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攸之。这位沈大爷那儿有封传家宝的信,白绸子上密密麻麻,跟蚂蚁搬家似的,十几行字儿,天天贴身藏着,跟谁说都是:
“嘿,瞧见没?这可是我跟明帝,拜过把子的铁证!”
后来啊,沈大爷心思活了,想干票大的,家里小妾崔氏一看,急了:
“您老都这把年纪了,咋就不为家里那一百多口人想想嘞?”
沈大爷一拍那背心角,牛气冲天:
“皇太后都给我送温暖了,俩大蜡烛里头藏着密信,说国家大事就靠我了!”
这一来二去的,沈大爷旗帜一挥,檄文一发,张敬兒、刘怀珍、范柏年这些大佬,一个个都被请去喝茶。
结果嘞?
您猜怎么着?
张敬兒、刘怀珍、王文和这三位大哥,直接把沈大爷派的人给“咔嚓”了,骑着快马,就直奔朝廷,打小报告去了。
王文和更逗,直接甩锅巴陵,跑夏口躲猫猫去了。
范柏年、姚道和、庾佩玉这几个,心里跟明镜似的,可就是拿不定主意,跟那墙头草似的,风往哪儿吹,他们就往哪儿倒。
说起来,姚道和还是后秦文桓帝姚兴的孙子,这背景,杠杠的!
到了辛酉那天,沈大爷大手一挥,辅国将军孙同,他们几个就顺着长江,来了个漂流不归记。
沈大爷还给萧道成写了封信,那叫一个犀利:
“你看看那小皇帝,整天瞎折腾,你应该跟大臣们合计合计,告诉太后,把他给‘炒鱿鱼’了。
咋能跟那帮太监宫女混一块儿,把人给害了,还不赶紧入土为安,尸体都生蛆了,爬到门上去了!
这事儿,哪个臣子看了不吓得肝儿颤?
再说了,你把那些老臣都赶跑了,换上你的亲信,皇宫里头的钥匙都成了你们萧家的了。
霍光、诸葛亮那辈儿人,是这么干的吗?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想灭了大宋,我可不能学那申包胥,为了楚国去求秦国,把自己的节操给丢了!”
这信一到朝廷,那叫一个轰动,人人都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丁卯那天,萧道成亲自进宫镇场子,让侍中萧嶷替他守着东府,他弟弟萧映去京口看门。
到了戊辰,朝廷上下那是戒备森严。
己巳,又任命武陵王刘赞去当荆州刺史,庚午,右卫将军黄回也被派去当郢州刺史,带着一帮先锋军,浩浩荡荡地,去收拾沈攸之了。
您瞧,萧道成那老爷子,简直就是老狐狸一只,把大儿子萧赜往晋熙王刘燮那儿一塞,当了长史,还代理郢州的事务。
萧赜一去,那叫一个忙啊,修城墙、磨兵器,防着沈攸之那小子跟防贼似的。
后来呢,萧道成一招手,刘燮就成了扬州刺史,萧赜也升格成了左卫将军,俩人跟哥俩好似的,一块儿往东溜达。
这时候,刘怀珍给萧道成出了个主意,说:
“夏口那地儿,军事上太重要了,得找个靠谱的人守着。”
萧道成一合计,给萧赜写了封信,那信里写得跟情书似的:
“你回京师的时候,得找个文武双全,跟你想法一致的哥们儿,把你走后的大事儿交给他。”
萧赜一看,立马就推荐了刘燮的司马柳世隆,来接替自己。
萧道成一拍板,柳世隆就成了武陵王刘赞的长史,代理郢州的事务,那叫一个顺滑!
萧赜要走的时候,跟柳世隆说:
“沈攸之那小子要是反了,一把火把夏口的战船给烧了,顺着长江往东一冲,那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好收拾了。
你得想办法把他引到郢州城下,让他攻城,他肯定攻不下来。到时候,你在城里,我在城外,咱们俩一夹击,肯定能把他给灭了,就跟夹豆子似的!”
结果您猜怎么着?
沈攸之还真反了!
这时候萧赜刚到寻阳,还没接到朝廷的指示呢,大家都急着想直接回建康。
萧赜一摆手,那叫一个淡定:
“寻阳这地儿多好啊,长江中游,离京师又近。
咱们在湓口一守,里面能给朝廷当屏障,外面能给夏口提供援助,占尽了地利,控制着西南。
咱们今天路过这儿,那都是天意啊,就跟中大奖似的!”
有人觉得湓口城池太小,不好守。
左中郎将周山图一听就乐了,跟捡了宝似的:
“咱们在长江中游据守,给四方提供声援,这点小事儿怎么能算困难呢?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哪儿都是城池,就跟搭积木似的!”
庚午那天,萧赜陪着刘燮在湓口镇守,把军务都交给了周山图。周山图那叫一个厉害,把长江一封锁,从老百姓那儿弄来木板造战船,在水里竖起木栅,十天内就全搞定了,那叫一个神速!
萧道成一听这消息,高兴得直拍大腿:“萧赜真是我的好儿子!”
立马任命萧赜为西讨都督,萧赜又一推荐周山图,当了军副。
那时候啊,江州刺史邵陵王刘友在寻阳守着呢,萧赜一看寻阳城池不咋地,赶紧给朝廷上奏章,让刘友跟自己一块儿守湓口,留下江州别驾豫章人胡谐之,在寻阳驻防。
您知道吗,那王蕴啊,因为老妈驾鹤西去了,就辞了官回家守孝。
路过巴陵的时候,跟沈攸之那关系,简直是铁哥们儿,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那时候,沈攸之还没扯旗造反呢,王蕴路过郢州,心里就琢磨着:
“嘿嘿,等萧赜那小子出来吊丧的时候,我趁机把郢城给端了!”
结果呢,萧赜也不是吃干饭的,一听这风声,愣是缩头乌龟,不出门吊丧。
王蕴一看这招行不通,就灰溜溜地回了京师,跑到东府去。
这回,他打算等萧道成出来吊丧的时候,动手脚。
可萧道成也是老狐狸了,同样拒不出门,跟躲猫猫似的。
这下子,王蕴急了,就跟袁粲、刘秉他们密谋大业,打算把萧道成给做了。
您说这事儿大不大?
黄回、任候伯、孙昙瓘、王宜兴和卜伯兴这些将领,全都掺和进来了,简直是一窝蜂。
卜伯兴啊,还是卜天与的“太子爷”呢!
这边儿,萧道成一看沈攸之,扯旗造反了,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他就亲自跑到袁粲那儿,去套近乎,想探探口风。
可袁粲呢,愣是不买账,不见他。
通直郎袁达就劝袁粲:“您别表露得这么明显嘛,跟脸上写了字似的。”
袁粲一听就火了:“如果他以主上年幼,时局艰难为由,像当年桂阳王那样,用暴力把我绑架入宫,我哪有理由拒绝!
只要有一日同行同止,以后还怎么唱反调!”
萧道成一看,袁粲这儿行不通,就把褚渊给招安了。
俩人并肩坐着,跟哥俩好似的,每件事情都商量着来。
那时候啊,刘韫正担任领军将军,入值门下省;卜伯兴是直阁;黄回等将领则领兵出京,在新亭,驻扎大本营。
这阵势,一看就是要干大事儿的!
说,褚渊也是个人物,简直是奇葩一朵。
他先前担任卫将军的时候,因为老妈去世,就辞职不干了。
朝廷再三征召他都不肯回来,跟请不动的大佛似的。
后来袁粲亲自去劝他,他才勉强出山了。
可后来呢,袁粲也因为老妈去世离职了。
褚渊就去劝他复职,言辞恳切得跟求爱信似的。
可袁粲就是不买账,不同意。
这下子褚渊可不高兴了,对袁粲怨恨得要命,跟杀父之仇似的。
沈攸之起兵后啊,萧道成和褚渊就一起商量对策,密谋大事。
褚渊说:“西夏滋事必然不会成功,你应该在内部加固防线。”
这边儿,袁粲呢,已经定下图谋萧道成的大计了。
他打算把这个计划告诉褚渊。
可大家伙儿都认为,褚渊跟萧道成交情深厚,不能让他知道。
可袁粲,却坚持要把计划告诉褚渊。
他说:“褚渊虽然跟萧道成私交甚密,但难道对我们就能完全反对!
今天如果不告诉他,等到事情平定了,就应当干掉他!”
结果呢您猜怎么着?
袁粲还真把计划告诉了褚渊。
褚渊一听这计划,立马就通风报信给了萧道成。
这下子可热闹了!
说,萧道成,是个消息小灵通,早就得到了风声,立马就派了军主苏烈、薛渊,还有太原的王天生,领着一帮子小弟,浩浩荡荡地,前往石头,去支援袁粲。
可薛渊这家伙,死活不同意,跟吃了秤砣似的,跟萧道成玩起了躲猫猫。
萧道成一看,这哪行啊,于是就强迫他一定要去,跟逼婚似的。
薛渊没办法啊,只能是痛哭流涕地辞别了。
萧道成还安慰他呢:“你到石头,那距离近得很,早上去了晚上就能回来,何至于这么悲伤逆流成河?
又怎么至于要正式辞行呢?”
薛渊一听,更伤心了,说:“您能不能让袁粲一家老小,得以保全啊?
如今我奉命前往,赞同他,就辜负了您;反对他,那立马就得被杀,我怎么能不心碎一地!”
萧道成说:“派你去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机灵,能随机应变,让我消除对西方的忧虑。
你只需尽力而为,不用多说,废话连篇。”
这薛渊啊,还是薛安都的侄子呢,侄子也疯狂啊!
萧道成又派了骁骑将军王敬则,去主管宫廷事务,和卜伯兴一同统领禁军。
这王敬则啊,也是个狠角色,社会我王哥,人狠话不多。
再说说那袁粲,他啊,图谋着假传皇太后的命令,想让刘韫和卜伯兴统领宫廷禁卫军,攻打在宫城坐镇的萧道成。
这简直就是偷天换日!
黄回等人呢,也领兵响应,跟群演似的。
刘秉和任候伯他们,也商量好了,打算在壬申日夜里起身开溜。
可这刘秉啊,胆小得跟老鼠似的,惊恐慌乱得不知所措。
中午刚过,就命令收拾行李,跟逃难似的。
临出发时啊,因为紧张过度,喝汤时全都洒在胸脯上,双手颤抖得跟筛糠似的,无法自控。
天还没黑呢,就用车马拉着妇女和所有的财产,前往石头投奔袁粲。
那私人卫队几百人啊,将街道挤得满满当当的,车水马龙得跟赶集日一样拥挤。
到了石头啊,晋见袁粲时,袁粲吃惊地说:
“什么事让你提前赶来?
这次大事啊,一定会凉凉了!”
刘秉呢,还挺痴情地说:“能与公见上一面啊,就算万死又有何怨!”
这简直就是痴情男二的标配台词!
孙昙瓘得知后,也出逃来到了石头。
丹阳丞王逊等人呢,跑去向萧道成报告了这事。
这王逊啊,还是王僧绰的儿子呢,父子齐上阵,彻底曝光了!
萧道成呢,秘密派人通知了王敬则。
那时候啊,宫殿的门户已经关上了。
王敬则想开门出去啊,可卜伯兴的军队,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于是呢,王敬则就用锯,在木墙上,锯出一个洞逃了出去。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越狱”啊!
他冲入中书省,去捉拿刘韫时,刘韫已经准备好了,火把通明地等着他。
见到王敬则突然来到,刘韫惊慌地站起来,迎了上去说:
“老兄啊,怎么可以晚上来呢?”
深夜来访的惊悚版啊!
王敬则一听就火了,骂着说:“好小子啊!你竟敢当叛徒!”
刘韫呢,突然将王敬则抱住想求饶。
可王敬则哪是吃素的?
他直接用拳头,对刘韫的面颊猛打!
刘韫直接就倒在地上,被王敬则给“KO”了。
接着,王敬则又杀掉了卜伯兴。
苏烈等人,也占据了仓城抵抗袁粲。
绝地反击啊!
王蕴得知,刘秉先行逃走后,叹着气说:“事情啊不能成功了!”
于是,他呢就狼狈地,集结了数百部众,向石头奔去。
原本,是约定开南门进去的。
可那时候,正值黑夜,薛渊在城楼上放箭射击。
王蕴就以为袁粲已被擒获了。
于是,他的部众当即就四散奔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