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人的声音,潘珏琪和杨琳洁这对儿刚刚一直互怼的死对头,如今居然默契的异口同声,分毫不差!
崔志荣傻了,被吓的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姜教授,你好些了没有?”杨琳洁为姜伟彦做了心脏复苏,并给他吃了急救药。姜伟彦慢慢的缓了过来。
“不得了,不得了啊!这真是,这真是活久见啊!”姜伟彦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道。
“是,肯定是啊!全部的九式!全部的九针!苍天啊——!”
姜伟彦“扑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只能感慨这辈子真是白活了七十年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还会有人会水遁仙针?
而且还是全部!全部的九式!
自己之前学会了其中的两针就沾沾自喜,高兴的不得了。如今来看,真是井底之蛙!
不,应该是井底之蝼蚁!
而杨琳洁的表情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看叶清河的眼神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种变化,除了震惊外,还夹在着一丝丝满意的笑容。
“很好,真是天助我也。”她心里暗道。
叶清河那边摊在椅子上,被保姆喂了几杯茶。但他不满意,作势一定要潘珏琪喂他他才肯喝……
潘珏琪哪里肯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情,可架不住潘老夫人的施压,她只好十分不情愿的拿起了茶杯。
“你牛,你才是最牛!能让我潘珏琪亲手给你倒茶,还喂到嘴巴里的,你个大混蛋真是天下独一份!”潘珏琪开口喷道。
叶清河嘻嘻一笑,总算也是折煞了一下这大小姐的威风。只是潘珏琪故意使坏,把茶杯弄的很高,让叶清河差点呛死。
“姜大师,不知道刚刚咱们的赌局?”叶清河缓过了气,开口问道。
“当然是您赢!您才是真正的大师!”姜伟彦心服口服。
“你个大混蛋,那破箱子有什么用?惦记它干嘛?我倒是很好奇这位杨二小姐,刚刚咱们说了谁输了,要干什么了?”潘珏琪一边磨着手指甲,一边斜着眼睛说。
现场气氛又一次的十分尴尬。潘老夫人站出来说:“琪琪,不得胡闹!”
“胡闹?是我胡闹还是某些人想赖账?哼哼,不过也好,毕竟人家是京都的世家小姐嘛!就算赖账,咱也拿她没办法,是吧?嘿嘿嘿……”
“谁赖账?”
杨琳洁忍不住了,站出一步,死死的瞪着潘珏琪。放到一般人,恐怕已经不敢在计较了。毕竟京都国医杨家的威名,真的是太响亮了。
但不巧的是,她碰到的是潘珏琪。
虹口世家潘家的威名,也有点牛。
更何况这天下如果真的有人敢直接怼京都国医杨家的,女人中估计也只有潘珏琪一个人。
“不赖账的话,咱就认赌服输。好歹也别丢咱娘们的脸,行吗?”潘珏琪又一次语出惊人。
杨琳洁被逼到了绝路。姜伟彦也慌了,求情道:“潘大小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叶先生居然这么厉害。我代我的学生向你道歉赔不是了,可以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着姜伟彦一脸诚恳的样子,叶清河也心软了。但潘珏琪……
“你……”杨琳洁眼含泪花,咬牙切齿。“姜教授,没事的。我杨琳洁,输得起!不就是磕头认错吗?我来!”
“小洁!”
姜伟彦已经拦不住杨琳洁了,就见这个长发及腰的古典美人居然真的向前跨出一步,一甩衣服,真的冲着潘珏琪双膝下跪了!
“潘大小姐,叶先生,我杨琳洁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向你们磕头认错!”
说完,居然真的把头磕下去了!
全场之人惊呆,程度不亚于看到太阳从北边出来!
崔志荣的下巴贴到了地上,姜伟彦的手直接帕金森氏的抖个不停。叶清河也蒙了,不知该扶不该扶,潘老夫人也气的发抖,真想一脚把这无法无天的外孙女直接踹死!
全场唯一还不满足的人,又说话了。
“杨二小姐,您的道歉我暂时接受了。那么接下来,咳咳咳……”
说话间,就见潘珏琪有意无意的把右脚向前微微的挪了一步!
这含义,自然是明眼人秒懂啊!
“琪琪!你够了,姜教授,快把杨二小姐扶起来!”潘老夫人急道。
姜伟彦自然也想,可他也太了解杨琳洁的性格了。倔强如牛,一旦她决定的事情,根本就无人能改!
“小洁,快起来吧……”
但杨琳洁自然直接无视姜伟彦,看着潘珏琪雪白娇嫩的右脚玉足和她下面的高跟鞋,她豁出去了,双眼一闭,就冲了过去!
“别——!”
她微微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亲到的不是鞋子或者脚趾,而是一个男人的手掌。
最后时刻,叶清河没有看戏,她不能让周婷婷的杯具再次上演。
“你,你什么意思?”杨琳洁似乎并不想领叶清河的情。“我杨琳洁输得起!不用你管!”
“杨二小姐,我敬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但谁告诉你你就输了?”
“你什么意思?”
“之前我们打赌,是治好潘老夫人身上的病,但没有说完全的治好。我刚刚只是治好了潘老夫人身上因为多年的劳累而留下的肝病与脾内的顽疾,但她们家族的遗传病我还是没有治好。这么来看,你并没有完全的输。所以,你也不必这样。”
叶清河的强行解释总算是圆了场,姜伟彦急忙将杨琳洁从地上扶了起来。即便杨琳洁仍然气不过,还在用着杀人的目光盯着潘珏琪。
潘老夫人也将说“对对对”,并亲自去安抚杨琳洁。
“你个大混蛋,你到底是哪边的?”潘珏琪生气了,拽着叶清河啐道。
“潘大小姐,我警告你!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叶清河面无表情的直接警告。
潘珏琪“呵呵”一声,道:“原来你是相中人家了呀?还日后好像就,就是不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日’啊?”
叶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