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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飞桑喜欢的话,可以让店家在给你打包一些带回去。”正在一脸享受的鼬很贴心的对阿飞提议道。
“……不不不不不……用了。”鼬的话吓得带土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一样的脱口而出,而且还有点带土本人沙哑的声音。
而后阿飞发现宁智波鼬正一手拿着筷子插着盘子里的丸子,一脸稍微惊愕的看着自己……
阿飞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清了清嗓子恢复了自己略带尖细的声音。
“……不,我的意思是说……三色丸子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然在木叶吃最有滋味了……哈哈哈……”阿飞一脸尴尬的解释着自己的失态。
宁智波鼬又开始淡定的吃丸子,为什么他总觉得阿飞哪里怪怪的?不,错觉吗?
“……嗯~对了!听说美琴前辈怀孕了!哎~~真好啊,鼬前辈马上就要有小妹妹或者小弟弟了,不过……
我倒是觉得小妹妹更可爱一点呢~”阿飞很轻松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唠家常上面。
“……是啊,不过……我倒是希望他(她)还不如不要被生出来。”小小一只的鼬停顿了一下,话里有话的眼神暗淡下来。
“……哎?”阿飞眨着黑豆豆眼看着沉默的鼬,一脸难道我又说错话的表情吗?
这些日子,宁智波的情况,鼬是在了解不过的,在木叶的日子里,鼬过得越是来越压抑。
如果自己的同胞降生下来注定也只不过会延续宁智波的这份痛苦。
那,还不如不出现。
“哎……不要在意,只是偶尔也会这么想想而已。”鼬勉强的笑了,但看不出那里开心。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暗部报到了,阿飞你慢慢吃,有机会我们在聊。”
鼬说着就把自己头上戴着的狐狸面具遮住了脸,站起来往外走。
“……偶!纳……鼬前辈,有机会在接着聊天偶!”阿飞一幅我很恋恋不舍的语气送走了鼬。
阿飞自己又安静的坐了下来,一只大手拿起鼬刚才因为心情不好只咬了一半的三色丸子,面具下眼神阴鹜的看了起来……
“……“还不如不要被生出来”吗?呵呵…因为宁智波吗?”阿飞意犹未尽的咀嚼着鼬刚才说的话,心中又突然了然了几分。
…………
----奈良家---
---哐哐哐……
“……嗨嗨,来了……”正在做早饭的奈良鹿久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他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
“……早上好啊!小鹿久!”门外鞍马幻雨笑的像朵花似的眯着眼。
奈良鹿久毫不犹豫的迎面就是一擀面杖砸在了幻雨的头上。
“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前辈。”(鞍马幻雨:“好痛!”)奈良鹿久漫不经心的说道,就好像还没睡醒一样。
“……真是的,明明只大我三四岁,还老是让我叫前辈。”鞍马幻雨撇着嘴,拉着身后的巳月,厚脸皮的边进了门边不满的嘟囔道。
“……嗨,说话太大声了……我可全都听见了。”鹿久边端上来早餐边淡淡的说道。
鞍马幻雨很憋屈的鼓起了腮帮子,干脆不说话了。
…………
“小雨大早上的找我来有事吗?”鹿久很了解鞍马幻雨,她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是绝对不会来找他的,平常都恨不得和自己死生不复相见的……说。
“……又欠债了,还是又得病了,还是又砸了哪的东西?所以说,小孩子什么的……最麻烦了。”鹿久一幅我十几岁我好累的样子。
“……不,我这次来还是为了我姐姐的事……”鞍马幻雨一脸豆豆眼眨巴眨巴,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嘛,事实上,她都干过。
…………
“哎~我可是连诈死都试过了,我姐姐她怎么就无动于衷呢?”鞍马幻雨是彻底没法了,所以就赶紧来找自己的参谋师给自己出出招……
而另一边刚吃过早饭的鹿久和巳月在下棋。
“……可能是你姐还不想这么早谈恋爱,也许是你姐到更年期了……
总之,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出门左拐大约走三十里去那里的花店里买束花,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鹿久边和巳月下棋边淡定的说道。
“……真的么?可是……买花和我姐的事有什么关系?”鞍马幻雨一脸蒙蔽的说。
“……你买了不就知道了吗?”鹿久一幅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
“……嗯…等等,我马上去买!”鞍马幻雨很怕抓不住机会一样嗖的一声跑走了……
“……前辈,你觉得这事能解决吗?”巳月一脸质疑的问鹿久。
“……纳,谁知道呢……”鹿久一脸谜的说。
两人就在外面安静的下着棋,不过一会巳月就自己把自己给堵死了……
“……我输了……”巳月就好像早就聊到了这样的结果一样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接触下棋。
“……巳月,你觉得木叶的孩子们像不像“玉”,而我们这些人就像是保护“玉”的将军?”鹿久很突然的就提出了这么一个无厘头很有深度的话题,让巳月措手不及。
“……嗯…不过,如果我是“玉”的话……”巳月停了下来,一只手拿起棋盘上四方格中心的“玉”,把它从最后面放到了最前面……
“……我不会让别人保护我,我会用我的力量来保护他们……”巳月很平静的说道,他没有察觉到鹿久的眼光已经开始变得阴沉。
巳月只是向鹿久展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无非就分两种人,一种是小白鼠,另外一种就是被保护的小白鼠。
那为什么每个人生来就是要被保护呢?
鹿久就这样看着巳月,脸色很平静,巳月也一脸平静的看着鹿久。
鹿久的一双眼睛里不知道有什么在闪烁,也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鹿久反正是沉默了下来……
巳月脖子上绕着的小白蛇似乎感受到了敌意,它抬起自己小小的蛇头,吐着蛇信子,一双白色的蛇瞳看着奈良鹿久充满了敌意。
早已落幕的夕阳洒下金色的余晖,撒在沉默的鹿久和巳月身上,风吹过两人的身边格外的清凉。
“虽然违背下棋的规则……不过,真是有趣的理论……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请你吃晚饭吧……”鹿久转而打了个哈气,故作轻松无聊的对巳月说。
而此时的鞍马幻雨捧着花回来了,鹿久把盛开的正好的花摆在了自家的客厅里,换掉了原先已经枯萎的花儿。
看来有必要好好的和水门谈谈了,巳月这孩子……留在木叶里,对木叶来说很危险。
鹿久边想着边看着吃饭的鞍马幻雨和巳月正在有说有笑的,而此时的巳月无意间也回看了鹿久一眼,鹿久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去厨房里端菜了。
夜晚的凉风恐惧的吹起,吹起不知名的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