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号上的帝皇在收到马卡多的传信后,命令舰船驶向洛迦舰队的方向。
命令星语者传话洛迦控制住艾瑞巴斯,以防止艾瑞巴斯逃走。
奸奇的提示告知艾瑞巴斯时,他已经看到帝国战车的其他阿斯塔特们将他团团围住。
经过漫长的星际航行,帝皇的舰队终于抵达了洛迦的驻扎地。
“父亲,是我无能,让艾瑞巴斯惹您生气,我甘愿领罚。”洛迦把鞭子举过头顶。
帝皇看了一眼洛迦,拍拍洛迦示意他起来,“这件事与你无关,艾瑞巴斯信仰混沌邪神。”
帝皇在马卡多的记忆里看到过洛迦前世的样子,看到洛迦的改变,帝皇内心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也尽量的多夸奖这些有改变的子嗣。
这也是墙角兄弟洛迦他们能够得到如此多褒奖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洛迦看着父亲的背影,心中暗暗回忆,在泰拉时,那时的洛迦还是个孩子,他记得泛太平洋帝国有些人好像就是信仰混沌诸神,那是洛迦为数不多见到父亲暴怒,命令雷霆战士实施大清洗。
对于混沌诸神,洛迦了解的并不多,在帝皇身边,他们不会接触到这些,哪怕每一位原体的亚空间投影都无比强大。
艾瑞巴斯被捆绑着跪在库尔纳星球上的处刑台上,抓捕时还有几名试图反抗的阿斯塔特也一同被抓,跟艾瑞巴斯一同押解在处刑台上。
艾瑞巴斯看着帝皇的至高号到达库尔纳星球的上空,他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混沌恶魔也救不了自己,混沌四神不会因为一个无用的棋子而大费周章。
他的身上遍布鲜红的鞭痕,这些都是洛迦抽打留下的,洛迦对他的子嗣毫无感情,把所有子嗣当成一种工具。
这也是为什么艾瑞巴斯能说动他所在连队的其他阿斯塔特参与叛变,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
洛迦开路,所有星际战士们憧憬的看着帝皇,而帝皇拿着帝皇之剑,迈着沉稳的脚步向处刑台走来。
帝皇站在艾瑞巴斯的身前,艾瑞巴斯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帝皇,裂开嘴巴,“你有什么资格叫帝皇,我凭什么不能成为帝皇。”
帝皇没有言语,而身后的洛迦冲动的上前一脚把艾瑞巴斯踹翻在地,拿起处刑之鞭抽打着艾瑞巴斯。“混蛋,竟然亵渎侮辱陛下大人。”
“洛迦,用我的剑,杀死他。”帝皇转身递上自己的佩剑,看着虚空嘴唇蠕动,“奸奇,还有什么诡计都用出来吧。”
洛迦接过帝皇的佩剑,内心一阵欢喜,并未注意到父亲蠕动的嘴唇。
“能被帝皇之剑杀死是你的荣幸。”洛迦走向艾瑞巴斯,正如所有人所知的那样,他不爱自己的军团阿斯塔特,他只想要父亲的褒奖,或者极致的收服星球的速度来让父亲夸奖自己。
艾瑞巴斯脸上没有害怕,他嘴中说着各种恶毒的话,他知道求饶没有用,这就是艾瑞巴斯,一个纯粹的恶人。
帝皇之剑从他的胸膛传来,侵蚀毁灭的力量令他的存在从宇宙间湮灭,处刑台上什么也没有留下,连渣渣都没有。
其他跟随艾瑞巴斯叛变的阿斯塔特看见这一幕,各种求饶,涕泪横流,洛迦手持着帝皇之剑把这些子嗣全部亲手杀死。
然后洛迦在库尔纳上展开一场阿斯塔特的整顿,曾参加过艾瑞巴斯集社的阿斯塔特都接受审查,他让他的子嗣相互检举,这导致曾将亲密无间的队友之间出现隔阂,虽然揪出不少隐藏起来的腐化战士,但也让帝国战车的凝聚力大不如前。
尤其是艾瑞巴斯手下并未参与叛变的阿斯特特,遭到几乎所有连队的抵制,洛迦把他们组立成一支特殊的小队,名为清垢者,这是他们未曾揭发艾瑞巴斯的惩罚,他们将会在之后的战斗中担任有污染几率的工作,他们遭受歧视却已经用行动证明着自己对帝国的效忠。
大整顿后期,帝皇便乘坐至高号离开,需要帝皇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无数挖掘出来的黄金时代遗留下来的黑科技还有stc模版,这些都需要帝皇的审查,是保留使用还是销毁。
......
破烂零件组装起来的飞船诡异的在太空中飞行,影月苍狼的先遣小队在遇见兽人飞船时,竟然以为这只是一团太空垃圾。
直到炮艇的甲板遭遇这团绿色的钢管内发射的陨石炮弹击中,才反应过来,是兽人。
兽人,据传说,是由古代文明创造的生物。他们的基因一半是动物,一半是植物。他们拥有远超人类的生命力,哪怕不吃饭,仅吸收阳光也能存活。
当你杀死一只兽人时,他们的身体会释放基因孢子,一段时间后,会在这颗星球上生出符合兽人生活的整个生态环境,再发现时可能就是一整支兽人军团从地下爬出来。
兽人是天生的战斗机器,他们的基因中刻进着整套机械知识,他们能够通过许多报废零件整合出一台能够运行的机器。
当然这些机器可能在人类看起来并不符合物理规则,但是所有兽人信仰着搞哥和毛哥,他除了有着永无止境的战斗**外还能够“Waaagh”。
“Waaagh”是兽人表达一切情感的方式,“Waaagh”还有一种作用,那就是让一切东西忽略物理法则运转起来。
那些报废零件组装的机车在人类看来根本不能使用,但是兽人觉得机车可以开,兽人就会“Waaagh”,在“Waaagh”的力量下,机车就会能够运转。
当兽人的组织规模庞大时,会有更多的兽人“Waaagh”起来,甚至这些报废零件组装起来的飞艇竟然真的能够冲出星球。
兽人信仰着搞、毛两神,他们不断的战斗,在他们看来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死后回到搞、毛两神身边打架。
乌兰诺星系内,影月苍狼们向后方舰队传去信息,他们的炮艇不知道为什么仅因为甲板的受损,竟然无法行驶了。
他们如同断线的风筝向着前方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