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课了?”
“……”吕小串低头不语。
“你等我干嘛?”
“想我妈了!”吕小串终于牙缝挤出几个字音。
“行!当回你妈抱抱你!赶紧回去上课!”
叶多汁和吕小串躲在柴堆后侧,见他优柔寡断地脚蹭着软土地,她倒明白他此次前来,不给他尝点甜头,他会锲而不舍耗个天长地久。
叶多汁急忙支了车,柴堆旁坐下来,她似乎有所等待也有些焦虑,她还得急赶回去伺候家里的爹和娃
沉默少许!吕小串心慌意乱,进退两难,刚刚不久刻骨铭心的教训,他还未曾释怀,他犹豫再三,已不似此前如犊般莽撞
“怂了?再婆婆妈,我可走了?”
一听这话,吕小串急了,甩了单车一头扑向叶多汁,俩人几乎都被这猛劲带进柴堆里,露在外面的俩人四条腿撕扯纠缠……
(……)
(……)
说说公园别墅里,费翠逃避了这么多天也是茶不思饭不宁,心抓猫乱,如坐针毡,夫妻没有隔夜仇,夫妻共处起码的就是信任。
虽是三更半夜,但他俩出现的是大众浴室,或许真是自己多虑?是对大强没了起码的信任,还是感觉自己魅力已不在?
“头晕!你能不能陪我安静坐会?”古芝梳妆台前,搽油抹粉,浓妆艳抹,费翠就徘徊其身后。
“不是!下雨了!他爷俩……”一场秋雨一场寒,费翠语出半截,又戛然而止,狠狠地一屁股坐在床沿,既来之则安之。
“你在和谁怄气?儿子犯不着;大强,我敢保证小叶不敢出格!”
“这几天我也明白了!强迫和压迫都是不智之取,要面对,要亲力亲为!我要聘请小叶双休去我家当家教”
“啥?你疯了?你这引狼入室,还是助纣为虐?”
“孩子都懵懂,那就让他们彻彻底底去接触去了解,厌了,自然就退了!”
古芝弃胭脂水粉一脸愕然,费翠把自己的理念说得信心满满,悄悄抽起身风平浪静地瞭望着窗外
哗啦啦雨水顷刻而泄,天空好似开了口,水花四溅,小院一片王阳,透骨的寒意不断侵蚀人心。
老天好像真生气了柴堆旁那羞天的行为,金黄豆点似雨珠狠狠砸得他俩冰冷刺骨,仿佛真要把俩人给打散架了
“啥?在哪?好好好,我这就到!雨衣,雨衣……”叶多汁再次和费翠通了电话,她手抖着手机,不知所惜。
“咋了?”古芝听出费翠要出门接人,取了两件雨披。
“兔崽子!还真想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