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明帝生病了,太子呢,还只是个小屁孩,明帝就担心自己那些弟弟们,会趁机篡权,特别是,那个南徐州刺史晋平剌王刘休祐,这家伙以前在江陵镇守的时候,那叫一个贪污残暴,简直无法无天了,跟个土匪似的。
这次他调任路过京师,明帝干脆就不让他去赴任了,直接把他留在建康,然后让他的高级属官,代为处理府州的事情,就跟软禁了似的。
刘休祐这个人,残暴凶狠得很,经常冒犯明帝,明帝心里头那个恨,一直都没忘,就跟记仇的小媳妇似的。
这次呢,明帝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再加上,他考虑到将来自己儿子,肯定控制不住刘休祐,所以就打算找个机会,把他给除掉,就跟玩游戏,要清怪似的。
甲寅日那天,刘休祐跟明帝,一起去岩山围猎野鸡,两兄弟骑着马往前冲,侍从们都跟不上他们,就跟俩疯子似的。
天色眼看就要黑了,明帝就使了个眼色,给亲信寿寂之他们几个,让他们把刘休祐,从马背上给拉了下来,然后一群人蜂拥而上,对着刘休祐就是一顿痛打,就跟打地鼠似的,直到把他给打死。
接着呢,他们就大声呼喊:“骠骑将军落马啦!”
明帝呢,这时候就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赶紧派出御医去救治,就跟真的一样。
等到刘休祐的侍从们赶到的时候,刘休祐早就已经断气了,就跟死猪似的。
他们就把刘休祐所乘的车轮子,给拆掉了,改成了一张病床,然后由人抬着送回了家,就跟送葬似的。
最后呢,明帝还下了道诏书,追赠刘休祐为司空,还按照相应的丧礼给他安葬了,就跟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说,荆州刺史巴陵王刘休若,那长相,简直就是龙袍加身、凤眼含笑的料子,尊贵得让人想跪舔!
这事儿传到明帝耳朵里,他可不是听听就算了,还专门写信给刘休若,说:
“哥们儿,你这脸长得太招摇了,外面都传疯了!”
刘休若一听,心里那个忐忑,跟怀里揣了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
到了戊午日那天,明帝突然玩了个大的,把刘休若提拔成了南徐州刺史,接替之前那个倒霉蛋刘休祐。
刘休若的亲信将领们,一个个都觉得这其中有诈,私下里嘀咕:
“这回去建康,怕是凶多吉少,得小心点儿!”
这时候,中兵参军京兆人王敬先出场了,他劝刘休若说:
“皇上现在病得跟快咽气似的,朝廷大权,都让那些省阁的奸臣给攥手里了。
他们一个个跟饿狼似的,想把皇上的兄弟们都给啃了,好满足自己的私心。
殿下您名声在外,要是接了诏书回京师,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咱们荆州这儿,有十多万大军,数千里地盘,上能辅佐天子,下能保命。
这跟你回建康,等着皇上赐你一把自杀的刀,让你的小妾们哭得跟泪人似的,还不敢埋你,比起来咋样?”
刘休若这家伙,向来是个胆小鬼,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纠结。
不过呢,他面上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答应了王敬先。
可没想到,王敬先刚出门,刘休若就派人把他给逮了,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明帝,最后还把王敬先给咔嚓了,这事儿做得可真够狠的!
时间过得跟飞似的,转眼就到了三月辛酉日那天,北魏那边也热闹上了。
代理员外散骑常侍邢祐,来访咱们这儿了。
北魏主呢,他让殿中尚书胡莫寒,去挑些西部敕勒部落的武士,来当宫廷警卫。
可胡莫寒这家伙,贪得跟个无底洞似的,收了一堆贿赂,惹得民愤滔天。
最后呢,民众们一合计,直接把胡莫寒和高平代理镇将奚陵,都给干掉了。
到了夏季四月,敕勒部落,那是全都造反了。
北魏主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派汝阴王拓跋天赐,去平叛。
给事中罗云,当先锋。
可没想到,敕勒部落那是假投降,一瞅见机会就剁了罗云。
拓跋天赐也是命不该绝,才捡回一条命。
晋平剌王刘休祐,一蹬腿走了,建安王刘休仁心里头,那叫一个忐忑,跟怀里揣了窝兔子似的,蹦跶个不停。
明帝呢,整天跟他的铁磁杨运长他们嘀咕,万一哪天,自己驾鹤西去了,刘休仁接了盘,他们这些老哥们儿,还咋在江湖上飘?
所以,明帝那点小九九,杨运长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个都点头哈腰的。
那会儿,明帝病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朝廷上下,还有民间的吃瓜群众,都盼着刘休仁能出来挑大梁。
您看,连那些小芝麻官,都跑到东府去,想跟刘休仁的亲信,拉拉关系,提前抱个大腿。
有的人呢,正好当班走不开,心里头那个急,跟吃了辣椒似的,直冒火。
明帝一听这事儿,那叫一个炸毛!
到了五月戊午日这天,明帝就召刘休仁进宫,跟他说:
“兄弟,今儿晚上,你就先在尚书下省将就一晚,明儿一早咱再聊。”
结果呢,当天晚上,明帝就派人送去了“特制饮料”,逼着刘休仁喝下去。
刘休仁那叫一个冤,破口大骂:“你小子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孝武帝就是因为干掉了兄弟,结果断子绝孙了。
现在你也要学他,宋朝的江山,还能蹦跶几天?”
明帝一听这话,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生怕出啥幺蛾子。
他硬撑着身子,坐着轿子跑到皇城端门,亲眼看着刘休仁蹬腿了,这才放心回后宫去了。
然后,他就发了个诏书,说刘休仁想造反,自己不忍心送他上西天,就下诏骂了他一顿。
刘休仁呢,因为羞愧难当,就自己喝了那杯“特制饮料”。
诏书里还说,刘休仁的两个儿子可以放过,但是刘休仁得贬为始安县王,让他的儿子刘伯融,接着当王爷。
明帝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肯定得挨骂。
所以呢,他又给朝廷的大臣和地方官员,都发了诏书,解释说刘休仁跟刘休祐是铁哥们儿,刘休祐死前,刘休仁还给他出谋划策呢。
刘休祐一死,刘休仁就吓尿了,每次进宫,都跟老妈杨太妃哭哭啼啼的。
春天的时候,明帝还跟他,一起去打野鸡呢,要是遇到阴雨天出不了门,刘休仁就跟身边的人说:
“我又多活了一天,赚了!”
刘休仁以前南征的时候,跟皇家禁卫将领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明帝身体不好的时候,刘休仁在宫里跟他们见面,总是笑眯眯的,还安慰他们。
明帝说,刘休仁这心思,别人可猜不透,跟迷宫似的。
最后呢,明帝说这事儿实在没办法,只能这么办了,怕大家不知道内幕,所以特地告知一下,别到时候说咱不厚道!
明帝和刘休仁,这俩人,感情深得跟那海里的王八似的,黏糊得要命。
可你猜怎么着?
最后明帝还是把刘休仁给“送”走了,送哪儿去了?
嘿嘿,你懂的!
但明帝这人,就爱跟人絮叨:
“我跟建安王刘休仁,那可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景和、泰始那会儿,刘休仁可是忠心耿耿,跟条狗似的,立下大功无数。
可到了关键时刻,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他给……哎,说起来我心里头那个痛,跟被刀割了似的,止都止不住,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说着说着,明帝的眼泪,就跟那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哗哗地往下流,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看得人心里头都不是滋味儿。
您还记得不?
明帝还没当皇上那会儿,就因为褚渊那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跟他成了铁磁儿。
明帝一登基,他们俩更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穿一条裤子都嫌松。
明帝病得越来越重,那时候褚渊正在吴郡当太守呢,明帝急得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赶紧把褚渊召回京。
褚渊一到,明帝就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地说:
“兄弟,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穿上黄棉袄,帮我照看照看孩子。”
您知道那黄棉袄是啥意思吗?
哈哈,那就是乳母穿的衣服!
明帝这是想托孤给褚渊呢,想让他当“奶妈”!
可,明帝跟褚渊商量,要干掉刘休仁的时候,褚渊不乐意了。
明帝一听,那叫一个生气:“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这事儿你就别插嘴了,听我的!”
褚渊一听,吓得跟个小鸡仔似的,只能乖乖听话。
后来,明帝又给褚渊升了官,让他当了吏部尚书,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庚午日那天,还把尚书右仆射袁粲,提拔成了尚书公,让褚渊当了左仆射,这俩人成了明帝的左膀右臂。
明帝,他特别不喜欢太子屯骑校尉寿寂之,觉得那家伙太猛了,不好控制,跟个野狼似的。
巧了,那时候,正好有人告寿寂之,私自杀了巡逻军官。
明帝一听,二话不说,就把寿寂之贬到越州去了,半路上还派人把他给解决了,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丙戌日那天,明帝又追废已故的晋平王刘休祐,把他贬成了平民,那叫一个落魄!
巴陵王刘休若,他跑到京口去了。
一听说建安王刘休仁被毒死了,他吓得跟见了鬼似的,魂儿都没了。
明帝呢,他觉得刘休若这人挺温和的,憨憨傻傻的,跟个二愣子似的,还能调解纠纷,大家都挺敬重他的。
可明帝就担心,将来刘休若,会不会把幼主刘昱的皇位给抢了。
明帝本来想派个人,去把刘休若给干掉,但又怕他抗命不遵,到时候闹得不好看。
想召他进宫吧,又怕他起疑心,到时候打草惊蛇。
六月丁酉日那天,明帝就耍了个心眼儿,把江州刺史桂阳王刘休范,调任为南徐州刺史,让刘休若当了江州刺史。
然后,明帝还亲自给刘休若写了封信,假惺惺地说想他了,让他来京师,参加七月七日的皇家盛宴。
这明帝,真是老谋深算!
丁未日那天,北魏的皇上跑到河西去了。
秋季七月那会儿,巴陵哀王刘休若,那货颠儿颠儿地就跑到建康去了。
乙丑日那天,明帝可真不含糊,直接派了个人,溜达溜达就到了巴陵王府,给刘休若下了道“自个儿找个凉快地儿,解决了吧”的命令。
不过呢,明帝还算讲究,追赠了刘休若侍中、司空的头衔,算是给他死后,整个风光大葬。
接着呢,又让桂阳王刘休范,打包行李,回江州继续当他的刺史。
您知道吗?
那时候明帝,可是把他那些兄弟,都清理得差不多了,唯独刘休范,这家伙人品不行,才能也一般般,明帝压根儿没把他当回事儿,所以他才捡了条命,苟延残喘地活着。
沈约那老先生,他可就这事儿开腔了:
圣人们制定法律、创立制度,那都是得拿古代那些明圣的君主当榜样的。
为啥呢?
因为这些明君圣王留下来的教训和风范,那可是后世的宝贝!
太祖文帝呢,他虽然有大志向,想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但让家族兴旺的办法却不怎么靠谱。
彭城王刘义康,他就是个二愣子,只看到兄弟情深,却不懂君臣之礼,想把家族亲情用到治国上。
结果呢?
皇帝都起疑心了,他还往上撞;宠爱都用完了,他还不醒悟。
最后,就因为点儿小错儿,招来了杀身灭门的大祸。
这事儿,开了个猜忌的坏头,给后人提了个醒儿:别瞎折腾,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宗明帝呢,他更是因袭了这猜忌的毛病,照着先例,残杀兄弟,一点儿都不含糊。
结果呢?
朝廷的根本都保护不住了,幼主孤零零地坐在宝座上,跟个孤儿似的。
国家的威严和权柄都因为皇帝势弱而变了样儿,皇室的命运也随着人心而动荡不安。
这就像那降霜结冰一样,慢慢形成的,根儿在很久以前就埋下了。
你说这明帝,是不是有点儿缺心眼儿?
沈约还没说完,裴子野老先生也插话了:您知道吗?
那吞食猛虎的猛兽,还知道疼爱自己的儿子呢;跟狸猫搏斗的飞鸟,也不会去保护其他鸟类的巢穴。
太宗明帝呢,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养子,竟然对一母同胞的兄弟下起了狠手,这可真是昏庸无道到了极点!
他连兄弟和父子的伦常都不懂了,简直是个人渣中的战斗机!
宋朝的灭亡,可不是上天的意思。
那些亡国的君主,都是先把自己的本枝砍断了,再去培育旁枝的。
他们跟邪恶的人推心置腹,却对父亲或兄弟深恶痛绝。
前面的车子都翻了,后面的车子,还跟着并驾齐驱呢,这不是明摆着要重蹈覆辙吗?
要是兄弟继承帝位,祖先的灵位还能配享上天呢;但要是他人占据了宝座,那七座祖庙的祭祀可就全断了。
这事儿,要是不挂怀的话,那可就情愿把本枝一一剪落了。
您看看晋武帝吧,他不听母亲王元姬的嘱托,结果贾后让中原都沦陷了。
太祖文帝呢,他也不遵守初宁陵的誓言,结果让元凶刘劭登上了宝座。
这祸福,可是没门的,怎么能事先选择呢?
所以,兄弟之间还是要互相亲爱,这样才能平安无事嘛!
别整天勾心斗角的,累得慌!
沈约和裴子野可是历史评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