抚摸着她,能不吓得毛骨悚然?
车雪莲瞪着她,一声怒喝:“混账!你干什么?”她一缩,坐里面去了。
“哎!她怎么不见了?”“假小子”自言自语,一脸的迷蒙。
车雪莲尽管一脸恐惧,还是感到颇为疑惑,她怎么这个神态?真是见鬼了?
但“假小子”片刻间就反应过来了,抬起有点瘆人,但看上去又有点温和的目光看着她,喜道:“妙儿,你怎么啦?”
“妙儿?你瞎嚷什么?”车雪莲懵了。但当“假小子”又朝她摸过来时,不由又惊又怒,一脚朝她瞪过去,嘴里大叫:“代荷,快起来帮忙?”
更令她诧异的是,施代荷眼里居然闪着幽幽的绿光,没有答她,只是从床上跳下来。
车雪莲看着二人闪光绿光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筛糠。
令人意外的是,施代荷没有针对她,反倒对“假小子”做着……,帮她减轻了压力,
这点让她感到意外,也让她感到鄙视。她哼了声,暗道:“都什么人?‘假小子’是同性恋,代荷大概前世傲娇的缘故,是个老处女,到了这世怕要成为花痴了?”
但看二人的形态,都处在一种懵懂的无意识状态中,形象却让人感到害怕。
“假小子”见有人摸自己,蓦地转过头去,一脸愤怒,转身一个耳光朝施代荷抽过去。这出其不意地一抽,竟被施代荷侧身闪开,但她二手很快跟上。
施代荷大怒:“混蛋,你流氓!”
因为,“假小子”二手放在她……,所以,她非常愤怒。
车雪莲暗自龇牙,暗道:“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什么人都有?真是见鬼了?”她下了床,厉声道:“喂!你们吵什么?过半夜了,不要睡了?”
施代荷像没听到,但对“假小子”的反击力度不小,一拳落在“假小子”胸上,直接将她击晕在车雪莲床上。然后,她一个弹跳上了自己的床,像什么也没发生?
这可苦了车雪莲,看着躺在床上的“假小子”直皱眉,好在她有不小的力气与胆量,将她放在肩上一顶,放回了上床。
这一折腾,车雪莲那睡得着?看着变态的施代荷和“假小子”,还有对面床上不知名的姑娘,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
偏在此刻,让她背脊发冷的声音又轻轻响起。
在隔壁,轻微的咔嚓声响过之后,有女子像是穿着拖鞋,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响,还有嚓嚓的磨牙声。
车雪莲皱眉,轻声叹气道:“怎么又磁上了一个夜游神?这世界真奇葩?”
咔咔嚓嚓的响声持续了好一阵,到快要天亮时又消失了。
所以,叶秋文和车雪莲,都在各自的宿舍,带着一种心凉凉的感觉,躺到天亮。
天蒙蒙亮时,叶秋文起来了,但当他出现在客厅,不禁傻眼,没想到更有早来人。
一个健壮的男子,冷冷地盯着他,仿佛要吃他,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叶秋文心里一冷,还是冲着他尴尬地一笑,道:“同学,你早!”
男子朝他捏了过来,被他伸手一挡,怒道:“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男子一愣,傻了似的自语道:“我干什么?”
叶秋文暗道:“见鬼了?他是昨夜晃悠的男子不?还没醒?这地方好诡异?”之后,他懒得理会,进冲凉房洗涮去了。
待他出来,客厅里又多了三人,加上之前的男子是四人了。
四人都是有些茫然地盯着他,有点像电视里诈尸的形态。
叶秋文瞟了眼房里,看向赵夏波,见他侧着身,忙道:“夏波,快点过来帮我助阵?”
刑志成在床上侧身白了他一眼,道:“秋文,他们跟我刚醒时一样,处在懵懂中,理他们干吗?”
叶秋文觉得有理,从中插了过去,没想到四人出奇地一致,伸手将他拦在正中。他只觉头皮发麻,有些哀求地看着了赵夏波和刑志成,道:“快来帮一把?”
赵夏波嘿嘿笑,道:“要是女人,你叫我帮一把还差不多?打架,我可没半点兴趣?你可以打?老师准到。”他手撑着头,戏谑般地看着热闹。
这时,隔壁下床有嘿嘿笑声响起。他有男人健壮的躯体,身高超过了一米七五,手脚如铁砣,只要一动,就弄得床嘎嘎响,像有四五百斤似的,外形看上去却有点像猩猩。
刑志成有些好奇,爬起来到门口看了一眼叫起来:“什么鬼?大猩猩也和我们睡一房?”
谁知他的话音一落,猩猩眼一瞪,射出一股绿光,让他浑身冰凉。
猩猩冷冷道:“你说谁猩猩?你不……”他居然呆了,看着刑志成,又看着自己有许多毛的躯体,不知说什么好了?
叶秋文扫了几人一眼,讷讷道:“各位同学,有话好说,行不?”
瘦长男白了他一眼,问:“这是什么鬼地方?”
“天苜星。”
“天苜星?”四人喃喃道,不解地看着他。
“是的,有高人将我们弄这里来了。经初步了解,我们是来自宇宙中不同星球的人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明天上课,老师会为我们解惑的。”叶秋文的心跳平稳了些。
“啊?我没死?”有人欢喜地叫起来。
“什么叫我没死?”有个尖尖的女声,从隔壁房里传了出来。
赵夏波像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了下来,喜道:“有女人来我们宿舍了?”
叶秋文循声望去,见一个留着长发、如女子似的男子,晃悠悠从里面踱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他暗叹:“怎么有艺术家跑我们宿舍来了?”
“吼!”有人叫了一声,弹地坐起,无疑是晚上踱步的铁砣了。
叶秋文有种头皮麻的感觉,暗自叹了口气,道:“各位都起来了,我们交流一下情况,互相介绍一下,好不?大家以后是同学了。”
“我是常飞。什么同学了?我做了半辈子探险家,怎么又跑学校来了?”铁砣男道。他有点矮,肌肉如健美冠军,所以与帅差太远。
艺术家如女人,迈着莲步从门里款款走出,柔声道:“我是孙少明。我不是天螺星的歌星?只是喜欢看侦探小说、喜欢玩盗墓游戏,怎么到天苜星了?对了,我之前出车祸了?”
瘦长男道:“我是司恨山,来自陀长星。我们到底是魂魄,还是活人?”
“我是刘元枫。我是从猩绿星飘过来的?”猩猩呢喃道。
里面有个一直没说话的,有些单瘦的男生悠悠地踱了出来,道:“我是焦长生。”
一个宿舍八个人,除了叶秋文和刑志成外,几人的形象算是有点委琐了。二个健壮如牛,二个瘦如柴棍,还有个不男不女。
他这边热闹,车雪莲那边也不轻松。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车雪莲瞟了眼对面的床,见是个漂亮的黄种人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总算松了口气。她暗道:“我们这间宿舍总算凑齐人了,也不知隔壁房来了些什么人?”
偏在这时,有人在客厅轻声踏着步,如猫儿踱步无声无息,嘴里却是喃喃念道:“我的魂儿飘哪里了?我的魂儿飘哪里了?”
(今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