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辰日,哎呦喂,那天可真是闹地震了,十三个郡和封国都震了,简直是天摇地动啊!
然后呢,旱灾和蝗灾也跟着凑热闹,老百姓可真是倒霉!
那时候,窦家可是牛气冲天,父子兄弟都是高官显贵,朝廷里都快成他们家的一言堂了。
穰侯邓叠、步兵校尉邓磊兄弟俩,还有窦宪的女婿射声校尉郭举,以及郭举的老爹长乐少府郭璜,这帮人勾结在一起,简直就是朝廷里的“F4”啊!
哦对了,还有那个元老太太,也掺和进来,整天在宫里晃荡。
郭举还搞定了窦太后,他们居然想干掉和帝,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过和帝这哥们儿也不傻,早就嗅到了这个阴谋。
但那时候,窦宪兄弟大权在握,和帝身边就只剩下宦官可以信任了。
他觉得朝中大臣都靠不住,就只有那个中常侍、钩盾令郑众,这哥们儿脑袋灵光,不跟窦家同流合污。
于是和帝就跟他密谋,准备给窦宪来个“瓮中捉鳖”。
但是呢,窦宪那时候正在外面打仗,和帝怕他翻脸起兵造反,所以就先忍了下来。
就在这时,窦宪和邓叠都回到了京城。
清河王刘庆跟和帝关系铁得很,经常进宫蹭饭还留宿。
和帝想动手了,但他想看看《汉书·外戚传》找点经验值。
他怕身边的人大嘴巴,就偷偷让刘庆去找千乘王刘伉借书。
夜里,和帝把刘庆叫到内室,又让他给郑众传个话,搜集一下皇帝诛杀舅父的先例。
看来,这次和帝是下了决心要收拾窦家了!
六月庚申那天,和帝去了北宫,一声令下,执金吾和北军五校尉领兵备战,守住南宫和北宫。
然后关闭城门,把郭璜、郭举、邓叠、邓磊这帮人一网打尽,全都送进了“号子”。
同时,派了个跑腿的,去收回窦宪的大将军印信绶带,把他降为冠军侯,跟窦笃、窦景、窦一,一起打包送到了各自的封国。
和帝看在窦太后的面子上,没有直接砍了窦宪,但也没放过他,给他选了个狠角色的封国宰相去盯着他。
结果呢,窦宪、窦笃、窦景到了封国后,都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纷纷自我了断了。
说起来啊,当初河南尹张酺,就曾多次依法收拾过窦景。
窦家一倒台,张酺就上书说:
“窦宪那帮人得势的时候,大家都捧他们臭脚,说他们多么多么忠诚。
现在他们一失势,大家又说他们该死。
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行为,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看夏阳侯窦一这人,就挺靠谱,忠诚善良,跟我聊天时,经常表露出为国捐躯的心思。
他管教宾客也严,从没犯过法。
皇上啊,您应该对亲属宽容点,别太狠了。
现在有人想给窦选派个厉害的封国宰相去逼他,我担心这样会把他逼上绝路。
您应该对他好点儿,以彰显您的恩德。”
和帝听了张的话,觉得挺有道理的,就放过了窦一。
至于窦家和其他宾客嘛,凡是靠窦宪关系上台的,统统下课,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这事儿啊,就这么翻篇儿了。
当初啊,班固家的仆人喝高了,借着酒劲就骂了洛阳令种兢一顿。这种兢啊,心眼儿比针尖还小,就这么记恨上了。
嘿,正好碰上审讯窦家宾客的机会,他顺手就把班固给抓了。
你说这班固大佬,在牢里就这么丢了性命!
说到班固啊,这哥们儿可是编著了《汉书》的大牛人,可惜当时还没写完,就这么走了。
和帝听说了这事儿,赶紧下诏让班固的妹妹,也就是曹寿的媳妇儿班昭,继续写这本书。
华峤论说啊,班固写历史那叫一个客观公正,既不夸大也不缩小,写得那是丰富多彩,有条不紊。
让人看了还想看,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虽然班固曾嘲笑司马迁的是非观有点,背离圣人之道,但他自己呢?
嘿,也经常看不起那些坚守节操,公正刚直的人,还不太愿意写那些为了仁义牺牲自己的人。
看来啊,这班固大佬自己也不太看重仁义和守节呢!
话说回来啊,窦宪娶老婆的时候,那可真是场面宏大啊!
全国各地的郡县,都忙着给他送贺礼,好像巴结他就能沾光似的。
汉中郡的太守也想送份大礼,可是户曹李郃就劝他说:
“窦将军这人啊,虽然是皇后的亲戚,但不修德行礼,专权骄横,他快倒霉了。
您啊,还是忠心于王室,别跟他走太近。”
可太守就是不听啊,非要送礼。
李郃没办法,就请求让自己去送这份大礼。
太守答应了,结果呢?
李就一路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地,观察形势。
等他走到扶风的时候,嘿,窦家就倒了!
窦宪被送到封国去了。
那些跟窦宪有来往的官员,全都丢了官,唯独汉中郡太守没事儿,这可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和帝对清河王刘庆,那可真是好得不得了!
又是送奴婢、车马、钱财珍宝,还把他家都装满了。
刘庆身体稍微有点不舒服,和帝就派人早晚问候,送吃的,送药,关心得不得了。
刘庆呢?
也是小心谨慎,恭敬孝顺,因为自己被废过一次,就特别怕事儿,生怕犯法,想保住恩宠和厚禄。
看来啊,这刘庆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低调,什么时候该高调。
和帝还把袁安的儿子袁赏,提拔成郎官,把任隗的儿子任屯,任命为步兵校尉,还把郑众提升为大长秋。
和帝论功行赏的时候,郑众总是谦让多,接受少。
和帝就觉得这哥们儿,真贤良,经常跟他讨论政事。
从那以后,宦官掌权就开始了,这可真是历史的一大转折点啊!
秋天的时候,七月己丑那天,太尉宋由被指控是窦家的党羽,和帝就下诏罢免了他。
这宋由,最后自杀了,也算是个有骨气的人吧。
到了八月辛亥,司空任隗也去世了。
癸丑那天,大司农尹睦被任命为太尉。
太傅邓彪因为年老多病,请求辞职。
和帝就答应了,让尹睦代替他,主管尚书事务。
冬季,十月里,皇上大手一挥,嘿,就把宗正刘方提拔成了司空。
哎,说起这武陵、零陵、澧中那些蛮子哥们儿,又开始闹腾了,简直是造反的节奏啊!
护羌校尉邓训,这哥们儿居然去世了。
哎呦,那官员啊、老百姓啊、羌人和胡人,整天都去哀悼,每天都跟赶集似的,人山人海。
有些羌人和胡人激动得不行,直接拿刀往自己身上捅,还把自己家的狗啊、马啊、牛啊、羊啊都宰了,嚷嚷着:
“邓使君都挂了,咱们还活个啥劲儿!”
邓训以前当护乌桓校尉时的手下们,全都跑去哭丧,结果整个城里空荡荡的,跟鬼城似的。
有关官员想抓这些奔丧的人来阻拦,可人家根本不理你这套,仿佛在说:“你抓我试试?”
这事儿报到护乌桓校尉徐那里,徐叹了口气:“这都是为了义气啊!”
然后大手一挥,就把抓的人都放了。
后来啊,家家户户都给邓训立祠供奉,一有疫病,人们就跑去祈福,仿佛邓训成了他们的保护神。
蜀郡太守聂尚接了邓训的班儿,当上了护羌校尉。
他琢磨着对羌人各部落好点儿,就派了个翻译去招抚迷唐,说:
“你回大、小榆谷去住吧,那里风水好。”
迷唐一听,乐了,屁颠屁颠地回去了,还派他祖母卑缺去见聂尚。
聂尚挺给面子,亲自送卑缺到边塞外,还请她吃了顿大餐,又派了五个翻译护送她回去,简直比亲妈还亲。
可谁知道迷唐这小子又反了,跟各部落一起,把田汜等人给生屠了,仿佛在说:“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还用血盟誓,再次侵犯金城塞。
这事儿一出,聂尚就因为失职被免官了,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汉和帝永元五年,春天的时候,皇上在明堂祭祀祖宗,还登上灵台观天象,悄悄地许愿说:
“老天爷,保佑我大汉江山永固!”
然后大手一挥,大赦天下。
哎呀,这个月里,千乘贞王刘伉去世了,然后皇上把皇弟刘万岁封为广宗王,说:“弟弟啊,你也来当当王爷吧!”
没过几天,太傅邓彪也去世了,仿佛是老天爷在捉弄人。
哎呀,真是事儿多,陇西郡还发生了地震,老天爷都颤抖了。
到了夏天四月,皇上又发话了,把已故阜陵殇王刘冲的哥哥刘鲂封为阜陵王,说:“咱们大汉不缺王爷!”
转眼到了九月,广宗王刘万岁也去世了,因为没有子嗣,他的封国就被撤除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当初窦宪把於除立为北匈奴单于,想送他回北匈奴王庭去威风威风,可窦宪一败亡,这事儿就黄了。
於除自己叛离,回了北方,说:“大汉真是靠不住!”
皇上知道了,就下诏派兵去追剿,最后把於除给斩了,消灭了他的部众,仿佛是在给窦宪报仇。
自从耿夔大败北匈奴后,鲜卑人就趁机迁徙,占了北匈奴的地盘。
匈奴人还剩下十几万户,都自称鲜卑人了。
鲜卑从此就强盛起来了,这是要崛起了!”
冬天十月,太尉尹睦也去世了。
到了十一月,皇上把太仆张酺任命为太尉。
这张酺啊,跟尚书张敏等人上书说:“射声校尉曹褒,擅自制定汉朝礼仪,扰乱圣人之道,应该受罚。”
他们一连上了五次书,真是锲而不舍。
皇上知道张酺是个严守儒学正统的人,但就是有点儿僵固。
虽然皇上没理会他的奏书,但也不再实行曹褒制定的汉礼了。
这一年啊,武陵郡的郡兵,还打败了叛乱的蛮人,接受了他们的投降呢。
大汉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话说那梁王刘畅,某日,与他那随从官卞忌,一同前去祈福。
说起这卞忌啊,那可真是嘴巴甜如蜜,跟抹了蜜糖似的,对着刘畅就是一顿夸:
“哎哟,大王啊,神灵都说了,您这命中注定要做皇帝呐!”
刘畅一听,嘿,这心里头那个美啊,跟卞忌聊得火热朝天的。
可这消息一传出去,那些官员们就不乐意了,立马联名上书弹劾刘畅,想让皇上把他召到京城去,直接关进大牢里。
可惜啊,咱们的皇上也是个明白人,没批准他们的请求,就是把刘畅的封地给削去了两个县,算是小惩大诫。
刘畅这心里头,那叫一个悔啊,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是呢,他就上书给皇上,说自己狂妄愚昧,不懂忌讳,差点儿走上了不归路。
感谢皇上的不杀之恩,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还说自己封国的税收太高,用不完,只要五个县的税收就够了,其他的都还给国家。
家里的妾太多,没生孩子的都送回娘家,就留几个贴心的奴婢伺候着。
皇上看了他的上书,心里头也是哭笑不得,最后还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他。
咱们再说说那护羌校尉贯友,这哥们儿可是个聪明人,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
他派了个翻译去羌人部落,搞离间计,还送上一大堆财物。
结果呢,羌人部落联盟直接就瓦解了,跟纸糊的似的。
贯友趁机出兵,在大、小榆谷把迷唐打得落花流水,还抓了好多人,缴获的小麦堆成山。
然后他还不满足,又在河边修城堡、造船、搭桥,准备继续追击迷唐。
迷唐一看,这哪儿还打得过啊,赶紧带着部落跑路吧!
再来说说匈奴那边儿的事儿。
单于屯屠何去世了,这安国就接了他的班儿。
可这安国啊,以前名声就不咋地,现在当了单于,更是飘得不行。
那前单于的儿子师子啊,可是个勇猛狡黠的主儿,足智多谋得让人佩服。
以前的单于们都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经常让他带兵去打北匈奴,回来就赏赐个没完没了。
皇帝也看重他啊,觉得这小伙子有前途。
所以呢,匈奴国内的人都尊敬他,根本就不鸟那安国。
安国一看这情况不对啊,就想杀师子灭口,还和一些新投降的北匈奴人一起密谋策划。
师子多聪明的人啊,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赶紧躲到了五原郡去避难。
每次匈奴王庭集会啊,他都称病不去参加,免得被安国给暗算了。
那度辽将军皇甫棱也知道这事儿啊,就暗中保护师子,不让他去王庭送死。
这单于安国,一看这师子这么难缠,就更恨得牙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