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任由风四娘去点自己的穴道,先不说风四娘能不能破开他的金钟罩,就算是被点了穴道,王侯也还可以凭借乾坤大挪移的力量,将身上的穴道转移开来。
“好厉害的护体气劲。”与王侯所想的一样,风四娘无法破开王侯的金钟罩。
“我再说一遍,萧十一郎在什么地方?这是我最后的一次问你。”王侯下达了最终通牒。
“你不要望向了。”风四娘说完这句话便停止了说话,不是风四娘想要停止,而是王侯已经用一阳指力点中了风四娘的穴道,让她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喜欢萧十一郎,可我想要知道你的身子不再完整,你还能,或者是有资格喜欢萧十一郎么。”
风四娘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当然知道王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要开口,但是被点住了哑穴的他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王侯从浴桶中报了出来,被他报到了窗上。
风四娘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是击肤依然如同二八少女一样的叫嫩,在加上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让王侯是流连忘返,若非记得还有事情要用风四娘,王侯绝对会让他起不来的。
“看着我的眼睛!”王侯的眼中闪现一抹精芒,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的风四娘根本无法抵挡住王侯的摄魂大法,双眼也变得呆滞了起来。
“告诉我,萧十一郎在哪?”
“是!”风四娘呆滞的回答道。
得到了萧十一郎的位置,王侯解除了风四娘摄魂大法。
竹屋,这个房子是萧十一郎的房子,曾经她他把沈璧君带到这个地方养伤,萧十一郎之所以来到这里是想要回忆自己与沈璧君度过的美好时光。
萧十一郎修着手掌中红纱,喃喃道:“壁君!”
“萧十一郎!”
“连城璧,你来干什么?”萧十一郎急忙将手中的红纱踹回进怀中,一脸警惕的看着走进竹屋的王侯,不知道他来是想要干什么。
“萧十一郎,你可真的让我一顿好找。”王侯仿佛是没有看见萧十一郎脸上的警惕,自顾自的坐在房间的另一张椅子上到:“我需要你来救壁君的性命。”
萧十一郎问道:“你肯舍得了?”
王侯不屑的扫了萧十一郎一眼:“谁说我要把壁君交给你了,我只是需要你的血把了。”
“我的血?”萧十一郎疑惑道。
“这是蚀心草,只要把你的滴入蚀心草的茶中,让壁君服下的话,便可消除血线,免除死亡,但是你们两个从此以后将会心脉相连,只要一方思念对方而痛苦,那么另一方必同时感受到蚀心之痛。如果其中一人死亡,另外一人心脉亦断,同时死去。”
“竟然会有这么奇妙的药草?”
“那么愿不愿意把你的血给我?”王侯道。
“只要能够救得了壁君,就算是要我的性命都可以,更加不不要说只是区区一滴血了。”萧十一郎起身急匆匆的走到了王侯的面前。
“你还真挺积极啊!”对于萧十一郎如此关心沈璧君,王侯淡淡回了一句。
萧十一郎被王侯这么一说,心中一惊,想要开口解释,王侯这时候又说道:“放心,虽然我信不过你,但是我却相信壁君,他是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连家堡内,沈璧君服用了混有萧十一郎血的蚀心草。
“壁君在服下加了你的鲜血的蚀心草后,手上的红线已经消失不见了。”王侯推门走进一间房间,看着焦急不已的萧十一郎,把沈璧君的情况告诉给了他。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萧十一郎闻言长舒了一口气回答道。
“既然沈姑娘已经平安无事了,在下便要告辞了。”萧十一郎向王侯提出了告辞。
王侯道:“不用这么急,壁君吩咐我来带你过去,她想要跟你亲自当面道谢。”
萧十一郎摇了摇头:“不必了,在下还有要事,不便再次打扰。”
“等一下。”王侯喊住了萧十一郎:“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下了壁君性命,我连家堡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这把割鹿刀就算是我给你的谢礼。”
“不必了。”萧十一郎救沈璧君可不是为了连城璧的人情,然而王侯的下一句话却让萧十一郎的脚步停了下来:“我连城璧东西,谁也拿不走,而我给的东西谁也不能不要,萧兄弟若是不要的话,那么我就把这把割鹿刀转交给逍遥侯。”
萧十一郎转过身在丁了王侯的脸良久以后突然笑了起来:“既然连少堡主如此盛意拳拳,在下若是不收下岂不是不给连少堡主面子。”
萧十一郎带着割鹿刀离开了连家堡,而王侯则返回了沈璧君的房间。
“城壁,萧十一郎呢?”躺在窗上的沈璧君见只有王侯一个人回来,身边并没有萧十一郎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王侯笑着道:“萧兄弟有事情先行离开了,壁君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说着话,王侯的手放在了沈璧君的额头之上。
“城壁,我跟萧十一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沈璧君还以为王侯是说假话,已经把萧十一郎给关押了,急忙解释道。
“你放心吧,我没有对付他,他是真的有事情要离开。”王侯看沈璧君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解释道:“为了表示萧兄弟救下你的性命,我还割鹿刀送给了萧兄弟,壁君,你不会怪我吧。”
“你把割鹿刀送给了萧十一郎?”沈璧君还不知道萧十一郎是守刀一族萧家的人,听王侯竟然把割鹿刀交给了大惊道。
“萧兄弟乃是是守刀一族萧家的后人,割鹿刀交给他也算是物归原主。”王侯一边说着话,放在沈璧君额头的手慢慢的往下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