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一写完,宋志芳背后一个大人,就喊了起来。
“烫烫烫!好烫!疼死我了,我怎么好像……一下子陷在了火堆里,被烧得难受啊!”
其他几个大人也惨叫起来。
宋志芳同样感到一股无形火焰,瞬间席卷全身,把皮肤都要烧焦了!
甚至,这股火焰还直往五脏六腑里冲,把他烧得感觉自己快变成灰烬。
秦诗诗等人也没扛住多久,一个个热得受不了,皮肤都已经开始出现焦黑色。
秦世仁惊恐地喊:“小灿小灿!笔下留情,笔下留情啊!把……把它撕掉,要不我们都会被烧死!”
夏灿马上把那张书法撕成碎片。
接着,在场人全部瘫倒在地,大汗淋漓,呼哧呼哧直喘气。
甚至,这七窍还冒出了白烟。
“太厉害了,实在太厉害了……”
秦诗诗看向夏灿,透出无穷敬佩,还带着一丝丝爱慕。
这就是我主子啊!
能有这样的主子做主子,得多荣幸啊!
最好,还能再好好伺候他。
这么想着,秦诗诗小脸都红了,不单单是被火烤出来的。
而夏灿,看向惊魂未定的宋志芳。
“宋大人,还要不要再写啥字?要不写个闪电,或者写个洪水?”
嗯,他是写上瘾了。
好玩啊。
宋志芳吓了一大跳,赶紧双手连摆。
“不不不!别别别!这位……这位大师,恕我宋某人有眼不识泰山,狗眼无珠,想不到,您这么厉害。”
“您的神象书法确实已远远超出秦小姐,难怪秦家对您这么恭敬。”
其他几个大人,狼狈不堪爬起来,也充满敬畏地看着夏灿。
纷纷低头求饶,求夏灿大人不计小人过。
一帮五六十岁以上的大佬,全部官威赫赫。
现在,却不约而同向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求饶。
简直就像学生做错事,心甘情愿受老师责罚!
夏灿写了两个字,感觉到了神象书法的各种真谛,也是喜笑颜开。
这下子回去就能镇压千年古榕,双煞之地了!
他心情大好,把手一摆。
“算了,不跟你们这帮有眼无珠的东西计较。”
宋志芳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们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想不到,大师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可怕的功力,哪怕是我国最顶级的国师跟你比起来——”
“怕都得自愧不如!”
龙国有各方面的国师,还有一个国师殿。
每一个人都具有各种神通,甚至能定国运,夺造化!
而宋志芳说出的这番话,足以见得夏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跟神没啥两样了。
夏灿懒洋洋地说:“行了,我也把神象书法学会了,我走了,诗诗啊,你就给他们一人写一副字吧,不用赶了,毕竟现在挺会拍我马屁。”
伸手不打拍马屁的人。
这个道理,夏灿懂!
秦诗诗赶紧点头说好,但见夏灿朝外走去,又有些不舍,稍微犹豫就拦上去。
“大……不,小灿,你就要走了吗?不留下吃顿午饭?”
秦世仁和秦天乾也连连挽留。
夏灿大手一挥:“下次再来找你们玩,我回去还有件重要事情要做。”
秦家上下也不敢多留啊,只能恭恭敬敬把他送出去。
秦诗诗说:“小灿,有空一定要来找我,我……我去找你也行。”
秦世仁充满期盼地说:“小灿,我们得多多联系,以后秦家还要靠你呢。”
至于宋志芳等人,也把夏灿送出门外,毕恭毕敬。
他们虽然是官家的人,身份非同凡响,但对拥有莫大神通的存在,也是奉若神明的。
写一个山字,就把他们压得全部跪倒在地。
写一个火字,就把他们烧得快要化成灰烬!
这种人,跟神明有什么两样。
只能巴结,不能得罪。
巴结了,以后有好处。
得罪了,没准马上就死。
夏灿朝他们挥挥手,走出门外。
他没开车来,今早一溜烟儿小跑,权当锻炼身体了。
秦诗诗还诚诚恳恳地问:“小灿,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夏灿摆摆手:“不用了,我叫个司机来就行。”
此时,他已经注意到在街那头,站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想到开头在秦家书房里,有人离开时的狠话,他脸上就透出一丝邪笑。
接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镇山虎,能不能找你给我做个司机,载我回去?”
那边,传来震山虎恭恭敬敬,甚至带着惊喜的声音。
“夏爷,您能让我给您做司机,是我的福分,您在哪?告诉我,我马上开车过去。”
夏灿就报出一个地址,然后双手插兜,朝街那边走去。
果然,才走出二三十米,刚才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就突然走出来,拦住了他。
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子,我们老大有请,郑少爷也在里面等着,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要是识趣——”
“就跟着进去,不识趣,就把你拖进去。”
夏灿拍了拍屁股:“就进去呗。”
他一扭身,朝里走去。
后边诸人:“??”
这么顺利?
没有成就感!
这是一间咖啡馆,靠着落地窗位置,大马金刀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二等家族郑家的少爷郑俊。
还有一个穿黑色短袖T恤,展现着惊人肌肉,简直就是一个肌肉猛男。
两人扭头看来。
刚才冲夏灿叫嚣的家伙,笑呵呵地说:“郑少爷!猛爷!这小子还挺识趣,怕被我们打断腿拖进来,所以自己乖乖走进来了。”
郑俊哈哈大笑。
“姓夏的,我还盼望你跟在秦府时一样,腰杆挺得够直呢,我真想叫人把你的腿打断,然后拖进来,看你怎么学狗叫,你咋就那么识趣呢。”
“你这么一来,倒把我搞不会了。”
肌肉猛男,就是那个叫猛爷的。
他上下打量夏灿,满脸不屑,呲了个牙花。
“郑少爷,这就是那个让秦府都恭恭敬敬对待的人?我看不过如此,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他捏碎。”
郑俊说:“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秦诗诗对他这么恭敬,为了他,把我们全都赶出去了,所以小子,告诉我,我洗耳恭听。”
他伸出一只手,手肘撑在桌板上,冲夏灿勾了勾手指,就很轻挑。
夏灿走过去拉过椅子,就要坐下。
猛爷却突然一脚把椅子踹到一边,淡淡地说:“小子,没让你坐,你就乖乖站在那。”
夏灿眨巴着眼睛。
“我也没让你坐啊,你干嘛要坐。”
猛爷哈哈大笑,倒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什么存在!”
“我没让你坐,你就不能坐,但你没资格对我说三道四,明白没有?”
郑俊劝道:“小子,你千万不要得罪猛爷,他可是我干爹镇山虎的手下得力干将,敢冲他颐指气使,你这是想把命丢到阎罗王的脚下吧?”