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情侠录 第三十八章 仙神立位4

作者:柳白衣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10 11:4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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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道慈说:“修士很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大部分宗门都接受了凡人的供奉,为凡人提供保护,凡人则把收集的灵石上交。”

常允问:“那个浅尘道友呢?也跟他们一样吗?”

邹道慈一笑:“师弟如此关心浅尘道友,既然金丹修成,不妨去拜访一下。”

“我那是关心师父,大师兄别误会。”

玄清说:“这样就正常多了,刚才还以你转性了。”

“师父,你真的不在乎?”

“我阴阳皆满,可以演化众生,不必求于外物。”

“啊?师父什么境界了?”常允大惊。

“金丹,跟你差不多。”

奚闵说:“师父,大师兄都有元婴境界了,你说自己金丹,好意思吗?”

玄清笑道:“境界确实如此,只是实力略高一点。不是告诫你们了吗?境界跟实力还是有区别的。”

常允问:“那师父什么实力?”

“我也不清楚,没有遇到元婴以上的修士,不能确定。不过我猜也就比一般元婴厉害一点。没有你们想象那么强。”

常允当然不信,邹道慈形态苍老,两鬓斑白,而玄清还是少年形态,比自己生机还要浓郁,问:“师父,你看我需要多久才能到底你的境界?”

“我的道是个人的,并不适合你,自己参悟,或许不久就胜过我了。”玄清反应过来,话题被两人带偏,让邹道慈继续说。

邹道慈说:“也有修士参与编排神话,把以前的事告知他们。妖族成为人族背面,仇恨已生,形态有些奇怪的人被排挤。”

“范围呢?”

“十分之一吧,基本是大部落。”

“矛盾内置,分化底层,还是牺牲一部分人解决眼前问题,同时形成相同的概念,把权力更加集中,这些修士,命不久矣。”

“师父要出手?”

“继续说。”

“形态分化,有鳞角绒羽的人形成新的小村落,警惕其他人再加害。”

“要是父母正常,孩子异化呢?他们怎么处理?”

“连同父母一起赶出部落,其他部落不一定接受,很多饿死道上,或被猛兽吃了。”

“修士的恨传到了人间,被实力强的人同化速度真快。嗯,那远古传说,形态奇异的贤者呢?形象改了吗?”妖族也有愿意共生者,一般妖族修士不会对人族出手。

“没有,但传授知识,不会特意提起形态的差别,只有少数人会把有关的知识整合一起。”

“知识偏差,故意引导,可惜,这个时代会有人阻止,不再是以往了。”

“师父,只有神像城和盐村遵循师父的道义,记事以实,说事必全。”

“还是威胁比较简单,讲道理是很难的。结果虽满意,但手段并非本愿。得失之间,总要取舍。但道义并不能增加实力,虽保全众人,但无法面对强敌,一旦没有庇护,也是问题。人间演化,终有我们看不到的时候,还是勉强了。”

常允说:“道义不同,那些修士迟早跟我们起冲突。师父,我们先下手为强吧。”

玄清说:“不,你们别乱来。”思考一下,“少干涉人间,尽量不施小善,不惩大恶。”

奚闵重复道:“不施小善,不惩大恶。这是什么意思?”

邹道慈说:“就是让你们别多事,修士跟凡人区别太大,干涉太多,互相影响,对大家都不好。”

玄清说:“你们两个,出去看看那些宗门是否还在。”

常允疑惑:“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会被灭门?”

“我总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观察着人间变化。”

“师父遇到过?”

“没有,但总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我没有干涉的村落出现了一些概念,不是自发可以形成的,应当有人引导,后面觉得不妥,想消除痕迹,却又无法完全清除。”

玄清感受到五谷之气缺失,就下山吃点东西。吃的较多的是山鸡、野兔,这些小动物,一个人吃就有多了,至于牛羊马鹿,太大,弟子很少吃,一个人就有些浪费。想了一会,以阵法蒙蔽身形,到河流抓鱼。

玄清吃完后,准备回去,感受到两人回来,就传音让他们过来。

常允说:“师父,如你所料,很多宗门被妖族修士入侵,死了不少人。不少宗门都封山了,不再出门。”

玄清说:“可惜凡人的概念已成,还需要派人传道,是迂回,还是直接了当?还不如提前布局,修士也是人,私欲不可避免,心还是仁慈了。”

“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奚闵问:“师父,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结果的?”

玄清说:“修士虽灭了很多,但还有厉害的人留下,他们心思跟以往的圣人不同,要推演新的世道。”

“师父认识他们?”

“或许吧,暂时还不确定。”

邹道慈过来,说:“师父,南方村落出现了冲突。”

“何事?”

“有人死,可能是误杀,抓到了相关的人,一方要陪命,一方觉得太过,两方都觉得对方故意闹事,纷纷拿了武器。”

常允说:“有好戏看,走。”

玄清说:“对,看戏去。”

两方争执不下,一方形态有些不同,保留了些许妖族特点。犯事者头长羊角,被绑在柱子上。两方争执的问题变成了是否故意报复。妖形一方觉得是故意欺压,本来就凝聚了百年的怨恨,此时觉得对方要赶尽杀绝,不得不反抗。

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手中的武器开始指着对方,阵势列好,随时冲锋。

玄清问:“你们觉得怎么办才好?”

邹道慈说:“规定律法,严格遵守。”

常允说:“打起来,赢得说了算。”

奚闵说:“他们早就有仇恨了,死不死人都无法改变现状。除非有外力使得他们不得不联合对抗,暂且放下仇恨,但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爆发。”

玄清说:“嗯,那我试试。”

常允说:“师父不是让我们少接触他们吗?这算是双标吧。”

“我只是建议,你完全可以不听。我记得没有勉强过你们吧。是你们选择性听从,才有问题。”

玄清现身,站在两方人面前,把犯人转移到身边。所有都没见过玄清,但听闻过玄清的形态,就这出场,立刻知道是传说中的神明降世,纷纷下拜。清风扶起众人,不让下拜。

玄清说:“此事贫道想了解具体情况,你们派人说清楚,其他多余的话不要说。”

一人代表受害者说:“寮对我族女子摇起念,被拒绝多次,不甘,今日早上潜入,在山上把摇推下。摇摔死了,他应当死。”

寮的母亲繁说:“我儿没有推人,是她自己踩空,掉下的。”

玄清看向寮。寮说:“我没有推,是她害怕,没站稳,掉下去的。”

缕说:“没有你吓到人,会这样吗?”

繁说:“你们故意欺压我们。本来摇与我儿相爱,被他们阻止,才有今日悲剧。”

伊说:“上仙明察,两人相恋一事,大家都知道,是他们觉得我们形态怪异,不许摇与寮往来。他们还把河水拦截,影响我们耕种。我们的人在外面遇到他们,也会被欺负。”

伊说话清晰,把背景也交代清楚了。

玄清问:“可有此事?”

族长般说:“摇年幼无知,只是被他的把戏骗了一时,后来醒悟,断绝来往,是他纠缠不休,才致人性命。”

玄清说:“让摇的父母说。”

摇的母亲翠想说,见到其他人的眼色,支支吾吾地说:“摇一开……一开始喜欢,但,但后来就没有再谈起了。”

“你是母亲都不知道,其他人知道都比你多。从实招来。”玄清传音出去,邹道慈三人出现,把两方制服,让她没有顾忌。

玄清见她还是犹豫,就说:“若你不说,那我就一视同仁,把所有人都杀了,反正你的顾忌不会超过整个村落。”

翠被玄清吓到了,跪下,低头,颤抖地说:“是族长他们阻止的,我也不喜欢他们,长得奇怪,害怕他们,就阻止摇继续跟他见面。”

玄清看着族长,问:“为何排挤他们?”

般说:“是,是上仙说的,他们是妖族的后代,会吃人,我们害怕,才不让摇跟他们接触。”

“断水一事呢?”

“他们离我们太近,想把他们赶走。”

“你所为的上仙,何时说的?”

“是,是我爷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他们也是那是离开这里的。”

“那么说你小时候还跟他们一起生活了?”

“是,小人不敢隐瞒。”

“我的话你们不听,为何听那人的话?”

“这,这……”般不敢说,也不知如何说。

“是把我当成是虚幻的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道义不如眼前利益。你们赶走他们,也没收了很多东西吧。”

大家不敢说话,般也沉默。繁这边的人都很高兴,以为玄清在帮自己。

玄清又问另一边的人:“你们明知道对方对你们又偏见,为何不阻拦寮所为?”

繁说:“我们生活的地方艰难,无心管那么多,但告诫过他。”

“你们的族长呢?出来。不是所有修士对你们都有意见的吧,为何不找修士帮忙?”

具缓缓上前说:“我们害怕修士,所以不敢找他们。”

玄清看着他苍老的形态,问:“你做族长多久了?”

“三十年了。”

“没有能力,占据高位,如今落魄,你罪过最大。”

具颤抖跪下,说:“是,是,我有罪。”

玄清大概了解了,只是用强力所为,若是他们有实力,可能不会还原真相,更不会任由摆布。实力太过重要,当实力足够强悍,什么道义都是浮云。玄清不想,但无法避免,这种行为,终究不可长久。

玄清说:“寮间接杀人,有罪,死。般等人为私欲排挤他人,仇恨暗生,死。具,无力管辖,不思变化,致使仇恨更深,死。繁,爱子,有失道义,故意引导,把问题化大,死。翠,爱女,偏执形态,失去本心,任由他人导向,与死人无异。其余人,不思不辨,任由修士摆布,成为玩物,畜生一般。道义在心,不是强者说了算。都是天地所生,若是不遵守道义,我也可以把所有人杀掉。是非对错,你们内心都知道,但被利益蒙蔽,才有今日。若我不阻拦,死了人,此仇恨就不可能化解。万物本是一体,不要太过分开彼此。矛盾冲突不可避免,但不是形态的错,而是私欲胜过道义,爱己胜于爱人。记住,你们能做的事,别人也能做,若不想强弱易形,就不要区分太过。”

剑气落下,几人死亡,其余人跪拜。玄清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强定法,以力说理,跟以往一样,实在不是好事。

玄清轻轻一跃,消失了。常允说:“师父,等等我们。”

伊说:“上仙请慢。”

“什么事?”

“请上仙留名,我想记事告诫后人。”

“那你可要记住了,我师父名号玄清,是风神、雨神、云神的化身。”

邹道慈拦住常允,说:“名不重要,道义才是本质。你们每个人都可以思考,怎样的人生才是你们所求。若对别人不好,就不要怨恨其他人对你们不好。道义要考虑两面,不要只看到胜利者,输赢很容易变化的。还有,当时不争,以后很可能没有机会争了,把希望寄托在后代,逃避自己的责任,也是罪过。”

离开部落,常允问:“师兄,师父杀了人,不怕反噬吗?”

邹道慈说:“以师父的修为,偶尔杀人不影响道心,而且所为符合自身道义。刚才师父出手,你们感受到灵气波动了吗?”

“没有,怎么了?”

“师父借力天地,并非自己的力量。”

“啊?杀几个人还需要那么麻烦?”

玄清感觉想到了一些事,但又没有完全抓住,本想运转功法,但头有些痛,只能返回山中,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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