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吓得连忙低下头,一动不动。
“你给我记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柳渠的,是我儿子柳渠的孩子,你听见了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儿子的儿子,是我的孙子,是我柳仓的孙子,你听懂了吗?”柳仓加重语气,一次次声明。
奶妈咬了咬牙,终于下决定地说,“老爷,我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您的孩子,老爷您难道忘了,那晚……”
“不许再提那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我儿子柳渠的孩子,只要我有孙子了,才能参加族长的竞争。
所以……
这一次,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奶妈继续跪在地上,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左林医院里。
左林立竿见影医院,柳二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秦东方与陈聪早已离开,他们离开时,对保安交代,“不要让任何知道那个人是我们救回来。”
“大神,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您就放心吧!”
“大神,遇上你是我的缘,我们想成为你的好友,想成为您的粉丝。”
“是呀是呀,大神啊,您就行行好,满足我们的心愿吧!!!”
“好的。”
秦东方立即与他们成为了好友。
陈聪一见,也主动伸出了手机,随着滴滴滴的手机提示音,加友成功。
他们不能在这里久呆,找王双赢失败了,可销毁了毒品就是成功。
两人迅速坐进车里,与几个保安挥手再见。
他们的车子刚刚离去,阮瑀的车子就悄然而至。
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浅白素花连衣裙,白颜色的高跟鞋,两截珠圆玉润,无比白皙的小腿露在裙摆的外面,随着她轻轻启动的小碎步,非常诱人,引来不少浏览在她腿上的目光。
身材修长,唇红齿白。
同样的浅白色帽子,同样颜色的面纱。
所有的搭配显得那么自然,清新,纯朴,动人。
白雪公主,仙女下凡。
柳二在她的千呼万唤中,终于睁开了眼睛,随即又牢牢地闭上,他在想象着该怎么解释,既要解释得合理,又要显得认真,还不能说是秦东方救了自己的狗命,那样的话,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衡量再三。
柳二一句话也不说。
他既不哼哼唧唧,也不唉声叹气,像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不是柳二,而是一个与自己毫不关系的人,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柳二。”女人将头探响柳二的脸,又轻轻地喊了一声。
她知道柳二醒了,是故意不答应,装作没有听见。
“柳二,你什么时候变得矫情了?还在生气?我刚刚又续交你的医药费,你就放心地住院,安心地养伤吧。我已经给你请了护工,已经给了他一个月的护理费用,你就安心养伤。”
阮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下,轮到柳二奇怪了。
因为阮瑀根本没有问柳二的受伤情况,是谁救了他。
鬼都知道,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如果没有人施救的话,能够从悬崖峭壁下爬起来?
只能说,这个女人很狡猾。
柳二想着:我在她的心目中似乎已经没有了存在感。
不管她,什么存在感不存在感?
想到他在奄奄一息求救都没有人搭理时,柳二突然看淡了一切,反正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在帝都,九大家族的打擂的日子越来越近,十月一号。
各大家族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拿第一。
除了第一,就没有第二。
除了第一,才能有发言权,才能在联手争夺家族财产中能一言九鼎。
叶家一直有把握,其他家族也不愿意落后。
现在的局势是,所有的家族都在处于操练中。
十月一号,九大家族对擂主拭目以待。
秦东方当然知道九大家族不会因为吴家族长被杀死,就放弃掠夺其他家族的野心。
但他最担心的还是董家,要么不管,要么就要将董家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
“秦哥,我们现在去哪里?”陈聪手握方向盘,看着秦东方。
“陈聪,你说,林晓胜的家里究竟是什么东西?那天这个柳二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去,而后,就没有了任何信息。幸亏他没有死在车祸现场,不然的话……”
“柳二是那种对钱独有情钟的人,他与阮瑀是相互利用,但他迫于阮瑀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秦哥,你看这个柳二遭遇车祸求救都没有得到救援,可想而知,他也是一个悲惨人物。”
“嗯。我们还是去林晓胜家里吧,暂时不惊动董家,他们虽然住在林晓胜家里,如果我们没有太大动静的话,估计他们是不会知道的。就怕九大家族发现了董家,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云州,林晓胜的家里。
秦东方与陈聪将车子停在距离董家有一点远的地方,从侧面进入到林晓胜的院子,董家住在他另一栋房子里。
秦东方与陈聪进来的是空房子,就是那天碰到柳二从这里慌慌张张逃跑的地方。
“秦哥,这里好像一直有人,你看看这里的脚印,以及……哎呀,秦哥,你看看哪里?”陈聪指着不远处的许多纸盒子,纸盒子好像在动。
陈聪一把将秦东方抓到一个大木柜子后面躲了起来。
秦东方笑了一下,他正想用气息判断那纸盒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没想到被陈聪一把将自己抓过来了。
想到陈聪的情真意切,秦东方有些激动,多好的兄弟啊!
正在这时,纸盒里发出簌簌簌的声音,随即又传来噗噗噗的声音后,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秦东方与陈聪睁开眼睛。
“陈聪,快走,这时毒品,你快点捂住鼻子,不要说话。”说完,秦东方拉着陈聪就走,但那毒气好像会追人似的,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挥之不去。
秦东方几步迈出大门,陈聪已经出去了。
秦东方立即将门牢牢关上,却没有锁,没办法,他只好迅速脱掉外套,用力一撕,随即套在两扇门的交接处,尽量缩小毒气的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