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添在来到月娜之前所在的暗阁之后,本以为可以看到月娜那张美丽的面孔,可是,在其在这间暗阁内找了几圈后,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欸,这可奇了怪了,在我离开这个暗阁和那个神秘骷髅决斗之时,月娜明明是在这里的,可是,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的时间竟然就神秘消失了呢?难道说,她现在独自一人离开了这个暗阁?
可是,自己刚才也在这个暗阁找了几圈,这个地方封密的如此严实,根本连一只耗子都出不去,更别说是一个人了。
可是,她没有出去,又是去了哪里?”
丁添心如火焚,一种不祥之感如一股暗流一般地涌挤于他的内心,让其焦躁难安。
“眼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月娜很有可能出事了!”
在他大胆地猜测出这个结果之时,觉得自己的内心如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般,一阵生疼,与此同时,后背已然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他有着一身上好的本领,但是,他更知道诸多鬼灵的灵法之深,甚至有的灵法非自己的本领所能战胜。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事情的棘手。
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在没有看到结果之前,还不能过早论断。自己还是先找找看看再说为好。
他在想到这里后,便放开嗓子喊起了月娜的名字,可是听到的却只有在暗阁中变音后的自己的回声。
“月娜,你在哪里?”
丁添在整个暗阁内再没找到月娜之时,便准备走出这间暗阁去别的墓室找找看看。
也就在他转过身,即将向前迈步之时,忽然听到在暗阁内传来了月娜的声音,“我在这里。”
这种声音有些悲凄与急切,从这种声音中,他能感受到月娜此刻必然身处于困境。
可是,在他看向周边时,却依然没有看到月娜的身影,看到这里,他顿时有了一种想要即可将整个暗阁打碎的冲动。
也正在这个时候,他在不经意间的抬头之时,忽然看到月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被全身绑着,高高地悬挂于暗阁的顶部。
“月娜,谁将你绑在那里的?”
丁添说着,便欲腾空而起,将月娜即可救下,也就在此刻,忽然听月娜带着一抹急切对其道:“千万不要过来,这是灵怪的圈套,只要你一来救我,你就会即可上当。”
“可是,我若是不前去搭救你,你岂不葬身于此?让我丁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葬身于此,这比杀了我都难受。”丁添话到此处,已眼眶微红,他一手持着天哭,一手紧紧地攥着,手汗一点点从其指缝中浸出。
他的目光此刻犀利如剑,在他一点点咬破下嘴唇后,带着半嘴的血水忽然做出了一个坚定的决定:即便明知自己若飞蛾扑火,生率无几,自己都要将月娜救出。
在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便紧握天哭,朝着月娜被悬吊的位置飞身而至。
“呼!”
其身顿时发出了诸多银白色的光晕,伴随着其飞身之速,一点点化为银蝶而舞后,瞬间而逝,紧接着,由亮变暗。
与此同时,其手中的天哭在空中发出的光芒,若如一把纵横于虚空的拉长烈焰,光芒炫目无比,甚是耀眼。
也就在其来到月娜的身边之时,刚一伸手欲为月娜解开捆绑于身上的铁链,却忽然看到一道炽烈的光芒在从这把铁链上稍纵即逝后,原本冰冷无比的铁链忽然变得形如火链,将月娜全身烫得叫苦连连,痛苦难耐。
在看到这里后,丁添在将身体定格于虚空的刹那间,瞬间又生一计,那就是用自己的天哭将这把铁链砍断,由此将月娜救出。
在想到这里后,便猛然将手中的天哭划出。
“轰!”
剑芒横溢,惊若长虹,整个暗阁瞬间被夺目的剑芒照亮。
在这把天哭闪烁着惊人的光芒砍向捆绑于月娜的那把铁链之时,却在未砍到这把铁链的时候,却被一股诡异的力量狠狠地反弹了出去。
反弹之力巨大,让丁添在空中倒翻了好几个跟头方才稳住。
就在丁添惊讶自己引以为豪的神器--天哭究竟是被何种莫名之力给反弹出去之时,忽然在月娜的周身神奇地飘出了一个不规则的灰色弧度。
在这个灰色弧度闪烁着炽烈的光芒在虚空中定格的刹那间,忽然凭空冒出了一团团诡异的花烟,在这团团花烟飘逝而去之时,一个身穿着灰褐色冥衣的光头男子便稳稳地坐在了那似有似无的弧度之上。
其脸色如纸,双目凶煞,唇部血红,一看形象,便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看此,丁添全然明白了,原来,月娜竟是被这种吓人的东西给控制在这里的。但不知这种东西究竟是哪种灵物?而其将月娜困于此处又是何意?
在他想到这里后,便怒指其道:“敢问你乃何种灵物?将我身边的女子控制在此又有何种用意?”
这位光头一出声便将丁添给惊到了,其长得如此男人,竟然发出了类似于姑娘家那羸弱而尖细的声音。
丁添知道,这其实也就是所谓的变态。
但听这位灵物一字一板的说道:“吾乃七百年古尸幻化而成,因急需精血填充吾体,急需灵气充盈吾魂,急需……”
未等其将第三句话说完,丁添便猛扬其手中天哭冷厉无比地对其道:“急需你奶奶个头,老子看你急需挨打是肯定的。”
说着,便手持天哭飞身而起,欲将此变态之灵物挫骨扬灰,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而这光头看此,自不甘示弱,在其一伸手,瞬间变出了一把灵骨之后,便利用这把灵骨向丁添迎战而来。
整个暗阁顿时出现了阵阵灰白色的雾霾,紧接着一股阴冷之气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片雾霾之中,丁添眼含杀气,挥动着天哭狠狠地向这光头灵物的脑袋上砍了过来,他用手中的天哭将这光头的脑袋顷刻削成秃瓢。
不久,丁添解决完这个阴物后,和月娜来到一间石室,之后才发现这里是一间刻满古文字的墓室。
这些文字,丁添去地府时也曾看到过。像是西楚时期的文字。
相传西楚时代,巫楚文化很是盛行。那个黑袍,丁添虽没看过,但他一直有预感这个黑袍的身份很不简单。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黑袍不属于现代人,他很有可能是西楚时期的后人。
丁添把这个想法告诉月娜,她也吃惊于为什么今丁添会有这种想法。
丁添说,先前来找他的那个人,他打听过正是黑袍的徒弟。
那个人找丁添的时候不小心说错了两句话村里人都听不懂的话。但是他听懂了。那正是楚语。
当时丁添诧异于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说古语。因为西楚语言很难懂。他早年时候学过考古专业,接触过楚语和契丹语言。
所以当时那个人说错了那么两句但还是被丁添听出来了。
自此他一直觉得黑袍一定是巫楚人的后裔。现在又看到满墙的西楚文字,而这里又是黑袍坚守的秘密之地,丁添更加确定了黑袍身份的不一般。
“添哥,这墙上说的是什么?”月娜因为好奇不明所以的追问丁添。
丁添看完思索了几秒,缓缓开口,“好像是说我们面前的这座古井里有什么东西。”
“能有什么?”月娜开始不安起来,“难不成又是恐怖的骷髅骨?”
丁添苦笑,“没有这么巧吧……我预测应该会有危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去找那个黑袍的藏匿之处。”
话刚说完两个人刚要离开,忽然听到奇怪的歌声。
这声音一听就不像是人唱的,而且不是汉语。
“添哥,这是什么声音?有点像鬼嚎。”月娜紧紧的抓住丁添的胳膊,站立不安起来。
丁添死死的盯住他眼前的那口古井。
这口井和现代的井没什么区别,他想走向那口井,被月娜拉住,“添哥,小心请井里什么危险的东西。”
“你留在这我去看看,没事。”丁添说完小心翼翼的走到井口边,把头伸进去一看什么都没有?井里的水很清澈,他原以为是一口枯井。
歌声并没有停止,而且越唱越凄凉婉转。这个歌声听起来很单一,但是丁添一下就听出了这是西楚方言歌。
“不是,这歌声源自于那口井!”丁添斩钉截铁的下结论。
月娜皱眉,重新握住丁添的胳膊,脖子长那口井看去,“有谁这么无聊,会在井里唱歌?”
“我刚才低头的时候就发现这歌声,是从井里面传出来的。”丁添也再三坚持己见,表明他并没有听错。
月娜表示怀疑,她仔细聆听了一会,声音貌似真的是从井底发出的!
她耐不住好奇不顾丁添的阻止,朝古井走去。当她低下头的时候,居然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鬼,有鬼!水下冒泡了!”月娜转身就朝丁添跑去。
丁添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就在月娜转身的下一秒,井里的水四下飞溅,溅了她一身。
“过来!”丁添把月娜一下拖到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