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碧血剑的我拥有乔峰天赋 第31章 久仰而已

作者:你们说了算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16 14: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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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温方山喝问之声,就听一道清脆的声音叫道:“三爷爷,他们不让我跟娘进来,我便来瞧瞧!”话音落下,一个青衣少女当门而立。

温家几老对视一眼,各各皱眉。

来人正是温青青,此时的她男装已脱,身着蓝色百蝶裙,脸还是那张脸,却是容如花娇,云伯天心下暗想:“这女子不在陈圆圆身边,容貌优势当即显露,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

温青青见了伯天,口唇微动。

就听温方达说道:“让你母亲出来,让这位好朋友见了,也好放心。”

青青道:“是,大爷爷。”转身而去。

温家五老知道事已如此,再行阻止,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很快,只听一阵细碎的步履声传了过来,

温青青道:“妈,我们进去!”,扶着一位白衣美妇走了进来。

云伯天缓缓起身,就见这美妇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容貌清逸秀美,眉目间依稀与温青青甚是相似,但通身一股雍容之气,却是青青之所无,但眼角处的鱼尾细纹,也是青青所未有。

这也不是云伯天看的仔细,而是他目力惊人,这种不易察觉的特征,被他一眼收入。

就听温方达道:“青青,你回房去。”

温青青道:“我不回去!”

温方山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听什么?”

温青青看着伯天道:“三爷爷,他年纪也不见得比我大,为什么可以听?”

温方义怒声喝道:“让你回去就回去,哪这么多话?”

他们知道这要说到金蛇郎君,这是极大耻辱,不想给温青青听见,

温青青咬咬下唇,扬声说:“你们要说我爸爸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听?”

温方义听得温青青出言冲撞,更在外人之前吐露了温门这件奇耻大辱,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对温方山道:“三弟,你再宠这娃娃,我可要管了。”

温方山向温青青斥道:“谁是你爸爸?小孩子胡言乱语,还不快进去!”

她母亲道:“青青,别多话!”

温青青面红如血,嘴唇发抖。

她听得父亲身亡,但怕母亲伤心没了盼头,直到现在都没告知自己听来的消息。

这时忽听云伯天叹了口气,说道:“好了,诸位,你们的家务事我本不该插言,只是有些事情隐瞒也是无用,江南武林人士敌不过你们五老,但在背后用这事戳你们脊梁骨,却也不少!”

温家五老安能不知这的确是实情,但只要没人当面说这就够了。

温方山看了美妇一眼,说道:“阿仪,这位世兄乃是崆峒派李拙道长的后辈!”

云伯天抱拳一揖,说道:“我是想问一下本派门人的身死经过,失礼之处,请见谅。”

温仪裣衽回礼,说道:“原来是崆峒派的,难怪。”口气冷淡,似乎有些不快。

温方山道:“李拙道长之死因,你当日也曾亲眼目睹,你说说他是死在何人手下?”

温仪望了云伯天一眼,缓步走到一张椅子前,轻撩裙子,坐了下来,温青青站在她身边。

温方山又道:“阿仪,昔日李拙道长为救你这才丧命,你做人要讲良心!”

“良心?”温仪双眼微红,冷笑道:“我给你当了这么多年女儿,还是头一次听你说到良心……”

云伯天一摆手道:“诸位,你们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听。”

温仪淡淡瞥了一眼伯天,道:“那又何必问我?”

云伯天双眉一轩,咳嗽起来,攥拳掩口。

青青突道:“妈,你慢慢想想看,究竟崆峒派的人是不是爹杀的?”

温仪沉吟一番,方才低声说道:“李拙道人是死在他的手上。”

温方达喝道:“他是谁?”

温仪不答,两道目光却在云伯天脸上打量,微微一笑道:“看来崆峒派的确厉害的紧,我还是头一次见我这几位叔伯愿意让我提他的名字。”笑语中又透出一丝绵绵不尽的落寞。

温方义道:“现在只说崆峒派的道兄之事,你不要东拉西扯。否则,哼哼……”

温仪知道二伯的意思,想到母女二人在温家的处境,苦涩一笑:“当年他说我家请来了崆峒派的李拙道人与十方寺的清明禅师,这两人虽然厉害,但想让他就此罢手,却是不成。那天是他全家的忌日,他便冒着大雨,咬牙切齿的去了,说要杀我家的人祭奠他全家!”

说到这里,声音发颤,泪珠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温方山气道:“哭什么?金蛇恶贼与我家仇深似海,你真就不知丢丑吗?”

温仪道:“青青。你听好啦。你爹虽不能说是好人,可是比温家全家的好处还多上百倍。”

五老对视一眼,各各眼放凶光。

温方达道:“你难道不是温家人?”

温仪悠悠道:“我早就不是温家人了。”眸子一转,看着伯天,吐出一口长气,说道:“那位李道长倒不是坏人。

他那天晚上下山,天明还不见回来,我就在山上看着,直到天快黑时,我在山顶就见一个道士一个和尚还有我爹爹一起追他,身法快的不得了,他手里拿着金蛇剑一直在逃。

那道人说道:‘金蛇郎君,我们崆峒派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你太也过分,因此挺身出来做和事佬。我谁也不帮,如你答允罢手,以后不再去温家惹事,今日之事就此善罢。’

他说:“父母兄姊之仇,岂能不报?’

那和尚道:‘你已经杀了这许多人,也该够了。劝你瞧在我们二人的脸上,就此停手吧!’

他却不再说话,仍旧用金蛇剑刺去,那道人兵刃有点儿古怪,想来武功甚强,和尚禅杖被他的金蛇剑削的只剩下半截,使开来风声呼呼猛响,也很厉害。

他越打越不成了,满头大汗,忽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后来他说自己本已筋疲力竭,但一见到我流露出对他十分关怀的神气,突然间精神大振,剑使得越来越快,那时山谷中雾气上升,烟雾弥漫之中,只有金光闪动,后来他用金蛇锥打死了和尚,又用金蛇剑将道人拦腰斩成两截!”

温青青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非惊非怒,更像是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云伯天也是心中一揪,腰斩乃为酷刑,只因人断成两截,一时不得就死,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尤其李拙这种内力精深的高手,生命力更加顽强,自然也就更为痛苦。

就听温仪接着道:“我爹见这两个武功厉害的大帮手都被杀了,吓得心惊……”

温方山知道她要说什么,忙道:“云少侠。这很清楚了吧。当日这金蛇恶贼乘着大雾偷袭清明大师,又借助利器……”

温仪截口道:“你不要以为你不让我说,就能掩盖你恩将仇报的事实,当日他制住了你,又饶了你性命,你却是怎么对他的?”

“你放肆!”温方山一个起落,抓向温仪,势如苍鹰探爪,温青青脸色惨变,急忙护在母亲身前。

云伯天见状,身子微晃,掠出丈余,拂尘一甩,万千银丝扫向温方山双眼。

温方山被劲风刺的两眼一疼,头往后仰的同时,使动“千斤坠”身法下落,一掌抓向拂尘,一掌护身。

伯天拂尘回收,挥掌拍出,双方掌力一碰,温方山不由一个跟斗向后翻出,落在地上,气血翻腾,盯着伯天,红脸煞白。

原来昔日金蛇郎君杀了李拙、清明,温方山全靠温仪求情,金蛇郎君才饶他不杀,没想到却被温方山偷袭。

饶是如此,金蛇郎君还是制住了他,再次看在温仪面上将他放了,后来金蛇郎君被温家暗算制住,提议挑断他手脚筋的仍旧是温方山。为此父女反目,十九年来,她没有再叫温方山一句爹爹!

而且这事不光只是温家之丑,温仪说的再多,又要引出别事,温方山这才阻止。

温家五老成半圈围上,紧盯伯天。

温方达沉着脸说道:“姓云的,我们任你在伤口上撒盐,如此忍气吞声,也算够给你脸了。如今女眷你也问了,我们温家家事你也插手,是不是真视我温家有如无物?

云伯天轻咳一声,说道:“你们家事我不管,不过在下的家事却也容不得旁人干涉!”

温方达怒极反笑,冷冷笑道:“这里谁是你的家人?”

云伯天看了温仪一眼,说道:“不知云鹤、褚鹰两位崆峒派门人,又是怎么死的?”

温仪一愣:“谁是云鹤、褚鹰?”

云伯天瞥了温家五老一眼,

温方达说道:“罢了!就是与李拙道人同来的崆峒门人。”

温仪哦了一声:“原来是他们。”神态间很是不屑与厌恶!

温青青见母亲这样的神态,不由脸色发白,口唇开合,欲言又止。

云伯天冷冷道:“你的长辈们说,他们也是死在金蛇郎君手中,是不是这样?”

温仪两眼一瞪,脱口道:“胡说八道!”

“阿仪,你可想好说话!”温方义声色俱厉。忽见云伯天转过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温仪幽幽道:“他当日被擒之时,崆峒派这两位好手就在旁边站着。我看的清清楚楚,呵,他杀人,他倒是想杀人,可那时的他还杀的了吗?”

这句话,虽在温仪轻柔的语音中说来,但无人不感觉到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意!

云伯天总算捕捉到了重要信息,夏雪宜被擒之时,便宜老子还活着,这事可有些不太好了。

温方义气的浑身发抖,厉声骂道:“阿仪,你再胡说八道,我……”

温青青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们为什么不让娘说话?”

“可怜,可怜。”温仪向她摇头叹气:“可怜你长到十八岁,还不知道自己父亲是怎样的人,更不知道他因为温家受了多大苦楚。”

温青青心中苦痛,叫声:“娘,崆峒派的人不是我爹杀的,是吗?快说是怎么回事?”

温仪惨笑道:“当年他被你的五位爷爷挑断了手脚筋,该怎么杀人?崆峒派的那两人都是你五位爷爷杀的!”

“够了!”温方施锐喝一声,盯着温仪,眼里迸出点点火星:“你胆敢胡言乱语,大行挑拨……”

云伯天忽地一掌拍出,“豁喇喇”一声响,竟将身侧一张桌子击成粉碎。

碎末飞溅,烟尘四起,

温方山面肌抽动两下,嘿嘿笑道:“云少侠,崆峒派两位道兄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怎么能伤害他们?你可不要上……”

“朋友?”温仪冷笑道:“的确是好朋友,可是为了那藏宝图,什么样的朋友也得杀了!”

云伯天脸色发青,恨声道:“那么,你们就是为了宝藏,杀人灭口了?”

温方达皱眉说:“宝藏之事的确是有,但那是金蛇恶贼杜撰出来的,我们上了他的当。贵派两位道兄也跟我们一起去找了,只不过后来死在金蛇恶贼毒计之下,事关贵派清誉,这一节,我始终隐瞒不说。”

温方悟高声说道:“明着告诉你吧,金蛇恶贼杀了我温家这么多人,还有李拙道长与十方寺高僧,本来将金蛇恶贼擒住,应该千刀万剐以雪此恨。

可他说自己有个大宝藏,我们温家入了黑道,见钱眼开这是不消说了。

贵派的云鹤、褚鹰道兄也是一样,哼,也连自己师父的仇都不报了,要跟我们一起找宝藏。结果半路上却被金蛇恶贼给毒杀了,死状与昔日我家中毒之人一模一样,

就是我三哥、四哥也中了毒,金蛇恶贼却不见踪影,当时他已经成了废人,我们更是将其毒药暗器搜完了,可仍旧让我们七人栽了这大跟头,我们顾全贵派颜面以及李拙道长清名,这才有所隐瞒。没想到你却找上门来,如此无礼,现在的答案你满意了?”

温家五老原本极不愿意说出此事,可事已至此,说个明白,还能出一口恶气。

刚才云伯天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颓。

云伯天经过几人叙述,再与自己的先知一加印证,更无可疑,登时全身使如堕入冰窟之中,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心中连声的叫苦:“这便宜老子果然是为了宝物。

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人常说,有时候真相或许不是你想要的,更会说真相也不那么重要。

因为他寻找来的真相,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

他以为这便宜老子如李拙道人一样是个古道热肠的汉子,谁知却是一个为了宝藏,师父之仇都能不报的主!

这他妈与连城诀中的三孽徒有什么两样?

而且到了此刻,他就隐隐猜到杀死便宜老子的凶手是谁了。”

他知道原剧情中金蛇郎君被五老挑了手脚筋,是被五毒教何红药救走,才藏到了华山。

但对于崆峒派这两人,实在是不知道,只因两人连名字都没出现过,云伯天压根不知道他们是死于金蛇郎君废前还是废后。

如今得知他们是跟着五老一起去找宝藏,这才身亡,那就必是何红药暗下毒手了。

万没想到找一圈仇人,竟然是这个傻婆娘!

却听温仪厉声长笑,笑着笑着,眼中流下泪来,涩声说:“清誉,名声,哈,怕是被人知道,分宝藏吧?

你们和崆峒派的两名好手都想发这笔横财。押着他去找宝藏。你们很聪明,我那郎君可也不蠢哪,多半是给了你们一张图,你们一快活,防备就疏了。七个人拿到这张藏宝图,你抢我夺,五兄弟合谋,先把崆峒派的俩人害死了。”

温方施又惊又气,高叫:“胡说什么?那就是个假宝藏……”

温仪森然道:“既然说假宝藏,可这十多年来,为什么一直派人找他?”

温方义厉声骂道:“阿仪,你再胡说八道,可小心着!”

温仪道:“我干吗小心?你以为我还怕死吗?”转头对云伯天笑道:“等你一走,他们就会杀了我,你要告诉天下人,这温家人是何等的薄情寡恩,心狠手辣……”话没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温方达咬牙说:“当年我就该毙了你!”

温仪冷笑道:“你为什么不杀,恐怕你最明白,不还是要用我母女二人的命,好来要挟他吗?”

温家五老脸色大变,温仪说中了他们的心坎。

当年金蛇郎君杀了温家三十九口人,但用了两年时间,只因他每隔一段时间,来上一次,不光杀人抢人,还要记账。

比如温家死了多少人了,实时提醒。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金蛇郎君此等高手行此下作阴毒之事,实难防备,那段时间温家买棺材的频率都赶不上做棺材。

这种景象,想想都可怕!

温家五老不愿提及这段往事,固然是因为耻辱,何尝不是因为害怕!他们养着温仪母女,就是希望金蛇郎君活着,能够投鼠忌器。

温方达目光逼视云伯天,冷冷道:“云少侠,现在所有的事,你都清楚了,你怎么说?”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云伯天。

云伯天闭目不理,温方义不禁气结,心想:“这小子逞够了威风,现在还这么狂,今日必将其扣下,让崆峒派来要人!”忽地纵身飞起,伸手抓向云伯天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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