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带着小琼坐船,在滇池上游玩后。
他们俩就坐上去宜良的米轨小火车。
小火车就不像大火车,不但车厢窄,而且一直在晃动。、穿梭在隧道或较窄的半山上的铁道上。
往下看;水在深箐沟里流淌,往上看;陡峭石壁直冲云霄。
林林说;‘“原来听爸爸说,法国人为了修这条铁路,不知死了多少我国民工?
若每根枕木下埋一个死去的民工,有多少根枕木就死去多少人。”
小琼一听,吓了一跳说;“我们不是坐在死人的枕木上行走吗?”
林林说;“不是说每根枕木下都埋一个死去的民工。
而是说,修这条铁路时,所有物资和机器、铁轨都要靠人工搬运。
在这些高山峻岭中,搬运起来实在艰难险苦,所死的民工不计其数。
人们就把死去的民工的多少,比喻成有多少枕木就死去多少民工。”
“哦!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把死去的民工埋在枕木下。
从坐上这张火车,出了市区,沿路都是在高山峻岭里穿梭,非常惊险。
当时修这条铁路太艰苦了。”小琼说。
“是呀!
法国人为了从我们国家掠夺财产。
不顾一切的用云南民工的生命,才把这条铁路修了直达越南,又通过越南的海港。
把从我国掠夺的财产运到法国去。”林林说。
小琼一听林林这么一说,她就气愤的说:“这些法国人,太可恶了。从昆明到越南将近三百多公里。
一公里就是一千米,间隔一米就是一根枕木。
三百公里就要三十万根枕木。按此计算,就是把三十万云南民工的生命,葬送在修这条铁路上,
三十万嘎!
福源全县也只有三十万人口。
就等于福源全县人民的数量。
太吓人了!”
坐在一旁的人,一听他们俩这么一说,都被吓住了。
一个姑娘用宜良口音说:“你们俩不说,我们根本不知道,被你们一说就吓了一跳。
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我们宜良人?
为什么你们知道得这么多,我经常坐着小火车,从宜良到昆明往返几十次,就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些事。”
林林说;“我虽然出生在福源,可我爸爸妈妈都是宜良人。
我是从一些书上看到的。
我爸爸也讲过一些给我听。”
“原来如此!
听了你今天的讲述,让我这个宜良本地人,才知道,为修建这条铁路,不知我们宜良的人也死了多少?
可能连我的老祖宗,都为修建这条铁路,而死了不知埋在那里?”
“你说的不错!
铁路就经过宜良,肯定要从宜良不知强迫多少人民去修建这条铁路?
死去的民工,那里死就在铁路两旁沟沟凹凹里埋掉。
谁也不知自己的亲人埋葬在何方?
都成为孤魂野鬼!”林林说。
“所以我家每年上坟时,只有我祖母和爷爷奶奶的坟,就没有祖公的坟。
肯定是被强迫拉去修建这条铁路,而死了埋葬在铁路两边的沟沟凹凹里了!
这些该死的法国人,也不得好死?”这个姑娘说。
“你说的不错,一般的法国人,死了照样埋葬在铁路两旁,只不过,他们没有被埋在沟沟凹凹里里,而是立碑埋葬在山坡上。
工程师和高一级的人死了,才被运到法国去埋葬。”
真是;
米轨火车世界仅一条,
可为修建而死的人可不少。
火车好坐心难过,
坐着都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