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名女子即将离去的瞬间,一道轻浮而玩味的声音突兀地划破夜空:“师兄,那儿有三个俏佳人。”
这声音如同乌鸦在寂静夜晚中的不祥啼鸣,令原本沉寂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弄玉、转魄、灭魂三人闻声,神色骤然凝重,她们迅速转身,目光锐利如鹰,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不远处,两位老者赫然立于夜色中,面容丑陋,令人心生畏惧。
其中一位手持鹿杖,面皮褶皱密布,长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仅露出的一只眼睛阴鸷而冷漠,对三女投以不屑一顾的目光。
另一位老者则手持鹤笔,身形佝偻,双眼深陷,闪烁着狡黠之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仿佛已将三女视为囊中之物。
“师兄,不如我们将这三个佳人擒下,好好享受一番?”持鹤笔者的话语未落,一股阴冷的气息已悄然弥漫开来,周遭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弄玉、转魄、灭魂三人心中暗自戒备,但面上却毫无惧色。
她们背靠背站定,彼此间传递着坚定的眼神,这份默契与情谊,仿佛任何风雨都无法撼动。
“就凭你们两个老朽之徒,也敢大放厥词?”弄玉的声音清冷如霜,宛如冬日里穿透寒风的利剑,直击对方要害。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屑,也有对即将来临战斗的期待。身为黑冰台的高手,她们从未畏惧过任何挑战。
转魄与灭魂亦随之附和,二人身形微动,暗暗调息,准备随时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击。
转魄的指间真气流转,仿佛随时能化作凌厉的剑芒;灭魂则双掌微扬,空气中隐隐有风雷之声,那是她独门内功即将爆发的预兆。
持鹿杖的老者闻言,那唯一露出的阴鸷之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他冷笑一声,鹿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尘土飞扬,一股莫名的威压自杖端散发开来,令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滞。
“无知小辈,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江湖险恶,不是你们这等黄毛丫头可以随意闯荡的!”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威胁。
持鹤笔者嘿嘿一笑,手中的鹤笔轻轻一挥,便有数点寒芒闪烁,直射向三女。
这鹤笔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每一笔皆可化为致命毒镖,令人防不胜防。
然而,三女早有准备,身形轻盈一闪,便轻易躲过了这波攻击。
同时,她们也展开了反击。弄玉身形如风,穿梭于二老之间,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对短刃,每一击都精准而致命;转魄则以柔克刚,身形如同水波般流转,每一次闪避都伴随着反击,令人眼花缭乱;灭魂则最为直接,双掌翻飞,每一掌拍出都伴随着轰鸣之声,空气仿佛被其撕裂,威力惊人。
一时间,这片寂静之地成为了战场,刀光剑影交织,真气激荡四溢。
然而,二老修为深厚,三女虽身手不凡,但连番的遭遇已让她们的体力与精力大打折扣。
战了十几个回合后,三女终被玄冥二老以精湛的武艺封住穴位,生擒活捉。
玄冥二老在附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将三女抱入其中。
鹿杖客对鹤笔翁说道:“师弟,为兄对这些凡尘俗事不感兴趣,你便独自享用吧。”
言罢,他便拿着酒壶走出洞外,留下鹤笔翁与三女在山洞内。
鹤笔翁望着眼前的三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双深陷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缓缓走近,手中的鹤笔轻轻摇晃,似乎在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弄玉三人被点穴道,无法动弹,但眼神中依然没有丝毫屈服之意。
弄玉怒视着鹤笔翁,声音虽因受制而低沉,却依然坚定:“你们这些武林败类,今日就算我们落入你手,也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鹤笔翁闻言,笑声更加放肆:“哈哈,好一个嘴硬的小丫头!不过,我鹤笔翁可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现在你们三人都在我手中,我想怎样就怎样!”
说着,他开始动手撕扯三女的衣物,准备满足自己的兽欲。
三女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鹤笔翁肆意妄为。
终于,当鹤笔翁心满意足地停下动作时,山洞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见三女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决绝与不屈的意志。
她们紧紧盯着鹤笔翁的背影,仿佛在默默发誓要将今日的屈辱百倍奉还。
鹤笔翁看着三女眼中的仇恨与不屈,心中竟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
他意识到这三个女子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之事或许将成为他日后噩梦的开始。
然而,鹤笔翁却冷冷一笑,为了以绝后患,他决定痛下杀手。
他缓缓走到三女面前,在三女的脑门上各自拍了一记玄冥神掌。
这三掌威力惊人,三女只觉一股寒气自脑门涌入体内,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当鹤笔翁转身走出山洞时,三女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而僵硬。
鹤笔翁走出山洞后,与正在洞外饮酒的鹿杖客汇合。
当鹤笔翁的身影缓缓走出洞口,鹿杖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捕捉到师弟脸上那抹难以言喻的沉重。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师弟,可有收获?那三个小姑娘,是否让你心满意足?”鹿杖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用轻松化解内心的那份隐忧。
鹤笔翁沉默,片刻后,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洞内之事以简洁的语言述说。
鹿杖客闻言,手中的酒壶猛然一顿,酒水溅落在衣襟上,却浑然不觉。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愕与恐惧:“你……你竟然下手杀了她们?”
他深知,这三个女子背后所牵扯的势力,绝非等闲之辈。今日之举,无疑是在为自己埋下祸根。
鹤笔翁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师兄,你我身为玄冥二老,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难道还会惧怕那些小辈的势力?”
鹿杖客苦笑,摇了摇头:“师弟,你可曾想过,这世间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栽在了‘大意’二字上?今日我们或许能侥幸逃脱,但未来呢?难道要一直活在恐惧之中,生怕哪天就被复仇的火焰吞噬?”
鹤笔翁闻言,神色微微一黯,却也明白师兄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夜色愈发深沉,寒风如刀割般刺骨。两人之间的沉默,仿佛凝固了空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嘈杂的呼喊,打破了这份宁静。
显然,有人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
鹿杖客与鹤笔翁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决绝。
他们清楚,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回头,唯有奋力一搏,才有可能觅得一线生机。
于是,他们身形暴起,如同两道暗夜中的幽灵,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中,几道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接近,手中兵刃闪烁着寒光,显然来者不善。
鹿杖客与鹤笔翁毫不畏惧,鹿杖挥动间,寒风呼啸;鹤笔轻点,毒镖如流星般划过夜空。
然而,对方似乎对他们的攻击早有防备,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便已被为首之人扼住了喉咙,如同拎小鸡般提进了山洞。
那人扫了一眼三女的尸体,对玄冥二老冷冷一笑:“做得不错。”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猛地一扭,两人的脖子便如同脆弱的树枝般被折断。
“奎刚大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身后一人低声问道。
奎刚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简单,将这三个女人的尸体送回秦温那里,就说是董卓派人杀的。至于这两个老家伙,”他指了指玄冥二老的尸体,“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应该是百损道人的弟子。让我们的人将尸体送到百损道人那里,就说是黑冰台所为。”
他的话语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周围的下属都不禁为之一震。
“记住,乱世之中,真相是最不值钱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让局势按照我们的意愿发展。”奎刚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如同一道不可抗拒的指令。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下属们迅速行动起来。有人抬起了三女的尸体,准备送往秦温的领地;有人则将玄冥二老的尸体仔细包裹起来,准备将他们嫁祸给黑冰台。
在这夜色与山风的掩护下,一切行动都进行得悄无声息。仿佛,从未有人来过这里;也仿佛,从未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